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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跑。可是现在,他怎么舍得伤害他。如果真有那一天,他想,他那可怕的偏执欲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其他人的血都是臭的吗?”商北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突然扬起了唇,或许他知道怎么控制他了。-叶以安换了衣服,裤子有点短,毕竟自己长高了,衣服倒是还算合适。他去路边买了一碗馄饨,商北宴那只小可怜还没吃饭呢。不过还真是奇怪,自己明明吸了这么多,商北宴却一点事也没有。就是抽血抽几十毫升也会有些眩晕啊,他却像没事人一样。有点诡异——叶以安拎着馄饨往Kiss那边走,心里的疑团很多,为什么偏偏是商北宴呢。这就是最致命的问题——在同学们眼中一直对立的两个人,突然要成为朋友了。指不定还要更亲密——叶以安突然想起一种情况,以后他们各自结婚有家庭了。他们彼此的妻子会不会他们两人有什么……还有——商北宴的救命之恩,他什么时候能还得起啊。“要迟到了。”商北宴看到他回来皱了眉头。在他记忆里,叶以安是那种咳出血也要撑着身子到学校学习的人。现在总不能因为这个迟到吧。“这里距离学校也就五分钟的路程,你还有五分钟可以吃东西。”叶以安扯着他手走进了咖啡厅,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快吃了。”皮薄馅大的馄饨,这个时代的馄饨店老板还是挺良心的。他记得2100年,论坛出了一个热搜。说是有家馄饨店十斤rou卖了一千碗馄饨,就用筷子沾点rou沫而已,根本没rou。看看这个,rou真一大块。商北宴也听他的话,乖乖的吃着馄饨,其实他也不饿,但是他关心自己,这让他吃东西的时候心里都暖洋洋的。叶以安一直盯着商北宴,这个家伙到底哪里特别呢?怎么说也认识挺久的了,不过是个有钱爱睡觉的蠢家伙。他的血怎么就这么香呢——商北宴吃完以后,发现叶以安一直盯着自己,他看了看一次性碗里还剩的汤,递给叶以安,“喝吗?”“滚蛋(* ̄m ̄)!”叶以安脸色一黑,拿起书包,“赶紧走了,迟到我就鲨了你!”他威胁了一句,率先走在前面。商北宴嘴角微扬,拿起书包跟上他,这里的费用他的手下会解决。叶以安跟商北宴到教室门口正好上课铃响,叶以安赶紧加快了脚步。好在这次腿长了,走路也不喘,赶在老师进教室之前进了教室。商北宴却慢慢悠悠的走,还没进来。这节课是夜溪淮的,夜老师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精致的脸高挺的鼻梁和修长的身材,同学们总喜欢听他讲课。“叶以安,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夜溪淮本来还在笑着,但是看到叶以安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同学们都看着叶以安,方洋那群人看到夜老师拉下脸,有些幸灾乐祸,叶以安要完,夜老师生气了。叶以安有些疑惑,自己没犯什么事啊。不过他还是放下了书包,站起身走出去。夜溪淮拿上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们自习,不要吵闹。”“是!”夜溪淮跟叶以安走出了教室。商北宴才拎着果冻姗姗来迟,他觉得这天气,叶以安应该会喜欢果冻。只是到了教室,发现同学们都吵吵闹闹的在聊天,没有老师也没有叶以安。“宴哥!”陆年跟牛竹立马就来到商北宴面前,狗腿的笑着,“叶以安要倒霉了。”商北宴正在挑选可爱的果冻,打算一会送给叶以安,听到陆年的话脸色一沉,“你说什么?”陆年一听宴哥有兴趣,立马就打算坐在叶以安的位置上细细说,谁知道屁股还没着板凳,板凳就被商北宴踢开,他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哈哈哈哈!”班里的同学见状都笑了起来。“宴哥!”陆年站起身揉着屁股一脸委屈,“你踢我凳子做什么啊?”商北宴当然不会解释,这个凳子只有叶以安能坐。他直接了当的问道,“叶以安怎么了?”那小子跑在自己面前,怎么现在没在教室,书包都还放着啊,去上厕所了?陆年拍着自己身上的灰尘,“他被夜老师叫去办公室了,夜老师脸色不怎么好,应该是要出事,肯定是叶以安的成绩下降了,要挨批评。”牛竹也一脸深思,“叶以安的成绩一直很好,但是我觉得他最近变得好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戴着口罩,不会是真的要死了,得了传染病……”牛竹觉得自己全身冰凉,周围的空气都是冷飕飕的,像是戴在冰箱里似的。他看向宴哥,发现他真阴翳的盯着自己。啊喂老大,我刚才说了啥?!说了啥?卧槽,说了叶以安啊,并没有说老大啊,他怎么想杀人的样子。“滚!”商北宴语气暴戾,眸光犹如冰刃般刺向牛竹,“他的事,你最好闭嘴,你不配议论。”牛竹觉得自己的腿已经跪在地上了,他有些软,“宴、宴哥……”陆年不敢说话了,他觉得宴哥跟叶以安一定有秘密,但是他不敢问,以后也不敢说叶以安的坏话了,更不敢坐叶以安的凳子,他的屁屁现在还在疼着呢。不过他也服方洋,现在还要计划在运动会上让叶以安丢人。不过方洋最近很少跟着宴哥混了,应该也有别的靠山了……也是,宴哥都不是以前的宴哥了。商北宴站起身径直走了出去,他倒是要看看,那个男人找叶以安有什么事。但是商北宴失望了,因为他去了教室办公室,并没有看到叶以安,也没有看到夜溪淮。商北宴突然有些着急了,快步朝校长办公室走去。-叶以安确实不在教师办公室,因为他被夜溪淮带到了学校后山的小树林里。“夜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去教师办公室吗?”叶以安疑惑的看着他,同时有些警惕。他一直觉得这个夜溪淮很奇怪,而且还很诡异。夜溪淮没有说话,而是抬头看着天空,“以安。”叶以安退后了两步,他突然有些害怕。因为夜溪淮身上有那种他害怕的气息,就像是天敌一样。“不用怕。”夜溪淮又突然收敛起来,他转过身看着他,脸上有一抹慈祥的笑容,“你跟你的父亲很像。”不管是那双眼睛还是那股气质,一模一样。叶以安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