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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力气,他劳累只是因为皇室的婚礼太过繁冗,麻烦得紧。温庭弈摇了摇头,柔声道:“没有,只是有些劳累。”陆绥闻言,挪到他身边帮他揉肩膀,可惜陆小世子一双手用惯了□□,劲大得仿佛要捏碎人的肩胛骨。温庭弈微微蹙了蹙眉,陆绥这才意识到自己劲使大了。连忙收了力气,帮他轻轻揉动肩膀,舒缓疲劳。陆绥替他揉了揉肩膀,两人坐在撒满桂圆的大红喜褥上,红光映照下,陆绥觉得温庭弈的面容都附上了温柔的色彩。“珩萧,不早了,我们也休息吧。”闻言,温庭弈却在瞬间惨白了脸,就连身体也在微微颤抖。陆绥愣了愣,察觉到了他的恐慌。陆绥勾了勾唇,柔声道:“傻瓜,明天还要入宫,我不急,别怕。”“乖,你知道的,我舍不得你自责。”温庭弈窝在陆绥怀里,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不禁向他怀里缩了缩,让他完全圈住了自己。陆绥把下巴放在他脖颈间,突然开口,热气轻呵:“珩萧,你是不是还介意我之前对你的无礼和傲慢?”要怪真的只能怪他重生的时间点不太好,让他早重生几天,别说羞辱抗拒珩萧,他自己估计都会像条哈巴狗一样缠着他不撒手,哪里舍得伤害他。可既然伤害已经造成了,他只能尽力弥补,让珩萧真正接纳他。“没有。”陆绥正心中臭骂这捉弄人的造化,突然听见温庭弈的回答,困惑了一下:“什么?”温庭弈在他怀里转了下身子,抽出一条胳膊缓缓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浅浅地笑了一下,眼眸中仿佛溢满了星潮:“臣说,臣已经不再介意殿下起初对臣的态度。”“……虽然,殿下真的,很气人。”虽然准确来说,这些事情距离陆绥也有将近十年了,可他并非没有一点印象。他记得自己在宫道上侮辱珩萧的每一句,也记得自己提枪杀到侯府时的凶神恶煞,颐指气使。那时他目中无人,将珩萧的尊严踩在地上,不带任何怜惜。“可这些时日相处,殿下待臣真心实意,臣并非感受不到。臣,一直都相信殿下的真心。”一直,从十一岁的惊鸿一瞥,自此以后便扎根心间,明明知道云泥之别,依旧像个傻子,饮鸩止渴,伤人伤己。陆绥听他这么说,突然后背一阵寒冷,冷意顺着血管遍布全身直袭心房。他猛然将温庭弈搂紧,两人紧紧相贴,有些后怕地开口:“不会了,不会再伤害你了。珩萧,我爱你,我一生,定不辜负一个你。”不过,好在他的坚持,最终并未被辜负。温庭弈弯弯眉眼,在陆绥的怀里轻声笑了,然后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愣了一秒,突然红透了耳根,轻轻推了推陆绥。“嗯?珩萧?”陆绥不解他为什么要推开自己。一低头就见他用修长的五指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噗~”陆绥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不禁笑了出声,然后才轻轻松开胳膊,戏谑道:“好啦,不早了,休息吧。余生还长,我陪你。”温庭弈最受不了他这样的浓情蜜语,一双耳朵红的发烫,连忙用手捂住耳朵,但是如此一来眼睛没了遮挡,他又一时混乱忘了闭眼,就这样呆呆地被陆绥柔情似水的双眼俘获了。陆绥轻声笑了两下,然后特别温柔地在他耳边说:“珩萧…你害羞也好可爱。”“别说了……”再说下去,他就待不下去了。“好,反正我们还有一辈子,我天天说给你听,我不愁。”陆绥呵气如兰。温庭弈一动不动,半晌才结巴开口:“我……我……。”※※※※※※※※※※※※※※※※※※※※评论送红包啦!这是人家卖肾得来的红包!!作者微博:两岸橘疯,如果有的地方不顺畅,你不去围脖看看吗?入宫翌日,暖阳微醺,日光正好。陆绥大早就被老爷子拽过去谈了许久的话,等回了屋,满意地看见温庭弈还在睡着,然后让丫鬟们蹑手蹑脚地退下,轻轻掀开帷幔,坐在了他身边。皇室的婚礼本就隆重且繁冗,昨天一通拜天拜地,他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是身子不如他的珩萧。今日还要进宫拜见帝后和皇奶奶,陆绥担心他吃不消,专门吩咐不让下人叫醒他,是以这一觉,温庭弈睡的很是安心。陆绥静静地看着温庭弈的睡颜,看他乌黑的睫毛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听他睡梦之间平稳的鼻息,心里一片柔软。“殿下…”大概察觉到陆绥在看着他,温庭弈悠悠转醒,“殿下,现在几时了?”陆绥想也不想,按住他将欲起床的身子,柔声道:“还早,再睡上一会,我陪着你。”温庭弈转头看窗外,轻叹口气:“殿下,怎得不叫醒臣?臣起迟了。”陆绥见他执意要起床,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能由着他。婢女服侍温庭弈穿着妥当后,两人一同进了早膳,看距离进宫还有些时辰,又在屋子里多坐了一会。府中的掌事太监庄池趁机领着丫鬟小厮前来正式拜见世子妃,温庭弈坐在上座,静静听着庄池一一介绍。最前面跪着的穿着一身浅碧色衣服的婢女名唤缀玉,是服侍他的大丫头,长得小家碧玉颇为秀气,看上去就很沉稳。她身旁跪着的一身桃红色衣衫的婢女则唤浣玉,一张娃娃脸,嗔着几分笑意,两颊梨涡浅浅,很是讨喜。身后的则是一帮粗使的婢子小厮,温庭弈点点头,一一赏了恩赐。只是,似乎少了一个跟随自己的管事公公。温庭弈虽有疑惑却并未出口询问,倒是陆绥看出了他的心思,不动声色勾唇笑了笑,然后轻声咳嗽了几声。这时庄池却上前走了几步,毕恭毕敬道:“老奴拜见世子妃,往后世子妃的一切琐事由老奴全权负责。”这话说完,温庭弈也是吃了一惊。庄池那可是老王爷身边的人,又是掌管府中上下大小事务的管事太监,断没有过来服侍他的道理!温庭弈推拒道:“殿下,这万万使不得。”陆绥止住他的话,只道:“这是爹的意思,你便安生用着,也不用担心爹那边,有吴叔照顾他。况且……”陆绥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下人,冷冷道:“往后你是我的妻,这汝阳王府也是你说了算,若有人敢以下犯上不知尊卑,你只管教训便是。”原来说来说去,陆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