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坦诚（h）
【他娘的，我cao过她！】 陆一明隔三岔五地到山庄里去。上任后，他常住在县衙后的官邸，因案牍劳形而鲜少回旧宅了，再加上罗如玉动不动就使人驱车来接的痴缠，自然没顾上夜夜空等的庶母杜潇，连端午中秋这样的大节也只能以公事推脱，不敢袒露实情。 中秋夜那天，罗如玉一如往常那样跨在他身上，却抚摸着小腹告诉他，她真的怀孕了。 “五个月了呢！”她自豪地说。陆一明悄悄叹了口气，他这半年来可没歇着，眼睁睁在床帷间看着她肚子一点点微隆，又见她终于提起精神经营她的酒楼了，却仍不加节制地问他索欢，怪他射得再多也全是哑炮，让他有口也难辩。 射完一柱浓精，他抬头望见窗外的圆月，心里突然空了一阵。罗如玉又满意地打起了滚，丝毫不顾身子重了，也不担心硌着肚子。 陆一明一手捞她到身边，朝她圆得可爱的孕肚落下一吻，随后便开口了，像终于下定了决心：“这孩子其实有一位祖母呢……” “哦？老人家今年高寿？” “还年轻呢，不到三十，算起来其实与你一般。” “呵呵，那这孩子可有福了，祖母还可以长长久久地陪它呢！”瞧她那样儿，似乎没往心里去，还一手把玩他的阳根呢。 “那……见一面？” “有何不可！”她眼睛笑成了线，“请她到这儿来，我好生招待她。” “既是长辈，还得你动身才好。”陆一明冷不丁打了个寒战，为自己的坦白后悔了。如何就冲动了呢？罗如玉虽说现在看上去无碍，可谁能保证见面知情后她不会翻脸，如同程思思一流。 “你是不是有心事了？”她忽然坐进他怀中，xue口还残余酣战后的黏湿，凉凉的，不惹人讨厌，“她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人。” “是啊……”陆一明看着她的眼睛，那样洞明清澈，完全不像一个有着复杂阅历的女人所流露的，“她对我很重要。” “那一定得请她到这儿来，我的山庄必须像欢迎你一样欢迎她。” “如果我也说，我对她，就像对你一样呢？” 陆一明再一次后悔，自己一定是疯了！他立刻想解释什么，但又觉得此时什么都不再说才是最好的，又忍不住假设最坏的结果，那就是罗如玉弃他而去，他的名声将遗臭万年，简直和先前程思思的刁难殊途同归！ 可罗如玉呢？她沉默了。她洞察了他话里的意思，然而出乎陆一明意料的是，她没有愤怒，没有恐惧，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平淡地，甚至是善意地，坚持请人到山庄里来。 “你听懂我的话了吗？”陆一明无比震惊。 “听懂了呀！” “真的听懂了吗？” “我又不傻！” “他娘的，我cao过她啊，你听懂了吗？！” “我说我听懂了！你冲我吼什么！” “夫人，我没吼你，我怎么舍得吼你……”陆一明欣喜若狂，搂住罗如玉就亲嘴摸乳，又重整旗鼓提枪上阵，依她的意愿里里外外都照顾了一番。 次日，杜潇便真的在陆一明的陪同下走进了山庄。虽说两人之间已经捅破了窗户纸，可在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尽可能地收敛更稳妥。但是杜潇的高兴藏不住，不光是因为见到了心心念想的情郎，还欣慰于他居然结识了在昭县话语掷地有声的罗夫人。 “二姨奶奶，幸会！”罗如玉的肚子已经显怀，陆一明紧盯杜潇，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夫人抬举了，幸会……”杜潇微微颔首，不用旁人提醒，打一进门，她就瞅见了罗如玉的孕肚，不是寡居之人应有的。 还能怎么办？陆一明早晚得成家的啊！只是没想到，对方竟是罗夫人……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硬是憋不住，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在罗如玉一人面前，陆一明不必遮掩，大跨步上前将杜潇拥在怀里，以示安慰。 “……是什么时候的事？” “已经半年了。”罗如玉平静地回答。 杜潇擦去眼泪，示意陆一明放开自己：“夫人，请原谅，我是太高兴了，明儿的大事有着落，我对他爹娘也有交待了……” “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罗如玉爽朗笑道，“我可不嫁给他……” “可是……明儿他……也是呢，夫人这样的身份，是我们家多少高攀了……” “哎呀，我没有看不起他，孩子都怀着了呢！” “那夫人的意思是？”杜潇看着罗如玉明媚的笑脸，仍然摸不着头脑。 “我是要你们在这儿成亲，我做证婚人呐！” “什么？！”杜潇和陆一明异口同声，两人顿时红了脸，杜潇更是差点儿摔在地上，好在陆一明及时扶住了。 “事不宜迟，今天就办！拜堂烧香入洞房，酒席我都备好了呢！当然啦，只有我们三个人。”罗如玉朝两人眨了眨眼，俏皮得像个小姑娘。 “如玉，今日大恩，陆某永世难忘！”陆一明当即撩衣跪地，向罗如玉行了个大礼，杜潇亦随其后跪拜行礼。罗如玉扶二人起身，竟突然朝陆一明卵根上捏了一把，朝杜潇笑道：“今后你我姐妹二人可共享此乐了！”羞得杜潇满地找缝未遂，后果真与陆一明拜了天地，酒席上糊涂应付一阵后，携手走至最里一间进院，权当洞房之宜。 罗如玉抚着肚子靠在门边，亲送他二人进去，陆一明使坏，将她拦腰一搂，也拐进屋中。 “放开！日后再收拾你。”她朝杜潇告了别，挺着孕肚翘着臀，一扭一扭地走了。 “就剩……咱们两个人了。”杜潇轻声说，“想不到罗夫人竟是这样宽宏大量的人。” “大约是自己心里苦，便见不得别人苦吧！”陆一明搂住杜潇道，“放心，你和她，我都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两人褪了衣衫便立刻痴缠起来，久别胜新婚，可今日就是新婚，更是喜中之喜。 “啊……啊……”娇媚动人的啼声伴随床架的吱呀声经久不衰，杜潇的xue今夜也格外湿润，将阳根吃得紧紧的。 “罗夫人的……啊……她的孩子，不要紧吗？” 想到日后能有罗杜两位美人在怀，陆一明这会子已经忘乎所以了：“不要紧，你和她就算各生十胎，我也照单全收喽！” “胡闹！”杜潇羞红了脸，手却挤着双乳任他吮咂品味。 陆一明的诨话开了口就停不下来：“咱们做个约，你若怀了孩儿，第一口初乳由我来尝。” “你就逮着我一人欺负罢了……啊！”杜潇气恼地嗔道，“换作是罗夫人，看你还……啊……看你还敢不敢？” 陆一明笑而不语，将杜潇翻了个面儿，做一个前胸贴后背，直直地cao进去：“她常让我这么cao，许是顶得深，容易受孕。” “……有些疼了……啊！” “那便作罢。因人而异呢！” 杜潇又高兴地转回来，她还是喜欢看着陆一明的脸：“罗夫人孩子的名字你可要早做准备，男孩女孩都要有名儿，按着陆家的字辈来。” “她不让孩子姓陆呢。” “这……那陆家岂不无后了？毕竟我要是有了孩儿，也不能指望它进陆家族谱。”杜潇有些失望道，“能不能怀上也说不准……” “香火断了就断了，倒是咱们三人日后彼此相伴更可贵些！” “……是呢。”杜潇轻轻点头。她不如程思思热烈，也不似罗如玉鲜活，温温吞吞，却别有一番韵味，踏实，敦厚，便是潮吹也来得比另两人慢一些，柔一些。 她咬着手指头，脚趾收了又放，放了又收，总是规规矩矩地仍男人摆弄，是过去被陆老爷调教太过了，但维持现状也并无不妥，漫漫长夜，有的是时间陪她慢慢消磨。 “日后只怕更辛苦你了。”杜潇将手指揉进陆一明的发丝里，就像母亲一样，眼里满是爱怜，“任上的事，放一放也不要紧，身子更重要些。” 陆一明点头笑道：“县里的事有如玉帮衬，已经顺畅不少了，唯独财政赤字尚未解决。” “不着急，慢慢来吧，一切都会有转机的。”她的安慰和鼓励换来一个深吻，房间里的燥热和湿润完全不像时至深秋的光景。 “那么，我要射了……” “嗯！一定射在里面！” （第八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