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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分解!橘子有一本言情校园文,打算和人渣就是欠收拾,在这本结束之后一起开,暂时定的文名,校园甜文,青梅竹马双向暗恋,不一样的配方,不一样的味道。有喜欢言情的宝宝,可以提前关注一下,我过几天就会放上预收。橘子希望可以活跃一点点,哪怕按个爪爪都可以,不然橘子总感觉没人爱qaq橘子撒娇卖萌打滚求收藏,求评论,求白白的营养液!求你们抱我回家!愚中智汝阳王府内,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走廊一头响起,由远及近。老王爷正躺在花园石亭里的躺椅上,晒着久违的阳光,酣然入睡。他耳力极佳,又睡得浅,几乎在脚步声方响起的瞬间就眯了眯眼,适应骤然的明亮。等老吴走到身边才慢悠悠睁开眼。慵懒但却不失威严地开口:“发生了何事?”老吴斟酌了片刻,见他朝自己伸出胳膊,连忙把人扶起来靠坐在椅背上,恭敬道:“王爷猜得不错,殿下没有答应这门婚事,惹怒了金龙殿那位。”老王爷早有所预料,只是点了点头,抿了口吴总管递过来的茶,漱了漱口又哇得一声吐了。他用布巾擦了擦嘴角,淡淡道:“本王知道了……皇上大怒也不是头一回了,不用担心,他虽然忌惮我们,但是没有什么把柄,还不敢贸然对王府下手。”吴总管点了点头:“那王爷,如今殿下对世子妃是否太过上心,会不会妨碍我们将来的计划?”老王爷的目光忽而变得悠远,缓缓摇了摇头:“温庭弈是个难得的聪明人,有他在绥儿身边,本王很放心。”他一不小心呛进了一口冷风,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恍惚间感觉喉中一阵暖流,一股腥甜涌上口腔,去够桌子上的布巾,还没来得及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老王爷手扶胸口,只觉上气不接下气,胸腔里闷闷的。他已经有些花白的胡须上沾染了鲜血,有些触目惊心。吴总管目眦欲裂,连忙叫人去端汤药,又弯腰替他顺顺背。“咳咳……”咳嗽的劲头过了,老王爷渐渐平缓了吐息。他朝老吴摆摆手,示意他退开后才笑道:“果然是老了留不住,也不知道还能替绥儿筹谋多久。”他咧嘴一笑:“老吴你知道吗,我最近总是能在梦里见到烟儿对我笑,她定然是想我了。”他恍惚了一下才道:“转眼之间快十年了,本王英年不在,可我看她呀依旧是艳若桃李,娇容不减。你说再见面时,她还能再认出本王吗?她还愿不愿意再唤我一声好哥哥?”老吴闻言,心里苦涩得要死,忍住翻腾上涌的泪意,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王爷说什么胡话呢,王妃怎会不记得您?王妃来看您就是担心您太想她,迫不及待要去见她,这才赶忙见您一面,让您别想她。”哪里是王妃不会老,分明是老王爷就没有见过容颜衰败的王妃。老王爷本就比王妃年长十岁有余,王妃又死的早,死在了最美的年华,花一般的岁月。“嗯,是啊。”老王爷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笑道:“本王还没有给她的小绥儿打下依靠,现在她定然是不想见我的。”正说话间,下人急匆匆地端来一碗乌黑的浓稠药汤,老王爷端起碗一饮而尽,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本王还得好好活着,看着绥儿诸事顺心。”吴总管也连忙帮腔,道:“王爷您也放心,依老奴看啊,殿下如今早已可以独当一面,王爷只需再稍作引导便可。”老王爷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年纪大了就是不大中用,明明是冬日里难得的艳阳天,依旧能够感觉到冷风嗖嗖地往骨缝里钻。他缓缓起身,站亭子边往外看去,突然开口问道:“老吴啊,你有没有觉得绥儿和以前不大一样了。”“这孩子打小便死心眼,又不爱伙同其他权贵子弟玩闹。小的时候吧我担心他受不来皇室之间的同根相煎,手足相残。护着他这么大了,又担心他不识人心,不谋真情,迟早会吃大亏。”他回过神来轻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却也没想到绥儿这小子,竟然有幸招惹了温庭弈。当时这臭小子死活不愿意迎娶,本王也险些动摇打算退了这桩婚事。到临了竟然是他自己掂量清楚了。”“殿下如今长大了,王爷的苦心他自然能够理解。”老吴在一旁劝慰道。“行了行了,你也不用替他说话,他有几把刷子本王最清楚。”老王爷爽朗一笑,问道:“当时文南两氏急于拉着汝阳王府卷入斗争,本王和太后左思右想决定铤而走险让绥儿迎娶温庭弈,你可知是为何?”老吴仔细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试探问道:“可是因为文毅侯的爵位?”老王爷剑眉倒竖,不大敢相信跟了自己一辈子的老人竟然参不透这个。他摇头,瞪了瞪眼:“当时文毅侯早已名存实亡、举步维艰,本王和太后怎会看上这个?”“一来是温庭弈的确是智谋无双,多智近乎妖的鬼才;再者,他痴心绥儿多年,不会加害于他,必能一心一意扶持绥儿。最重要的一点,却在老温侯身上。”他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老温侯,是当年先帝临终时叫到病榻前叮嘱的托孤重臣。”老吴闻言,恍若晴天一声惊雷,震得耳朵嗡嗡作响。文毅侯竟然是惠帝临终前寄予重任的托孤重臣!“那为何……为何皇上要置老温侯于死路?”为何……老王爷摇了摇头:“本王只是有个猜测,皇上心里的算盘我却是不清楚。”老温侯死后,侯府变成一盘散沙,再加上温氏本家亲戚的咄咄逼人,就连老王爷也很难想象到当时不过十一二岁的温庭弈是如何在那种饿狼盘踞的吃人之地立于风雨之中,维持摇摇欲坠的文毅侯府。温庭弈的智谋,论策,胸怀,手段,何其之厉害。老王爷至今还记得那时温庭弈除服回朝,瘦削的身板支撑起宽大沉重的朝服。他不卑不亢地昂首挺胸,不论对方怀着哪种心思,都抱之微笑。不争不抢不浮躁,安静无声地混杂在朝堂中。直到年仅十八登顶状元,首封正四品凤章阁学士,名声大噪。成为了大楚最为年轻的状元郎后便又是一种到足以让任何人遗忘的安静。老王爷若说对自己这个儿媳没有敬佩之情那是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