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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我的称呼没毛病。乔译:那我随虫虫喊您一句盛哥。盛淮:可……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纪从骁:可以个毛线可以!我要是喊你亲爱的呢?乔译&盛淮:……第27章第二十七支玫瑰杜明景打电话过来是为了告诉盛淮稍后见面的地点。挂断电话上车,方才通话时的温和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紧锁的痕迹。“老板这是怎么了?定妆不顺利?还是有人惹你生气了?”李越从后视镜里瞧了他一眼。他们之间合作已久,都是熟人,也没有什么规矩避讳的。盛淮没好气看他一眼:“你那是什么称呼?”李越一脸无辜:“何姐吩咐的。时刻提醒你身为天颂老板的自觉。”盛淮微笑:“那你知道不知道老板有开人的权利?”李越瞬间往自己嘴上拉了个拉链。盛淮唇角一弯。思绪又回到刚才琢磨的事情上。乔译说,杜明景算是半个能让纪从骁听话的人。这和他一贯以为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全然不同。当初在露台时,他一开始听见的便是纪从骁的拒绝,紧接着杜明景的表象拆穿,即便是他都有几分怅然,而纪从骁却似全然不在意,只惦念着怎么将计就计玩游戏。他一度以为,对于杜明景,小朋友没有半分感觉,只不过是追求与被追求的上下属之间的关系。然而,这和乔译的说法全然不同。在这事上,乔译没有欺骗他的必要。而作为纪从骁的好友,他断然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出错。所以,唯一出错的不是其他,而是自己。他忘记了纪从骁原本便是个演技精湛的演员,也低估了纪从骁对杜明景的在意程度。其实不是不在意,不是不喜欢。想起当时听见那一番剖白时纪从骁藏在身后轻颤的指尖,或许只是……欲擒故纵的推拒、还没有想好的犹豫、还是答应之前的小小情趣?那么……知道真相的小朋友该多难过?付出了真心,收到的却是一场欺骗。想要报复回去,却苦于自己在景寰旗下,什么都做不了。也只有强颜欢笑,通过这样一场无关痛痒的小游戏,缓解心中郁结。也难怪……在可以结束的时候却选择了继续。哪里是唯恐天下不乱?分明只是不甘心罢了。说来也是,那些轻描淡写的戏弄,怎么敌得过真心错付的痛楚?“盛哥,到了。”车子缓缓停靠在咖啡厅旁。李越翻出口罩墨镜给他递过去,盛淮却没有接,也没有下车的意思。他今日和杜明景约了这么一场,全然是因为当日小朋友说不愿结束游戏,他便打算从中调节一番,遂了纪从骁的愿。然而眼下,如若小朋友当真对杜明景仍抱有不同的感情,那么这断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想要淡化一段感情,时间和距离才是最好的良药。当然,也可以选择快刀斩乱麻——时时刻刻瞧见,一遍又一遍将伤口翻开,等时日久了,疼痛成了习惯,伤疤结痂,那也就无动于衷了。但无疑,这太痛苦。即便是隔得远了,不再见面。偶尔想起来,仍旧会是痛彻心扉。更不要说这无时无刻的刺激。那该多难受?他不舍得小朋友一遍又一遍将重复着那些带着淋漓鲜血的痛楚。分明还是个小孩儿,本就该被好好呵护照顾,像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一般,肆意畅快,无忧无虑。可盛淮到底是下了车。他无权替纪从骁做决定。这是最基本的尊重。……咖啡厅内环境优雅,布置简约格调,大提琴曲低沉又悠长。原本该是盛淮喜欢的地方,然而眼下,他却没有半点心思去欣赏,他甚至没有听出这曲大提琴曲是谁的杰作。他的眼中只有不远处朝他招手微笑的杜明景。他带着笑朝人走过去,接近一步,心中厌恶便添上一分。将杜明景给他点的咖啡挪到一边,招呼侍应生换了杯柠檬水,丝毫不给杜明景面子。只不过他待人处事惯来得体,即便眼下半个字都没有解释,杜明景也自己为他找了合理的借口,还不忘表示两句关心。盛淮压抑着心下的不满,带着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笑容,回应着他的一字一句。最后再找了个恰到好处的切入口,佯作不经意提起:“最近怎么没有见到从骁?”杜明景眉梢一挑,试探道:“进组了,他没跟你联系么?”纪从骁和盛淮相交过深,一向是他的心头大患。生怕一个不慎,他同时追求两个人的事情便暴露出去。虽然明知道盛淮极其尊重他人隐私,绝不会将他的性向这种涉及隐私的事情透露出去,虽然明知道纪从骁并不怎么信任他人,也绝不会将自己的把柄送到他人手上,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盛淮摇头,给杜明景吃了一粒定心丸:“最近太忙,没怎么联系。只不过今天和人聊起了他罢了。”这个答案在杜明景听来尤其顺耳,当即便顺着这个话题说了下去:“聊了什么?”盛淮喝了一口水,将早已想好的说辞道出:“说他似乎脾气不错,很少生气。即便当初我们的绯闻闹成那样,他也不过是看戏一般。”虽说这是刻意准备好的说辞,但内容却没有分毫虚假。这么久以来,小朋友一贯都是笑着的,即便没有,也不过是浅淡出神的模样。盛淮从没有见过他生气,哪怕是知晓杜明景的欺骗、无端被狗仔追车、被叶卓当做杜明景的附属、亦或者把韩略的意思误会成对他的看轻与不屑,纪从骁几乎不曾动怒,坦坦荡荡地接受,慢条斯理地反驳,仿佛全部不曾放在心上。他一贯鲜活,但在这一方面却似缺少了愤怒的神经,从容淡定地一点儿都不像热血冲动的年轻人。盛淮甚至觉得,就连他前些日子揍杜明景的那动作,约莫也不过是条件反射,而不是因为生气。听见他这一句问,杜明景弯唇笑了笑,喝了一口咖啡答道:“他对这些事并不怎么在意,就算是没有经过团队协商,其他人擅自拿他炒绯闻,蹭热度,他也是一笑而过。”杜明景到底和纪从骁认识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在某些方面自然要强过盛淮这短短几个月。“这样么?”盛淮点头,似乎了解了。“大概是不在意。虽然他负|面|新|闻很多,但实际上他是个非常纯粹的人,只对演戏有兴趣。而其他的,不放在心上自然不会动怒……”杜明景一顿,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微敛的眉眼里闪过一丝亮光,不放在心上不会动怒,那生气到要动手了,这说明什么?他唇角一弯,看向盛淮:“这段时间空闲颇多,听说J省风光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