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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口中“那样”究竟是哪样。宋摇光告诉他:“那样就是那样的。掌门师兄没教过,但长大就会懂。”人有七窍,开阳有一窍没通,很费解地问:“到底是哪样啊?为什么你们都听懂了,只有我没懂!”阮星阑觉得这种问题,还是深更半夜躲被窝里讨论会比较好。于是走过去,搭着两人的肩膀,压低声儿道:“别管这样那样了,二位平时吃我的喝我的,帮点忙行吧?”宋摇光道:“谁吃你的,喝你的了?你又不曾出过半文钱。”“那你平时吃的喝的,谁出的钱?”“路见欢。”“对!就是小凤凰,我是他家属。”这话恰好被落后一步的慕千秋和小凤凰听见了。慕千秋蹙眉略感不悦。凤凰却道:“滚!你是谁家属?少在外胡扯!”“兄弟情,别多想,”阮星阑随意摆了摆手,又笑着道,“二位去帮我盯着合欢宗的人,如果她们传信回宗,就赶紧阻止。”宋摇光道:“怎么,你想杀人灭口?”“这都被你猜出来了?”“你!”“别别别,开个玩笑。这不是还有小狐狸和无头尸的事儿么,你们总不想我那么早就死在合欢宗手里吧?到时候谁帮你们查案子啊?”二人觉得有理,遂互相对视一眼,抱拳下去了。此地不宜久留,玄霜那婆娘在傍晚时才醒转。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让弟子们传信回宗门。开阳和摇光毕竟是七星阁的护法长老,很有一手。在她们的饮食里下了点东西,直接将她们的灵力封了。玄霜知晓后,毫无形象气质地破口大骂:“你们七星阁居然助纣为虐!就不怕给你们的师门抹黑?”开阳和摇光心想,给女修们下了点药,是他们个人的问题。可若是不听从阮星阑的吩咐,恐怕就是整个七星阁的问题了。于是干脆装死人。玄霜即便再气,再恨,如今身负重伤,灵力被封,说什么都是白搭。众人收拾收拾继续赶路。因为要照顾一群灵力暂封的合欢宗女弟子。遂行走的颇慢。大约行了三日。终究快到七星阁的地界了。晚上众人欲寻个地方落脚。寻来寻去,便寻到了一座废弃的庄子。里面没人,甚至连条狗都没有。也不知道废弃了多久。但好歹是有人曾经住过的,厨房里还有锅碗瓢盆。一路上吃糠咽菜啃干粮,别说是人了,就是条狗都快没个狗样了。几个弟子兴致冲冲地跑到地里摘菜,还有人去房里搜,看看有没有吃的。被慕千秋发现,严厉呵斥了几句。阮星阑过去看时,就见一群愣头小子撅着腚在园子里薅草。他很奇怪,便问了:“你们干嘛呢?”“大师兄,你看,你看,野菜!晚上煮野菜汤喝!”阮星阑:“……”出去别说认识他,忒丢人了。把狗尾巴草当野菜,他长这么大,真是第一次见。“别薅了,一群宝器,看见那个没有,对,就旁边那个。”弟子们应声丢了狗尾草去摘阮星阑说的野菜,很疑惑地问:“师兄,这是什么菜啊,长得不好看,没刚才那个好看。”“废话!好吃不就行了?好看能当饭吃啊,这是荠菜,包水饺切点rou丁再打个鸡蛋,可香可香了。”弟子们被他这么一说,可馋可馋了。赶紧薅荠菜去了。阮星阑觉得他们连野菜都分不清楚,未必会做饭。自己对厨艺也不是很通。又不想麻烦师尊,于是就去找凤凰。凤凰说:“那不是很简单?把菜洗了,切了,等油热了倒锅里,然后捞出来。”“……”阮星阑觉得他不靠谱,于是捋起衣袖亲自去盯着。小破厨房看起来真的很久没人用过了,到处是灰。于是让人去喊合欢宗的女弟子来。让她们把锅碗瓢盆洗一洗。合欢宗的女弟子不愿意,严词拒绝。阮星阑cao起一把锅铲,更加严词道:“男人做饭,女人洗碗,分工合作,有什么问题吗?”“我们不吃!”“没灵力打不开乾坤袋,等着饿死?”然后合欢宗的女弟子们就去洗刷锅碗瓢盆了。开阳暗暗给他比划了一个大拇指,凑上去道:“阮公子,你可真厉害,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合欢宗的人吃瘪,真的,阮公子,我很敬佩你,也很喜欢你。”“别套近乎,我知道自己招人喜欢,跑后面排队去。”阮星阑随口逗他,“去院子里的水井打桶水来,会不会洗菜?”开阳笑道:“会!”“跟你师弟把那俩萝卜洗了,再切成片,油炸萝卜片。”“那油呢?”小凤凰在清理锅洞,抬眸道:“哪里来的油?”阮星阑笑眯眯道:“有呀,我的乾坤袋里就有。”“你怎么会准备那种东西?”这个阮星阑不好意思解释。因为他挺心疼慕千秋的。怕双修时慕千秋会疼。所以每次都想整点前戏。只好去寻点油脂装在盒子里,打算用这个给师尊通畅道路。可惜一次都没用上,只好拿来炸萝卜片了。等萝卜片一炸出来,满院子都是香气,把那些愣头小子们勾得躲在门外偷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毕竟食材有限,只能炸个萝卜片,煮了个荠菜汤。饶是如此,那些弟子们也吃得很香。林知意过来说,师尊不吃,要在房里休息,让大家先吃。阮星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溜回房里了。果然见师尊在打坐。于是就悄无声息地凑了过去。才近身慕千秋就睁开眼睛,略奇怪道:“你怎么不出去吃饭,不饿么?”“饿,肚子都饿瘪了。但是……”他献宝一样,把之前偷偷藏起来的油炸萝卜片捧给慕千秋,“这个给师尊吃,等师尊吃饱了,有力气了,再给弟子吃。”慕千秋的手心一麻,心跳都滞停了一下:“师尊……不吃。”“师尊不吃没力气。”“……不吃也有力气。”“不吃不行,不吃身体吃不消。不吃不出奶。”慕千秋:“……”“什……什么?”“我呸,说错了。”还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阮星阑赶紧一本正经道,“弟子刚才是说,不吃使不上吃奶的劲儿。”这么一解释,好像更加放肆了。慕千秋侧眸看他:“你寻常也是这么撩拨别人的么?”“别人是谁?”“除为师之外的人,就是别人。”“哦,别人就是除师尊之外的人啊,”抿唇偷笑,阮星阑觉得师尊有点可爱,故意逗他,“好大一股醋味儿,师尊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