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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呼吸到了新鲜干燥的空气。他被陆绥又带了上来。陆绥依旧紧紧搂抱着他,气息有些不稳,轻微喘气道:“自己说错了吗?”温庭弈缓了缓心神,死不认错地摇了摇头。“你……”陆绥突然笑了,然后道:“不是我要的答案,看来不行啊。”他说完,再一次拖着温庭弈进了水底,只是这一次他没那么快就给温庭弈渡气,看着自家媳妇扑腾了一会想要逃跑,这才心疼地给他渡气。平静的水面再一次泛起波澜,溅起了水花。陆绥再一次把人捞起来又问了一遍,结果自家媳妇就是不认错,他没辙了,只能再次故技重施。这一次大概是罚的有些过了头,温庭弈一不小心呛了水,出来的时候唇角已经有些破了皮,双眼里也满是水雾。陆绥心口乱颤,连忙把人搂怀里,刚打算开口就听温庭弈妥协。“殿下,臣错了。殿下高大威武,不是小孩子。”陆绥暗地里勾了勾唇,自家媳妇现在的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不过也多亏了自家媳妇心性坚毅,折腾了这么久才肯妥协,不然他倒是没理由光明正大吃豆腐。陆绥亲了亲他的鬓角,问道:“知道自己错了,那谁是小孩子?”温庭弈实在是怕了,只能无奈开口,全了陆绥的坏心思:“臣,臣是小孩,殿下可是满意了?”“满意了。”陆绥亲了亲他的耳垂,如实答道。温庭弈一颗心这才放下就听陆绥竟然又开口问道:“那日后这王府,谁做主?”“您。”温庭弈顺着他的毛说话。谁想这句话说完,陆绥却板着脸说道:“说错了。”他将温庭弈的手拉到自己的心口,感受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认真而严肃地看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是你。就连我,也是你的。”陆绥的神情太过认真,温庭弈情不自禁地被他吸引,可是陆绥的严肃维持不了几秒钟就换上了一副阴森森的笑脸。他轻轻挑起温庭弈的下巴,眯眼道:“答错了这么多次,该罚。”说完再一次将温庭弈推倒,两人又一次沉沦。天有不测风云,大概好事都是用来破坏的。正在两人打算做一些晋江不让写的画面的时候,丘婶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殿下,王爷请人来叫您,说是陛下请您即刻进宫。”陆绥的一阵火当即就像是被人一盆冷水浇灭了,委屈的没边,赖在自己媳妇身上不起来。温庭弈比他清醒识大局,连忙开口道:“丘婶,你让人稍等片刻,殿下马上就来。”他说完,拍了拍身上直挺挺躺尸的人:“殿下,快起来了。”陆绥摇了摇脑袋,缓缓压下一口气。忍,他忍。陆绥不情不愿地起身,顺带把浑身湿透的温庭弈也捞了出来,擦干净放回了床上。陆绥刮刮他的鼻尖,不情愿地开口:“这个惩罚先欠着,等我回来再补上。”温庭弈失笑片刻,缓缓点了点头。陆绥又弯下身子亲了亲他,这才一脸幽怨地离开了。※※※※※※※※※※※※※※※※※※※※qaq卑微橘子能不能暗搓搓的求个评论,没有评论橘子好难受t^t按个爪爪好不好qaq我给你涂上橘子牌指甲油,清香靓丽,你就是人群里最靓的崽儿(?w?)hiahiahia违圣命陆绥匆匆离开房间后刚打算出门,就见老王爷站在府门口,似乎是在等着他。陆绥快步上前,道:“爹。”老王爷点了点头,缓缓转过身替他理了理不太整洁的衣服,捋平了衣角的褶皱:“一会见了皇上,注意仪态。无论他说什么,只管应下便是,回来再作打算。”陆绥点了点头,问道:“爹,你是不是知道皇上急匆匆召我进宫因为何事。”陆绥前脚刚进汝阳王府,皇上后脚就叫他入宫,要说闲的没事找他,还真不大可能。毕竟当今这位圣上,可没少整过幺蛾子。“你去了就知道了。”老王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缓缓离去了。陆绥骑马入了皇宫,由着总管太监安在山领着一路走到金龙殿。到了殿门口时,安在山让陆绥在门口稍作等待,他进去通传一声。陆绥看着他满脸笑出的褶子,瞧着他快要咧到耳朵根的笑,心里有点发毛。安公公还兀自不觉自己殷勤得有些过了头,踩着小碎步进去通传了一声,一边弯腰伸臂一边走着把陆绥请了进去。偌大的金龙殿内燃烧着重重的龙涎香,香气浓厚扑鼻,刺得人头晕。陆绥方一进去,就大致扫了一圈,又偷偷抬头看了一眼高座之上的九五之尊。低垂眉眼,双手抱拳,毕恭毕敬地说道:“陆绥参见陛下。”祈帝正在埋头批阅奏折,闻声抬头看了一眼他,复又低头继续,漫不经心地问道:“嗯,平安归来就好。温家那边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竟然耽搁了这些时日。”陆绥暗自勾唇,庆幸珩萧早先提醒,已有应对之策:“倒也没什么,只是珩萧身寒体弱,不幸在越州感染了风寒,三天前才得已痊愈,我们便在温家多停留了几日。”祈帝见他说的有鼻子有眼,也就不再追问。他今天找陆绥过来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知,这些事情不过是他例行的公事,问上一两句走个过场也就应该结束了。他轻轻将碧玉杆的狼毫笔搁在笔架上,长时间的埋头让他腰酸背痛,但又碍于面子不好表现出来。一旁的安在山福至心灵,主动靠近他帮他揉捏肩膀。“你可知朕今日找你前来所为何事?”陆绥低头恭敬:“陆绥不知,还请陛下明示。”祈帝愣了愣,想不到汝阳王竟然没有把这么重大的事情告诉陆绥,微微侧目看了一眼安在山。安在山一边缓慢揉捏手中的肩膀,一边回给祈帝一个眼神,示意他放心,圣旨早就完好无存地交给了汝阳王。祈帝咳嗽两声,沉声问道:“如此重大的事,汝阳王没有告诉你?”“启禀陛下,陆绥方才回府,父王仍在屋中休息,陆绥还未来得及同他老人家说上一句话。”祈帝微微错愕,看着远处殿门外漏进来的琐碎阳光,一阵出神。冬日的天本就亮的晚,此刻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