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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那般月貌花容的小娘子,也只有她身旁的男人能配的上了。”回到甄府后,明琬便被钱氏叫进了屋。钱氏神色不似常时温婉和蔼,神情严肃,“琬儿,你是不是去见太子殿下了?”明琬知道瞒不住,默点头。钱氏叹了口气,“钱月浑身是伤的回来,哭着喊着说你对不起她。你怎么就是不听娘的劝呢。”“钱月受伤了?”明琬微抬了眼,竟有点想笑。“先不说她。”钱氏拉过明琬,让她坐在自己旁边,认真问道,“你喜欢殿下,是不是。”想到和他相处的这些时日,还有额间湿热的吻,明琬坚定的点头。钱氏心中涌着愁绪,也不打算瞒她,把三年前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你和他早就见过,那时候娘救了他,咱们三个一起住了一段日子。”钱氏蹙着眉心,只觉得心口疼。嫁给甄政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如今在甄府尚不能活的安生,若去了东宫,万一女儿没了……谁赔给她一个琬儿啊!明琬哑然,怪不得顾琅景初次见她就殷勤宠爱,原来竟真有这回事。“娘,那为什么我不记得殿下了?”“后来没等他伤好,咱们就走了。”钱氏顿了顿,“是娘做的决定,你哭的伤心。后来大病了一场,醒来后就把这段过去全忘了。”心中种种疑虑在此刻全部清明。明琬没注意钱氏的担忧,只想着顾琅景找自己的时候该有多绝望,自己一次次推开他的时候又有多难捱。她抿唇,这一次不会放手了。虽然这条路会很难很难。她弯眼,唇角挂笑,“娘,您放心。殿下待我很好很好,他会护我周全的。”暮色四合,窗外的蝉鸣声都寂了许多。傍晚的天气凉,屋里空气也舒爽了不少。钱氏默了好久,总算松了口,“随你吧,娘只要琬儿开心就好。”*西院另一侧,钱娟看着躺着床上闭目合眼的人儿,心急如焚。她拉住赵夫人的手,担忧问道,“夫人,大夫能不能把小月医治好呦,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哩!”甄明瑶被赵氏一同拽了来,心里老大不情愿。此刻见那黑脏的手伸向了赵氏,急忙上前打了钱娟,嫌恶的瞪一眼,“您若信不着我们甄府的大夫,尽可带着钱月出府诊治。”钱娟面色一尴,忙赔笑,“姑娘,我是不是那个意思,没有信不着你们,就是太着急担心了。”赵夫人强忍着被她触碰的不适,淡淡道,“不过都是皮外伤,大夫给吃点药也就醒了。不过你姑娘到底怎么弄的,摔成这样。”钱娟不知这其中的关系,叹了一声,“还不是甄明琬那孩子害的,答应了我们小月帮着约太子殿下,最后又自己跑了去,才把我们小月弄的一身伤回来。”甄明瑶几乎是咬牙切齿,“太子殿下?”赵夫人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再也演不下去。她本想笼络钱月母女,去对付西院,结果最后钱月竟还想挖了瑶瑶的墙角?“是啊。”钱娟挠挠头,不懂夫人母女为何如此认真,老实道,“不过小月说,后来殿下和小琬牵着手一起走了。”“娘!”甄明瑶气得直跺脚,愤怒喊,“我就说那个贱人不安好心,总想着勾引殿下!”钱娟听了顿时不乐意,cao着嗓子问,“你骂谁是贱人,我们小月怎么就成贱人了?”“闭嘴,没跟你说话。”甄明瑶瞪过去,恶狠狠凶道。赵夫人素手拍了桌面,动怒道,“放肆,太放肆了!”她身为国公府的掌家夫人,已经很给西院面子,没想到她们还是不安分。她指着清风,“你,现在就去西院把甄明琬那个小蹄子给我叫过来。”“我倒要看看,她是怎么好意思抢自己meimei男人的!”月落星沉,府内一片漆黑。可屋里却多点了几盏灯,灯火通明,赵夫人坐在主座上,脸色极其难看。甄明瑶气得发疯,把屋里的一众瓷器古董全摔了个遍,又不解气,咬着牙就等甄明琬送上门。那碎瓷片有的飞溅到了钱娟鞋面上,隐约冒了红。她疼的额头冒汗也不敢吭声,高宅后院的架势,她第一次见,就快要吓破了胆子。村里最泼辣的陈寡妇也没这么吓人,小月还伤着呢,她很怕夫人的怒气殃及到她们娘俩身上。亥时一刻,门外传来了两道脚步声。清风的声音隐约透着窗缝传了过来。“夫人,甄明琬来了。”第28章反击东院的人深更半夜的来传她,明琬想也不用想,定是钱月把事情都说出去了。赵夫人母女一向看重太子妃之位,此刻被自己捷足先登,定不会罢休。来之前她好生安抚了娘亲,又命香菱去请爹爹来西院,这才随清风走了去。她一点不怕,顾琅景说过,万事有他呢。明琬穿着一身素色的交领小薄衫,来时风大,她裹紧了些。走进屋,见赵夫人不善的盯着自己,微不可察的挺了挺腰板。“夫人唤我何事?”她大方的站在那儿,神色如常问。赵夫人拿起茶杯就冲明琬泼过去,冰凉的褐色液体顺着她的脸往领口下流。“大胆,你还敢质问本夫人何事?”甄明瑶气不过,上前就欲扇她耳光被赵氏制止。她大声呵斥,“你跟太子殿下到底怎么回事?我们说了多少遍,要找机会把你meimei介绍给殿下认识,你怎么还不要脸的贴上去?”“她就是不要脸,背地里指不定用什么下贱的手段勾引殿下呢!”甄明瑶眼角隐有湿意,气骂道。其实她隐隐有些不安,害怕殿下的魂儿真的就被勾了去,再也容不下别人。明琬从怀中拿出了帕子,不轻不缓的擦了擦脸。随后径直走向一旁的客桌上,端着一杯茶,以同样的动作泼了回去。赵夫人措手不及,从没想过她会反击,惊的尖着嗓子大叫。明琬眼眸平静,“夫人就是再气,殿下喜欢的人也是我。你现在这般欺凌我,就不怕来日我嫁人,把这笔账算回来?”甄明瑶走上前,攥着她的手腕,神色狰狞,“胡说,殿下怎么可能喜欢你,低贱的庶出女,你也配!”“为何不配?”明琬并未被她激怒,神色泰若,两厢对比,反而是甄明瑶更狼狈一些。她抬手晃了晃手中的帕子,“这是殿下的手帕,如此贴身的物件,是三言两语就能勾引来的?”想起这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