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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头。看来岑星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并且提前付诸于实践了。大厅嘈杂,广播声音不甚清晰,虞惟笙站在原地集中注意,听得全神贯注。那女声继续说道:“……您的爱人正在三号服务台处等您,请听到广播后尽快前去会和。”虞惟笙愣住。正当他迟疑自己是否听错,那声音又完整播报了第二遍。口齿清晰,字字分明。“虞惟笙先生,虞惟笙先生,您的爱人正在三号服务台处等您,请听到广播后尽快前去会和。”广播结束,大厅里再次恢复了平静。从来镇定的虞惟笙却呆立原地,心中波澜壮阔。这一定是哪里弄错了。首先可以确定的是,他根本没有爱人。总不能是有个人与他同名同姓,又恰好今天也在机场还与同伴走失了吧?这样的巧合与岑星把他定位为“爱人”,也不知哪种可能性更低一点。所幸三号服务台离得不远。略一迟疑后,他决定死马当活马医,先去碰碰运气,会一会这位“虞惟笙的爱人”。第2章闪亮登场岑星下飞机后,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出了点问题。他在出舱时关闭了飞行模式,等走到取行李的转盘前,屏幕最上方依旧显示没有信号。试着重启了两次后,情况没有任何好转。现代社会过于依赖电子设备的弊端在此刻显现。明明站在人流如织的机场,岑星却觉得自己仿佛与世隔绝。好在航班非常准时,昨晚又重复确认过时间,赶紧拿上行李出去,应该是可以在大厅里找到虞惟笙的。五年不见,岑星脑中虞惟笙的形象一度已经变得模糊。回忆起来,只有一个大致的轮廓,五官的部分被许多巨大黑体字所覆盖,变得不甚清晰。那些字分别是:帅、成熟、风度翩翩、优雅稳重。一个令岑星怦然心动的虚拟形象。不过就在昨天晚上,这个形象终于被高清重置了。虞惟笙主动联络他,问他方不方便发一张最近的照片。想要提前看一看婚约对象的长相也是人之常情。岑星诚惶诚恐把自己的照片发过去以后,忐忑不安地等了半天,只得到了两个字,“收到”。片刻后,虞惟笙又问他明天会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岑星这才后知后觉,虞惟笙问他要照片只是为了接机方便罢了。羞耻之余,他鼓起勇气顺势问虞惟笙,可不可以也给他发一张照片。虞惟笙说手边没有,然后问他方不方便视频。整个视频过程岑星始终处于惊慌失措的状态中。他死死按着自己的前置摄像头,因紧张而僵硬不已。当虞惟笙在那一头问“我怎么看不见你,你能看见我吗”时,他像傻子一样慌慌张张猛点头。半分钟后,虞惟笙切断了视频,给他发来消息说,好像信号不行。其实信号很好。岑星脸颊上长了一颗痘,红红的鼓出来,不好看,为了迎接第二天的重要时刻正敷着一大坨药膏。整张脸看起来傻傻的,不希望被虞惟笙看见。但他看清虞惟笙了。虞惟笙打扮得很居家,头发乱乱的像是刚洗过,最初还居高临下看镜头画面严重变形。岑星在那半分钟里屏着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屏幕。等视频通话终于被切断,他整个人松懈下来,手一软,手机掉了。可怜的手机先磕在桌上,又弹到了地面,接着以非常诡异的角度一跳一跳往前滚,发出砰砰咚咚的一连串噪音。岑星忙不迭起身追过去,好不容易捡回来,确认了一下外观并无大碍后终于松了口气。接着,他的所有思绪便被方才的画面所占满了。那些原本因为记忆模糊而出现的大字一一归位,又重新变得更加具体。岑星终于可以确定,自己并没有在记忆中对心上人进行任何美化。虞惟笙就是很帅。就算穿着最寻常的T恤,完全不加修饰,普普通通的日常模样也充满魅力。能轻易令一个正处于青春期的少年Omega怦然心动、面红耳赤。岑星的同龄朋友都觉得如今这年头还讲什么婚约简直可笑至极,可他却为此庆幸不已。虞惟笙作为一个时常被他父母所提起的“别人家的孩子”,一度令他的jiejie岑月厌烦不已苦大仇深。可岑星爱听得很,听的时候星星眼,听完还要回味一下。回味完了,总要羡慕岑月将来能和那么优秀的对象结为伴侣。一直到岑月也分化成了一个Alpha。幸运从天而降,砸得岑星晕晕乎乎。能与自己童年起就憧憬着的对象共度此生,多么令人欣喜。他想,虞惟笙对此应该也是抱有期待的吧。不然,又怎么会对他如此热情,甚至主动邀请他同居呢。让人又期待又怪不好意思的。岑星紧张又兴奋地拖着大箱子快步走到接机大厅,睁大了眼睛在人群中仔仔细细搜寻未婚夫的身影。他笃定了虞惟笙会是非常抢眼的类型。若干年前一同吃饭时,他的座位紧挨着虞惟笙,得仰起头才能直视虞惟笙的眼睛。那时的岑星小朋友心里就偷偷有过比较,确定这个很吸引人的大哥哥个子相当高挑。在出口处来来回回转了两圈,却始终没有见到形貌相近的人。随着时间推移,岑星心中原本的雀跃逐渐被焦急所取代。会不会是他们的沟通有误,虞惟笙记错了时间或者弄错了出口?找不到他,虞惟笙肯定会拨电话过来。岑星摆弄了一下手机,依旧没有信号。昨天那一通摔,手机看似毫发无损,原来是受了内伤。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呢。岑星站在大厅里,看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群,逐渐慌张起来。犹豫了片刻,他打开了一款常用的APP,输入了一些文字。之后,他向附近张望了一圈,走向不远处一位中年女士。他伸手轻轻地拍了拍那位女士,在对方冲他回过头后立刻露出笑容,然后举起手机把屏幕展示给对方看。那位女士下意识看了一眼,接着很快皱起眉头,摆了摆手。“我不需要。”她说完,立刻转身快步离开了,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留下岑星呆立在原地,顿感无助。他在手机上写的是,“您好,我不能说话,我的手机坏了,请问您能把手机借我用一下吗?”那位女士看起来慈眉善目,一副好脾气的模样,竟如此冷漠。因为怕对方看不清,他特地调大了字号,字幕滚动播放。那位女士可能只看了前几个字就不耐烦了。本就心中充满不安,又出师未捷,岑星不由得委屈起来。他吸了吸鼻子,在心里给自己鼓了鼓劲,又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不远处有一个看着还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