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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爹,你从哪带回来的鸡蛋脑袋?哦,原来是小银时呀,这头发是怎么了?”坂田银时大喘着粗气,别拦着他,他要让这人知道社会的残酷性。第24章坂田银时气得牙痒痒,可惜目前残障等级太高,只能干瞪着示威。奴良鲤伴失笑“看到银时这么活泼,想来是没有事了。”奴良滑瓢也是昨天才知道自己的儿子认识他带回来的人类小孩,道“最近在这里养伤吧。”“老爹,这话应该我来说。”奴良鲤伴本想再逗弄下坂田银时。奴良滑瓢摆摆手“老夫去用饭了。”富冈义勇颔首道“慢走。”“哎呀,我还要去给那些小妖怪送饭。”毛倡妓放下药碗,对旁边自己喝完药的富冈义勇说道“记得让他把药喝了。”富冈义勇拿起药碗,坂田银时见状缩了缩脖子,哪怕药材有多少对头发好的东西,那股子苦味他还是不敢恭维。“银酱需要糖分。”奴良鲤伴噗嗤一笑“真是个小孩子。”“勇啊,有人欺负银酱。”坂田银时用眼神控诉起奴良鲤伴。富冈义勇歪了歪脑袋,这就是欺负……吗?“今天有高级点心。”奴良鲤伴走之前,留下这一句。坂田银时张开嘴,“别走啊,什么高级点心,说明白点呀。”富冈义勇扶起行动不便的坂田银时,他体会不到高级点心对坂田银时的诱惑之深。“喝药。”富冈义勇板着脸道。在富冈义勇这里明显感受到美女服侍的差别,坂田银时嘴角抽搐,用起哭腔“有没有温柔模式的?”富冈义勇有些困惑,喂个药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坂田银时紧紧地闭上嘴,一副富冈义勇不给他开温柔模式,他就不配合的态度。富冈义勇看了眼快要变凉的药水,心里踌躇不决。坂田银时久久等不到富冈义勇的温柔版本,“喂?你还在线吗?”“喝药。”富冈义勇把他的声音缓和了一下。坂田银时发现了这点,如同看天才的眼神道“答应我,以后要是找媳妇千万不要找能打的。”以富冈义勇的个性,想来不是打老婆的人,但很有可能会成为被揍的那个。富冈义勇“???”坂田银时眼神示意向药,看在富冈义勇可怜的份上。苦着脸喝完一整份药,坂田银时死鱼躺,他都要怀疑做这药的是不是要恶整他。“吃饭了。”一只河童出现在幛子门口,蹼上托了两份装有饭菜的矮桌。是个妖怪,富冈义勇呆了半刻,之前他遇到的妖怪都是与人形相似的,所以接受度很高。河童被富冈义勇盯得茫然无措,放下矮桌,右蹼纠结地拨弄了下自己的脸,“我先出去了。”富冈义勇这才有所回应,道了声谢。宛若进入坐月子状态的坂田银时靠在一个背枕上,由富冈义勇一勺一勺地喂米粥,坂田银时的胃受了伤,只能喝些清淡的。坂田银时蹙眉“太烫了。”照顾人经验非常浅的富冈义勇望了眼勺子里的粥水,替他吹去热气,“这样可以了吗?”坂田银时张开嘴,味如嚼蜡地吃下一整碗白粥,明白了奴良鲤伴为什么要提高级点心,因为以他的身体压根吃不到。“阴险的男人。”坂田银时愤懑道。“什么?”坂田银时撇起嘴“没事。”富冈义勇把空碗送去厨房,奴良鲤伴后脚咬着点心进来,好奇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坂田银时和富冈义勇的性格看上去应该完全不同。“我是这位瘫痪在床的老父亲。”坂田银时随意回答。“咳咳。”奴良鲤伴呛住了喉咙。坂田银时得意了“来找银酱什么事?”“银时,你加入了鬼杀队?”坂田银时受得伤其实很重,如果不是碰到了自家老爹,奴良组内更是搬出了珍藏的草药,坂田银时才不会这么快清醒过来。坂田银时叹气“才没有。”“银时,运气不会永远站在你这里。”奴良鲤伴好心劝了一句。鬼是一群难缠的家伙,能够源源不断地创造出来。除了鬼杀队的日轮刀,只得使用退魔刀和四国的妖刀魔王的小槌才能杀灭,能真正阻止的只有那几个妖怪,对方也从未向他们呼救过,因此各组的妖怪并不多插手鬼与人的千年恩怨。奴良组「畏」的力量来源于人类,时时刻刻受到人世间的敬畏,保护人类不是他们唯一的职责。奴良鲤伴又说道“你们遇到的应该是十二鬼月吧。”普通等级的鬼没有大碍,以十二鬼月为首的鬼才是难题,尤其是上弦。“或许。”坂田银时自己也不清楚猗窝座到底是什么,说是鬼确实是,但是和坂田银时遇到的其他鬼又有点不一样。奴良鲤伴拍了拍坂田银时的肩膀,道“银时,你还年轻。”鬼杀队成员的更新换代很快,奴良鲤伴不想坂田银时这么年轻的生命转瞬即逝。鬼杀队是个高危职业,鬼有无数次生命,人类却不一样。坂田银时道“我仅仅是做我想做的事情。”不是正义与邪恶的角度,而是靠着他的信念。“你才十五岁,倒比一些妖怪还要看得开。”奴良鲤伴莞尔道。“银酱可不小了。”“奴良组随时欢迎你。”“吃白食银酱倒是不介意。”奴良鲤伴仰头一笑,有趣的小鬼。富冈义勇回来了,看见坂田银时床旁边的奴良鲤伴,微微颔首。奴良鲤伴站起身,“你也该躺下休养。”虽然没有坂田银时的严重,但富冈义勇伤得也并不轻。房间里剩下富冈义勇和坂田银时,富冈义勇沉默地走出房间,过了几分钟,连被褥一起抱了过来。把床铺在坂田银时边上,富冈义勇这才老实躺下。“干什么?”以前是没有条件不得不睡在一间,今天富冈义勇是怎么要和他睡在一块。富冈义勇拉上被子,闷声道“不安心。”“……你是三岁小孩子吗?银酱不会走的。”坂田银时无奈道。富冈义勇回道“嗯。”坂田银时心中默哀了下自己的劳苦命,“我不知道以前在你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不会死的,银酱的血条值可是很厚的。”“………嗯。”坂田银时笑起,富冈义勇这副不坦诚的模样,深得他们家万事屋的精髓。富冈义勇确实是累了,当坂田银时还在思考身体康复后补偿自己的甜点,耳边便传来富冈义勇睡着的呼吸声。坂田银时微微偏过脑袋,望向富冈义勇的侧颜,见惯了富冈义勇看似正经实则憨厚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