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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还是分着来的?为什么关着门老半天不离开,他们三个人在里面做什么?不敢细想呀!卢延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砸了他的脚趾,他却浑然不觉。毕竟同时面对这三位充满威压与谴责的目光,压力实在很大,他没瘫倒在地,已经算是一条汉子了。看到这种情况,最惊讶惶恐的人是卢延,而最恼怒的人,则非曲长负莫属。他向来少有失态的时候,此时却忍不住捏了捏眉心,皮笑rou不笑地从牙缝中问道:“几位殿下能否解释解释,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就算没有很严重的洁癖,也没人能忍耐几个人莫名其妙来自己的卧房中打架好吗?!居然还被当众给揪出来!身后传来脚步声,谢九泉快步冲到人群的最前面,手按刀柄,杀气腾腾地盯着齐徽。曲长负看他一眼,更闹心了。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齐徽的目光就已经牢牢黏在了曲长负的身上。除了第一次错认,之后他一门心思寻找乐有瑕,就没再注意过这个人,此时仔细端详,才发觉那言语笑怒的神情,竟都是如此熟悉。曾经与自己朝夕相处,而后又让他无数次在梦中见到,却根本无法触及。他真的回来了。虽然是当着众人的面,齐徽仍是几乎不能自已,脚步不自觉地向前挪动,仿佛要看的清楚些,更清楚些。“有瑕,真的……真的是你么?”他声音颤栗,低的如同自语,“这不会又是梦了吧?你——”眼看他的手指就要真实地触碰到曲长负身上,靖千江忽地跨出一步,抓住齐徽的胳膊,低喝道:“太子!”齐徽一震,手臂垂落,指尖只擦过了曲长负的半片衣角,随即握在掌心蜷紧。曲长负已后退避开,眉头微皱。这其中的种种纠葛,只有他们几人知晓,在场的其他人个个满头雾水,只感气氛诡异而暧昧。齐徽在人前极有太子威严,永远神色淡淡,举止端肃,但此刻,他眼中的眷恋、悲痛、惊喜,却是谁都能看得出来。靖千江却似面带怒气,那一声“太子”也说的十分严厉。众人面面相觑,各自在心头闪出了十七八种版本的猜测。过了片刻,齐瞻收回狐疑盯着他们几人的目光,首先说道:“张指挥使,你们这是来做什么?卢世子又是闹的哪一出?”张褚已经被面前的场面震住了,听到询问才回过神来,也暗暗埋怨卢延捣乱,现在倒弄得好像自己跟他是同伙一样。他连忙撇清,向齐瞻解释了搜查刺客的始末。齐瞻笑吟吟地说:“哦,原来是为了抓捕刺杀本王的人,各位费心了。本王还以为卢家有人被杀了,卢世子才会如此激愤。”他说罢之后,冷冷地盯了卢延一眼,这才又看着曲长负道:“至于本王,是因……伤口疼痛,难以入睡,无聊之下在府中闲逛,没想到误入的竟然是曲公子休息之地,还望勿怪。”靖千江看见齐徽对着曲长负的神情,就是一阵心烦意乱,曲长负看似对谁都不在意,但对于辅佐齐徽这件事,他实在是尽心尽力。若非如此,以他的本事,也绝对不会被任何一个人逼到跳崖自尽的地步。靖千江不愿意去想现在的齐徽在曲长负的心中还占有多大的分量,但无论是从曲长负安危的角度还是出于他自己的私心,他都十分不乐于见到两人重新相认的场面。更何况齐瞻又是哪掺和过来的?他辛辛苦苦扮小厮扮下人才换来住在相府的机会,这两个人算是什么玩意,莽莽撞撞跑到曲长负的房间里来,把他都给连累了!带着这满腔不快,靖千江冷着脸道:“我是路过此处,听见里面有异常声音才进门查看的。”他一顿:“万一这宅子里面有瞎了眼的刺客,瘸了腿的老鼠,也好及时处理。原本无意冒犯,曲公子见谅。”齐瞻肩膀上的伤口有些裂开了,正被人伺候着重新包扎,闻言脸色一沉。他发现这个璟王真的是嘴贱。从来没人敢这样挤兑过他,齐瞻的心头已经涌起一股杀意,却听齐徽接着靖千江的话说道:“孤也同样。”合着他们俩的意思是,这事都怪齐瞻乱走,他们不过是热心帮忙。——至于借口是否合理,堂堂皇子王孙,又为何在大臣家的宅院中这么热心,也没人敢追问了。齐瞻攒了口恶气,暂时把这笔账给齐徽和靖千江记上,将目光转向卢延,冷笑道:“我们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本王倒是十分想问问卢世子,你既不是曲府主人,又非搜查刺客者,这样忙着冲进来,是在做什么?”他收拾不了齐徽和靖千江,他还收拾不了姓卢的?卢延张口结舌。如果他当时揪出来的是刺客,人们的注意力被转移,事后想起他冲在前面的行为,顶多也只会说句“冒进莽撞”,不会怀疑什么。但他那踹开大门的一脚,踹出来的是三位亲王。卢延想跪下请罪,可他心高气傲惯了,又不愿在人前,尤其是曲长负这个死对头面前表现的这样惶恐狼狈,膝盖怎么都弯不下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先安排好的刺客呢?就在此刻,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暂时为卢延解了围。齐瞻皱起眉头,扬声道:“怎么回事?”卢延趁机喘了口气,默默退到一边。曲府的管家跑了进来,禀报道:“几位殿下,东宫卫尉李吉李大人求见,说是……抓住刺客了。”刺客?卢延刚刚放下去的心脏又提起来,快速地跟卢洋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是满脸惊疑慌乱。他们在曲家里面安排的刺客迟迟没有露面,反倒是去外面搜查的东宫卫尉那边有了消息,他抓住的是哪门子的刺客?听到禀报,齐徽这才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曲长负身上移开,说道:“让他进来吧。”李吉匆匆入内行礼,身后的手下还押着一个人。——那人身上,穿着昌定王府护卫的衣服。李吉向着齐徽禀道:“臣方才在魏王殿下遇刺的地点附近搜查,果然在一处墙根下面,发现地上出现了点滴血迹,顺着一路排查,便在昌定王府的随行车队之中,发现了此人。”他示意自己身后的人将一个托盘端来,上面有一柄染血的匕首,两封书信,一瓶鹤顶红。“这些都是从此人身上翻出来的,这匕首的锋刃与魏王殿下的伤口应是吻合,还请您过目。”托盘被奉至几人面前,齐瞻看了一眼便肯定道:“这柄匕首便是当时刺客所持。”他噙了一丝阴冷的笑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