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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一定要保证身体,不要太劳累了。”这时,有一群商量好的粉丝合起来,重重喊了一声:“哥哥不要再受伤了,我们会担心的。”周围的尖叫声太多,即便几人已经大声喊了,但还是有些不清晰。但林昼脚步一顿,他面朝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懒懒散散地用口型说了五个字。“谢谢,我会的。”说话的粉丝们根本没觉得林昼会听见,但没想到林昼竟然给她们回应了,尖叫声瞬间高了好几个分贝。“啊啊啊我快被林昼帅晕了……”林昼走进酒店,粉丝们把拍下来的照片传到网上,还分享了林昼回应粉丝们的事情。没到场的粉丝们都羡慕疯了,图片被疯狂地转发。林昼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整理好行李,躺在床上,翻了翻剧本。明天要拍的戏份是顾别看着边崖,在脑海里的一场意.yin戏,但因为边崖对顾别若即若离的态度,顾别再次陷入了迷茫和纠结。林昼有些烦躁,这场戏怎么拍?平白对着宁纵这个人他能想象出什么?想象他的脸?还是想象他的腿?或者是想象他的信息素?林昼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还是觉得不对劲。这时,林昼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用领带作为工具怎么样?领带是两人第一次亲吻的媒介,如果顾别能借由领带来想象,就可以顺利拍好这场戏了。林昼皱眉,但是这领带不能用他自己的,不然没什么感觉。他眼前一亮,宁纵不就住他对面?宁纵的领带就等同于边崖的领带,向宁纵借条领带不就行了,等他拿回来再好好思考。林昼立即下床,走到对面,他心想,也不知道宁纵现在在不在这里?他没多想,直接敲了敲门。“咚咚”几声,过了一会,门倏地打开,Alpha英俊的脸展露了出来。林昼再次感慨,每回他敲门,宁纵总能很快就开门,他是一直窝在房里不出门的吗?他隐下思绪,吐出几个字:“借条领带?”宁纵看了林昼几秒,面无表情地开口:“我没有名字?”林昼被堵了一句,他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有求于人,为了拍好明天的戏份,这领带他今天必须拿到手。于是,林昼展开一丝笑,语气低低的,又懒懒的:“哥,您这么慷慨,这么大度,可以借我一条领带吗?”他都这么说了,宁纵肯定会同意。宁纵却没直接应下:“借领带干什么?”林昼舔了舔唇,唇边漾起一丝吊儿郎当的笑:“意.yin你。”宁纵眸色一震,下一秒,林昼就慢悠悠说了一句:“别误会,是戏里需要,你看到明天的戏了吗?”换句话来说,是顾别需要,和他林昼无关,所以林昼借得理直气壮,正大光明。宁纵眸色有些沉,扫了林昼一眼:“进来再说。”林昼关上门,他直接把这句话默认为,宁纵同意借他领带了。他一进门,就往柜子走去。林昼打开其中一个柜子,巧了,里头刚好摆满了一条条昂贵的领带,有黑色的,有深灰的,有浅灰的……林昼随意拿起一条就准备走人。蓦地,一只修长的手按在林昼的手上,指骨凸起,骨节锋利,Alpha的嗓音从身后传来。“不是打算意.yin我?正主在这里,却想用我的领带来解决?”宁纵呵了一声,语气又凉又沉:“林昼,你当我是死的?”他自然知道林昼要拍什么戏份,也知道林昼为什么向他借这个,但是林昼宁愿用他的领带来想象,也不愿意对着他。这点认知让宁纵很不舒服。林昼动作一顿,眉头微拧,宁纵这是不打算借了?他干脆整个人转过来,靠在柜子上,双手环肩迎上宁纵的目光:“宁影帝,做人不要太小气了,一条领带都不借,不怕别人笑话你?”宁纵凝视着林昼的眼睛,黑眸掠过的光沉沉暗暗,半晌,他自嘲地笑了:“我怕这个?”眼前这个叫了他十年哥的人,他已经在心里肖想了千遍万遍,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情他都做了,他怕这个?宁纵眼底墨色翻涌,他蓦地俯下身,手撑在柜门上,几乎把林昼完全禁锢在他的怀里。稀薄至极的空气,因为两人的靠近,缓慢地变得guntang。寂静中,宁纵抬起眼,声线极低极哑:“我还做过更过分的事,你想不想知道?”林昼看着宁纵的眼睛,他的轮廓沉在冬夜里,晦暗不明。他下意识问了一句:“你做了什么?”话音落下,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沉默的空气流淌着。宁纵一直看着林昼,眼底墨色的海浪一点一点地退去,沉到眼底,他再次恢复了以往冷静的神色。宁纵直起身子,缓着声:“时机成熟了,我再告诉你。”林昼更不解了,什么更过分的事情,什么叫时机成熟?不就是一句话吗?有必要这么藏着掖着?他刚要继续问,这时,Alpha漫不经心地拎起一条黑色的领带,径直往后走去。“跟我过来,我教你明天那场戏怎么演。”林昼的思绪被打断,宁纵要教他?他思考片刻,他自己是能琢磨出来戏怎么演,但可能要花不少时间,但如果宁纵提点他一下,这时间就缩短了很多。他离开剧组好几天了,他不想再因为自己,延迟拍戏的进程。这么一想,林昼就毫无心理包袱了,而且现在是宁纵主动提出来的,他就更没有负担了。宁纵坐在床边,沉声道:“坐。”林昼:“……”搞什么?要坐床上教?反正他只是勉强过去听一听,没什么大不了的。林昼坐在床边,和宁纵隔了一段距离:“说吧。”宁纵拎起领带,黑色的领带缠绕在他冷白的手里,他随意地一捏,领带就起了褶皱。他微微一松,领带又恢复了平整。宁纵望着林昼,淡声道:“看见什么了?”林昼沉下心来:“你在掌控这条领带。”宁纵眉一挑:“对顾别来说,他像不像边崖手里的领带?”林昼问:“为什么?”宁纵轻笑了一声,黑色的领带再次落在他的掌心,他却根本不看,视线只望着旁边的Omega。“因为顾别想被边崖掌控,任由他为所欲为。”林昼沉思,宁纵说的没错,顾别幻想自己能够被边崖掌控,又或者他希望边崖能化成这条领带,温柔地碰触自己。他好像有点懂了。林昼正低着头,上方忽然响起一道散漫的声音:“我讲了这么多,似乎还有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