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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仙尊,天玑师妹也是有口无心,在场诸位谁也未说令徒狂妄。”慕千秋不为所动。天枢看了宋宁一眼。宋宁便道:“阮公子,你且说句话。”阮星阑心想,刚才天玑之所以敢当着慕千秋的面,这么冷嘲热讽他。肯定就是觉得有掌门师兄出关撑腰了。如果自己表现得很不识大体,会显得剑宗很小家子气。如果表现得很识大体,又很憋屈了。而且,师尊现在就在帮自己啊。怎么舍得让师尊输呢。于是乎,又到了他表演精湛绝伦演技的时刻了。既要表现出顾全大局,以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决心。又要表现出自己受歹人中伤,连带着师门颜面扫地的痛苦挣扎。然后再恰到好处的说上那么一句:“晚辈知晓当时多有得罪天玑长老,在此向长老赔礼,只望长老莫因此污我师尊圣听。”“你!”天玑长老拍案而起,怒道:“你这是何意?明明是你狂妄在先,如何是我仗势欺人了?”阮星阑故作隐忍道:“只要不辱及师尊,晚辈向前辈赔礼。”“掌门师兄,他……他此前不是这样的!”天玑怒道,“你不是很伶牙俐齿,很会说?如何现在不说话了?”“够了,师妹,你累了,先退下吧。”天枢长老发话了,不容置喙道:“还嫌不够丢人?你倒是越活越过去了,还不如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懂事!”这话已经非常之重,要是慕千秋当众这么同阮星阑说,那阮星阑肯定要委屈地当场红了眼眶。阮星阑心里暗暗得意,反正自己能屈能伸,别人说他啥都无所谓,就是不能让师尊吃了亏。他知道师尊不擅言辞,也知道师尊不喜与天玑这般妇人费口舌。那只好自己茶言茶语了。没办法,他就是太宠爱师尊了,总是下意识为师尊考虑。179、小可爱来挑拨离间了天枢把天玑赶了出去,大厅里果然清净了许多。接下来的气氛就好多了。介于方才的火|药味,天枢为了缓和气氛,夸阮星阑少年英雄,还夸他以后必成大器,反正就是说点好听话。慕千秋听了片刻才道:“本座的徒弟是何样,本座心里清楚,他既不是传闻那般不堪,也不是传闻中那般厉害。不过就是个普通弟子。”在场几人心想:七星阁也想要这种普通弟子。宋摇光心道:我就是输给了一位普通弟子?普通弟子眨巴眨巴眼睛,很乖巧的样子。天枢看了一眼,暗想光是一张脸,此子就已经不普通了。如何处置合欢宗和常家仍是个很棘手的问题,原本七星阁不想掺和此事,奈何开阳和摇光已经掺和进来,如今也无法继续坐壁上观。慕千秋的意思是,常家满门被覆灭的蹊跷,虽死有余辜,但须替无辜罹难的百姓讨个公道。至于合欢宗,这么多年在修真界为非作歹,也是时候召集仙门百家,当众处置了。天枢听罢,问道:“依慕仙尊的意思,那背后真凶还未寻到?是何样厉害的邪祟,竟然能在慕仙尊的眼皮子底下掳走慕仙尊的弟子,还血洗了常家?”慕千秋道:“不知。”“不知?”天枢震惊了。慕千秋坦然自若道:“本座又不是神仙,自然有不知道的事,很奇怪么。”“不……不奇怪。”阮星阑暗暗憋笑,觉得师尊这话没毛病啊,如果慕千秋能料事如神,那原文里他咋没算出来,自己收了个孽徒呢。又怎么没算出来,自己日后是怎么灵力枯竭而死的?别说是仙尊了,就是让玉皇大帝过来,也不可能料事如神。没必要装那个大尾巴狼。阮星阑喜欢师尊的坦诚,并且觉得,师尊这样比寻常高高在上的样子要可爱多了。天枢想了想,又道:“可常陵与家主已死,若合欢宗抵死不认,如何证明?”“有人证。”“谁?”“本座的弟子。”天枢顿了一下:“只有阮星阑?”“嗯。”“这……”天枢似乎有所顾虑。也是,当时在棺材里,只有阮星阑一个人看见了那些人神之子们的惨状,大多事情,都是由他推断的。就连共情也是他亲自上阵。别人信不过他,也在情理之中。慕千秋却道:“本座信他。”天枢愣了愣:“此事非同小可,慕仙尊竟这般信令徒不会撒谎,倘若……”“本座信他,”语气很轻,可掷地有声,慕千秋正色道,“他是本座一手带大的,他的话,本座信。”阮星阑猛一抬眸,觉得自己突然升华了。能被师尊如此信任,这一刻,脑子里的海棠花立马开得如火如荼。“师兄,我也信他。”宋摇光突然道,攥紧拳头,“一路走来,幸得阮星阑和慕仙尊多次出手相助,实不相瞒,起初我非常厌恶阮星阑,觉得此人狂妄,嚣张,跋扈,自以为是,轻浮浪|荡,不知廉耻,死性不改,色胆包天,酒囊饭袋……”阮星阑怀疑宋宁这厮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开始吐露真心了,把他贬低的一无是处。话锋一转,宋摇光深吸口气,望着阮星阑道:“可是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我觉得他热忱,善良,正直,勇敢,明辨是非,舍己为人,重情重义,敢于牺牲………他是个值得受人尊敬,也值得被爱的人。我很欣赏他,也很喜欢他。开阳师兄也与我一般想法。”天枢略显惊诧:“很难得听你这么夸奖一个人,难道说,你与阮星阑,你们之间……”“掌门师兄别误会,我只是就事论事。”宋摇光道。天枢大松口气,险些以为宋宁想与阮星阑结为道侣。阮星阑也有点惊诧,没想到自己的魅力居然如此之大,连宋摇光对他都有那么几分想法。不由自主就瞥了慕千秋一眼。慕千秋不动声色地用余光瞥他,以千里传音之术,警告道:“星阑,你若敢胡作非为,本座不会饶了你。”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龇牙笑了起来。商讨完常家的事后,众人便各自回去了。等回到房里,阮星阑把门反锁,赶紧把琉璃盏拿了出来。慕千秋道:“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小狐狸一直在闹腾。”阮星阑跪坐在桌前,看着琉璃盏里的狐狸张牙舞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憋太狠了,一根嫩草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师尊,方才我故意往天枢长老跟前凑,狐狸立马就躁动起来,我怀疑狐狸认识天枢长老。”阮星阑边说,边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支白玉簪,而后要塞进琉璃盏里。慕千秋伸手阻止他:“星阑,你这是做什么?”“师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