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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道。声音像是放大了好几倍,在这个如同棺材的月台中反复回响。“……”有人犹豫的左右看看,想先跟这次副本的玩家们互相认识一下。但游戏显然没给他们留出多余的时间来联谊,火车发出了“呜呜”的催促声。众人只得赶快上车。一青年站在后方,离人群们有一点距离,正盯着旁边的站牌,像是要把它盯出一朵花来。想了想,他伸出一根手,在站牌上戳了戳。“噗”一声,戳穿了。“……”这他妈还真是纸糊的?!众人听着声响回头,目光汇聚到了那根手指上,又齐齐看向了火车。有人吞了口口水。本来迈了一半的步子都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抬了。不尴不尬的卡在那。那个青年,正是白言。他盯着众人目光,淡定自若的收回了手指。谁能想到这玩意还真是纸糊的呢,质量也太差了吧。又见那几个玩家还在纠结着要不要上,便一马当先,将那位练金鸡独立的小伙拉开。毫不迟疑地跨了进去。就好像是一道黑色的隐藏门,他身影一进去,便没有了踪迹。被黑暗隐没地最后一瞬,他飞快打了个手势。紧接着,是一身材高大的男子,他看也没看众人,轻松跨入。白言眼前先是一黑,再是一亮。紧跟着身子微微晃动。车开了。他打量了圈四周,只有他一个人。天花板上大大地画着“5”。白板一样的四块纸搭建成车厢,还有陈列两排座椅,相对而坐。座椅上方,还十分贴心的给他画了窗户。画风如同小孩子用蜡笔胡乱的涂画,只有一颗树。但是这棵树还能从窗户的左边移动的右边,再出现在左边。“……”十分有意境的“火车行进图”了。白言手指在车厢上碰了碰,材质摸上去跟纸一模一样,但是居然不会破。也不知是什么力量。他慢慢悠悠从车厢头走到车厢尾,又试了试门,开不了。于是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这个游戏就叫做【019月台】。是个特殊副本。或者说,是个连续副本。白言却不像是如之前“小丑的游乐王国”那般无意撞进去,这一次,他们是故意的。是“他们”,秦坤也同他一块进来,只是不知道在哪个车厢。别那么巧是1车厢吧。毕竟在进来的游戏规则中:【欢迎光临,新乘客们,我们是无所不能的火车,我们能带你去往任何地方!不过前提是,我们得遵守每个月台的规矩。】【019月台上来的乘客们,你们可得好好表现,最好帮我们弄死之前的那些赖着不走的寄生虫们,太可恶了,我们列车都快超载了!】【所有乘客注意,这一站的所有解释权归019所有!】【玩家人数:未知】【通关条件:第一节车厢的人选一个地名,以表演的形式传给最后一节车厢的乘客。乘客答对,则第一节和最后一节车厢中乘客可下车。】【备注:该死又狡诈的019并没有说答错了的惩罚是什么,是什么呢是什么呢,惩罚到底是什么呢?嘻嘻嘻】在上次的讨论之后,他们又过了几个副本,才在其中一个里找到了【019月台】的车票,也就是进入这个副本的邀请卷。本来计划中,不止他们两个。但这个车票十分难找,也才找到了两张,便到了列车的发车时间。不过除了殷章他们有点遗憾,这两人倒是都无所谓的很。在进了月台之后,听到了这次游戏的规则,白言总觉得有点眼熟,想了想,不就是经常在综艺上看到的“传声筒”吗。这个游戏,就这么简单?【第一轮游戏开始!】系统声突然在他耳边响起。【019施了魔法,所有传递者变成了哑巴。019施了魔法,所有传递者失去了右手。】白言睁开眼,感觉到自己右手逐渐变得麻木。他一挑眉,又尝试着咳了一声,却发现声音像是被吞掉了。‘哑巴也是能发出点声音的吧。’他无声地笑了句。谁知脑中立刻响起游戏声。【019站所有解释权归019所有!】“……”白言愣了愣。‘霸王条款?’却没有声音再回他了。与此同时的第一车厢,一个中年男子说完话之后游戏声突兀的降临。他瞪大着眼,神情激动地手舞足蹈想说些什么。右手只刚刚一动,便突兀向下折去,他面容一阵扭曲,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与第二车厢连接处的门,在这时开了。站在门旁的,是第二个上车的那个男子,身形高大,面向还有些凶狠,此时不带情绪的看着他,目光让他有点缩瑟。中年男人一脸为难地思考,左手画着一圈一拳毫无意义的圆。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左手食指在空中划出一横。【019施了魔法,所有传递者禁止写字。】【一号车厢的乘客违反规定,黄牌一张。】中年男人:“……”还能这样玩?!连接门上方的倒计时消失的很快,他有些慌了,于是拼着命的比划。左手一会画圆一会蛇形,恨不得给他画条龙。直到门冷酷无情地在他面前关上。看了全程的秦坤:“……?”.等了几分钟。车厢连接处的门突然异响。白言假寐的眼眸睁开,无声无息地走到门旁,而后将门一把拉开!对面的哥们被他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是个像高中生一般的少年,一声嘻哈装,还带着顶鸭舌帽。白言的目光在他的鸭舌帽上停了几秒。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两人相对的门上方,出现了蜡笔画上去的30秒倒计时提醒。鸭舌帽瞄了眼倒计时,有些慌张的抬起左手——给白言表演了个舞龙舞狮。白言:“?”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再一次。而后学着鸭舌帽左手游走的轨迹,一点不差的全部复制掩饰了一遍。鸭舌帽眼睛发亮,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而后……两人沉默地互相对视着。白言:“……”你在逗我?鸭舌帽:“……”他盯着自己的手,一脸怀疑人生,显然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表演了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