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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衣,改口:“……穿着挺暖和的,也很舒适。应该是我这阵子长胖了,所以穿着才有些紧。”孔祁无奈地笑了笑,抬手摸了摸林俏的头,凑近了些小声说:“他就是想挑我毛病,心里其实可喜欢你送的了。”林俏看他一眼,轻轻弯了弯唇角,忽然感到一种久违的吵吵嚷嚷的温馨气息。——第二天一早,孔祁和孔尚新腾出日程,一家四口搭飞机往a市去。林俏有大半年没来过这里,之前林易德出轨,林家父母闹离婚,林知遇假期带着她来住了一阵。再往后,林知遇出差重逢了孔尚新,两个人旧情依旧,慢慢走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林知遇决定和孔尚新结婚的时候,和父母大吵了一架。林俏的姥姥姥爷说什么也不同意,还说他们如果结婚就别再回这个家。但当年的阻止如今再也不奏效,林知遇最终还是嫁了过去。两个人也因为这件事大半年没有回去。飞机落地,一家人打车到了小区,照着熟悉的路线上楼。林知遇犹豫着,还是孔尚新鼓励地握了握她的手,跟着轻轻按了门铃。里面很快响起轻声的问询:“来了。谁啊?”紧跟着门被打开来。打扮得体的妇女看着门口的人,愣了一下,跟着眼眶闪了闪,半晌没说出话来。“妈……”林知遇也有些鼻酸。这么久不回家也失了联络,心里五味杂陈往出翻涌着。屋内响起沙哑的咳嗽声,紧接着,老爷子也踱步过来。看到来人,面色陡然一沉。“不是说不认这个家了吗?还回来做什么?”“爸……”林知遇有苦说不出,一副难言的神情。林俏姥姥手肘撞了撞老头子,对着外面几个人:“先进来吧,站外面让别人看着像什么样。”林俏和孔祁拎着礼盒放到桌子上,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来。林知遇忐忑地站在原地,林俏姥姥泡了茶,开口让了一句,她才拉着孔尚新坐下。茶杯里的热气氤氲着蔓延而上。林知遇吸了吸鼻子,有些忐忑地看着对面的两个老人:“爸,妈,我这次专门带尚新还有孩子们来看看你们。”妇女抬眼瞟了一眼,眼眶里红红的:“你长大了,能耐了,一忍能忍着半年不回来。是不是这样拖一拖,你能这辈子都不回来了?”语气里满是关心的责备和心疼。林知遇跟着也红了眼眶:“爸。妈,对不起……”老爷子明显心里还有气,头别向一边,过了会儿开口喊了林俏:“俏俏,怎么,连你也不认姥爷了?”林俏愣了一下,赶忙倒了杯水,走到老人身边轻轻蹲下些:“姥爷,这半年,我跟mama很想你们的。”“胡说,想还不知道回来……”老人的语气也不自觉的放软,叹了口气,“你胃不好,没你姥姥照顾着可怎么过来的。”林俏目光躲了一下,被这久违的亲情击打的不轻。她把水杯握着拢到老人手里:“姥爷,我们过得很好的。孔叔叔还有哥都对我很好。”林俏说着,对着孔祁轻轻目光示意了一下,孔祁很快反应过来,站起来凑近些:“姥姥姥爷,你们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照顾俏俏,还有林姨。”老爷子听着林俏语气里的亲昵,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语气里还是愤愤的,对着孔祁抱怨:“你们就是看我们家姑娘都傻,好骗。”孔祁讪讪地摸了摸鼻尖,看老爷子一副想念的紧的模样,拉着林俏上看下看。问她近况。中午的实话,林老爷子还是让林俏姥姥准备了一桌子菜招待几个人。饭桌上,林知遇提起往事几度落泪,她母亲也始终红着眼眶。倒是孔祁挺会调节气氛,饭后,一家人的氛围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下午的时候,林俏和孔祁在书房陪着老爷子,不知怎么,孔祁就忽悠着老爷子和他一起下起了棋。林俏也插不上话,索性去每个房间把垃圾袋规整好,主动下楼丢垃圾。她羽绒服拉链都没有拉,刚出楼道就感受到外面凛冽的气息,只好单手拢着前襟,加快了些脚步。口袋里的手机恰好想起来。熟悉的旋律响过两遍,林俏松开衣襟,加快手上的动作,赶在第三遍郑朗宴挂断时接了起来。“喂。”林俏吸了吸鼻子,明明还是觉得冷,却忍不住放慢了脚步。郑朗宴在那边猛地打了一个喷嚏,跟着像是把手机移开些,轻咳了咳。林俏听着他吸着鼻子浓重的鼻音,把垃圾丢进垃圾桶,眉头轻轻皱起:“你是在外面吗?天气冷,穿多点再出去玩。”那边郑朗宴闷闷地应着,紧接着话筒里传来嘈杂的交谈声。林俏听着,里面的口音熟悉得让她愣神一瞬间。那边郑朗宴听得七七八八,烦躁地耙了耙头发,终于还是忍不住,像是一只委屈的大狗狗,声音闷闷地喊她:“俏俏,我好像迷路了。”林俏愣了一下,很快听到那头熟悉的a市口音的搭话。第三十五章林俏赶到利时广场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喷泉旁边戴着浅灰色粗毛线帽的男生。他拧着眉头,正有些焦急又茫然地左右看。来之前她专门打给林知遇,说自己儿时的伙伴约同学聚会,需要到利时广场这里。林知遇嘱托她注意安全,很容易就放行了。林俏长长松了一口气,轻轻走到郑朗宴前面,站着不动,直到他扭回头来和她目光相接。郑朗宴黑亮的发被帽子遮住,对比之下显得多了几分乖劲,鼻头冻得有些泛红,看到她时,呆愣了吸了一下鼻子,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俏俏!”郑朗宴惊喜又委屈地喊她一声,几步走到她身边,看着林俏只穿了件羽绒服的身影,马上皱了眉。他摘下自己脖子上的围巾,一圈圈裹在她脖子上,连嘴巴也遮住一些,这才满意地弯了弯眼睛。林俏看着他快被冻傻了的样子,有些心疼又无奈地小声问:“你怎么来a市了?不是说了不跟么……”“我没跟啊,”郑朗宴冻得发白的脸上登时泛了些红,帮她拢了拢围巾,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是刚好跟我大伯来这边开会的,然后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