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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了几度。几人一直注意着沙发这边的情况,但这次谁也忍着没有笑,默契的打着自己手中的牌。没了莫池森在一旁时子也不紧张了,开始大展拳脚,几轮下来也找回了当初熟悉的感觉,倒是另外三人发现越来越不对,莫池森走了时子反而越打越顺手,几乎每把都赢。几轮下来三人也都输得差不多了。“那个……我们还来吗?”她笑着问三人。“弟妹,你扮猪吃老虎啊!”看到自己已经空了的筹码,他欲哭无泪,本来是想狠宰莫池森的,结果没料到时子这么厉害,要说她只会一点他绝对不信。“不是啊,我原本是很会,但□□年没打过了自然就会一点咯。”这也不能怪她啊,她也没想到这学会了就是技能,这么一会儿就又熟悉了起来。莫池森走过来,他刚刚在后面也是看到她打了的,完全就是一个老司机,不过赢了这几人也不错,就当是今晚他们嘲笑他的赔罪吧,既然他的莫太太已经给他找回了场子他就不去找他们茬了。拉过时子,“好了,太晚了,回去吧。”走之前还得意的在几人面前扫过一眼:怎么样,我老婆厉害吧!几人不屑一顾,不过都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不跟莫池森一家人打麻将。回家路上莫池森装作不经意问了时子是谁教的她打麻将,后者漫不经心吐出顾言两字。自此以后莫池森再也没讲过一句话,一路上都在心里打自己的小算盘。时子猜想他是不高兴了,毕竟在她眼里他在这方面特别幼稚,连个小孩儿的醋都会吃,更何况是顾言,所以她一路都在安慰他,不过哄了几句也没见他脸色有所好转。直到回家时亲了他一下,他微扬的嘴角透露出他明明是高兴的,就在她要放松时,他道出一句:“莫太太,不要心虚!”便拉着她进门。心虚?她为什么要心虚,那时她又不知道未来还有个你,再说,就算有你连个麻将都不能学了?一进门莫池森就去翻箱倒柜的找什么东西,全然没有注意时子的表情,她也不管他准备上楼正好碰到下来的外公。“他怎么了,找什么?”“不知道,听说顾言教了我打麻将就这样了。”她耸耸肩,无语道。明明以前觉得无比沉稳、内敛的小舅怎么现在越来越幼稚、流氓了呢?果然还是距离产生美啊!“你别把你的神经质传给他!”“我……”你哪里看到她神经质了?“来吧。”莫池森走到两人跟前,晃了晃手里的扑克。她没好气道:“干嘛?”不知为什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莫池森拉过她走向沙发,说:“教你打扑克。”既然顾言都教了麻将他就教扑克吧,总要一人占一半吧。听了他的话连老爷子都忍不住抽搐,在心里默默对他家时子说了声保重,然后立马转身上楼,再多停留一会儿他怕自己也被拉去当陪练,还是先走一步为妙。留下沙发上坐着的两人,莫池森一脸郑重,时子欲哭无泪恨不得装死,她知道他一固执起来比谁都可怕,于是也不再挣扎,只是弱弱的问了句:“明天学行吗?”“学习要趁早,多拖一秒就少一分天赋。”是吗?她怎么没发现他还有这样鬼扯的能力。于是一整晚她都饱受摧残,好几次她都已经忍不住要睡觉,莫先森又拉过她,美名其曰:多学一技能傍身。天知道如果莫先森会这么较真打死她她都不会说是顾言教的,这个世界果然有很多谎言是善意的,还有很多谎言是用来保命的……她现在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莫池森一宿都神采奕奕,不是他拼命要和顾言一较高下,只是她被对方所占据的每一年时光都是他嫉妒的,那么长的岁月积累的回忆是美好而厚重的,他进不去,体会不了,所以他努力想要把他们曾经做过的事他们拥有的故事也写在自己身上,这样一来他每每想起那么多关于她的未知的过去至少不会再那么心慌。天亮时时子终于耐不住疲惫迷迷糊糊睡去,莫池森抱着她上楼,看见她眼底的青色有些心疼,他责备自己不该只顾他的想法就折磨她,轻轻道:“对不起。”放她在床上时又吻了吻她的唇。她其实没有睡着,只是打从心底笃定,如果他看自己累得睡着了会舍不得,此刻见他吻自己也跟着回应,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居然骗我!”莫先森用力捏了下她的鼻子。“啊,疼”,但她没有放手,轻声说:“莫池,那些回忆是再也从你身边带不走我的,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不打就是。”他自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没想到她这次居然能窥透自己心中真正担忧之处。见他愣住,她又主动亲吻了他,然后道:“一宿没睡,莫先森该休息了!”说罢她自己朝里处挪了挪。☆、第32章莫池森也不犹豫,他其实很少能抱着她入睡,因为她说他们虽然领了证,但其实还属于在谈恋爱,哪有恋爱中的情侣从刚热恋一下就进展到同床共枕的,所以他经常被她赶回客房,也一直尊重她的想法。可此时他又觉得她才是真的驭夫有术,知道如何能安慰他,如何能抚平他的忧虑。就是这样一个人让他从小到大又爱又恨。她忘记了他,看不到他,经过辗转岁月不也回到了他身旁吗?时子因为顾忌到莫池森的小孩脾性就又同他一起在加拿大逗留了几周,本打算待够一个月再回国但徐可的电话催的紧,毕竟是刚开始进驻国内,容不得马虎,而且也需要莫池森这个经验老道的人主持大局。于是在多方的联合压力下他终于不紧不慢的准备动身。老爷子自然是不想两人再回国,特别是时子,但他拗不过她,而且也没有适当的理由。他的一切举动都被莫池森看在眼里,他当然知道他是存的什么心思,但也没打算帮他说话,那件事他还在考虑,他不能替时子做决定,所有他只能先探探她的心思。至于时子压根就没把自家外公异样的举措放在心上,她只当他是舍不得两人离开罢了,也并未深想莫池森的沉默。她相信他们,从未设想过有一天两人会不约而同的瞒着她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她的心思都放在了酒庄上,那是在中国的首家也是唯一一家,那是她为方竹准备的惊喜,等一切都稳定下来了她就把它作为结婚礼物送给她。她想想就觉得兴奋。万事开头难,可是有莫池森进酒庄帮她开头她很放心。两人带着不一样的心境开始踏上归途,国内却早已经乱作一团。“顾言,阿时还不知道吗?”距离上次她告诉顾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