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H - 言情小说 - 姑娘请自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才好像被蛇咬了。”言语间人已站立不稳地跌坐在地。

杨晋的表情瞬间就变了,他疾步上前,“被蛇咬了?咬到了什么地方?”

她忙道:“是左脚……”

杨晋扶她坐好,小心翼翼除去鞋袜,脚踝往上一寸半的位置果然有殷红的两点,血已流了出来,在莹白的足踝上分外显眼。

此情此景,连闻芊也不禁为自己那壮士断腕的果断与机智所折服。

待仔细看过伤势后,杨晋松了口气,“伤处没有发黑,这蛇想来无毒。”随即又深深皱起眉头,带了几分责备:“为何每次都伤在脚上?”

相处这些时日,连他也知晓腿脚对舞者而言有多重要。

闻芊听了倒有些委屈:“那我怎么知道,也没见什么蛇会跳起来咬人的呀。”

她这样的语气,倒让杨晋训不下去了,只垂眸落在那两个“牙印”上,神情专注地打量了许久。

闻芊颇有些做贼心虚地缩了缩脚,“怎、怎么?我这腿是要废了么?”

“不是。”他沉默了一阵,抬起头来郑重其事道,“我没见过这种蛇。”

闻芊不在意地打哈哈,“这深山野林里嘛,有些稀奇少见的东西,也不奇怪呀。”

他大概不欲深究此事,低低嗯了一声,替她将血迹擦干。闻芊正要用帕子去拭伤口的血,蓦地却被他拦住。

“别碰。”杨晋神情严肃,“哪怕没有毒,也不可用帕子随意擦。”

“哦……”

兴许是知道实情的缘故,闻芊总觉得他紧张得有点过头了……

杨晋给她收好鞋袜,将裙摆放下来,“无论如何,先去看看大夫再说。”

她怔忡地啊了一声,“既然没毒,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了吧?”

他仍旧坚持,“如你所说,世间毒蛇千千万万,岂是我一眼能看明白的?讳疾忌医最是不该。”

“可你不是要查案么……”闻芊垂死挣扎。

“查案不急于一时,我先送你看病,回来再查也不迟。”

原本只是想找个理由拖延一下时间,万万没想到扯出这一堆麻烦来,倘若真去就医,被人戳穿了可怎么解释?

正出神之际,杨晋已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那一瞬间,闻芊便感觉到了他胸前紧致结实的肌rou,隔着布料透出些许暖意,却硬邦邦的,像块铁……

她不好再多言,往他胸膛上靠了一会儿,随即悄悄从颈窝处探出头来,密林中悄无声息,唯有微风带起的树叶声。

那人大概已经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为了抒发我对节肢动物的畏惧,再次借我芊的手深度表达了一下……

基哥的身高来了!

有必要来解释六尺身高的具体数值。

毕竟“邹忌修八尺有余,而形貌昳丽”,乍一看基哥有点三级残废。

不过战国时期的尺寸值其实是最水的,一尺差不多20厘米的样子。

虽然本文架空,但为了方便计算折中一下,一尺=30厘米

所以我基哥是一米八往上数的大长腿!

所以大山鬼“孙飞亮”的身高就是两米五以上!某人坐上去跟被召唤的皮卡丘没什么区别。

【曲云:……不要乱科普啊喂!】

*

【我是虽然存稿要用完了还是努力下集预告的分割线……】

下集预告:日常·论喂药的正确方式!

第三三章

被杨晋带到杏林医馆门前时,闻芊深感撒谎不易,但事已至此再打退堂鼓已经迟了,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医馆里原有一老一少父子两个大夫,年轻的出诊去了,唯有老人家留下看店。

短暂的问诊把脉之后,闻芊坐在病榻上,戒备地盯着他。

老大夫站在她对面,也神情肃然地盯着她。

两人就这么相视许久,大夫终于忍不住开口:“我瞧姑娘这伤,不像是被蛇咬的……”

闻芊脸不红心不跳地打断:“怎么不像了?”

后者伸手比划,“你这两个印子,距离能有这么长,可寻常的蛇,两牙之间最多也就这么短。”

“不错,是条大蟒蛇。”

杨晋听完就诧异地望向她。

老大夫狐疑道:“可若真是大蟒蛇,牙印也不至于这么浅。”

这马跑得着实天外飞仙了点,闻芊不过顿了片刻,仍决定把一本正经的胡诌进行下去:“你们没见过,那蛇头大,牙短,身子细,竹青色的,尾巴尖上有一抹红,溜得也飞快,往草地里一躺,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老大夫被她说得一愣一愣,偏偏很较真,“蛇要么大,要么小,岂有头大身子小的。倒是有种蛇头较大的绞花蛇,可那牙也不应该是这般……”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啊。”闻芊托腮笑道,“老先生,你该多出去看看才是。”

他思索须臾,竟颇有求知欲,“姑娘能否把这蛇画出来我瞧瞧?”

“我不画,我也不会画画。”

“随便勾两笔也行。”

“让我画是要给钱的。”她挑眉。

“……”

尚未给诊金,就先讨着要银两,纵然行医多年,老大夫还是惊呆了。

生怕他俩再争下去没完没了,杨晋只好先将大夫送出去,托他开副避毒的方子,以防外一。

直到行至门口,老大夫还喋喋不休,像是非得要把这大头蛇一说与他讨论出个一二来才作罢,杨晋无奈地笑笑,连声敷衍着应了。

闻芊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探头留意着门外的动静,不多时见他回来,忙摆好姿势,郑重其事道:“多半是个庸医。”

“大夫说没事,应该不要紧。”她能如此活蹦乱跳的,想必也无碍。

方才还打算证明自己没中毒不必大费周章的闻芊,经过和大夫那一番理论,已生出“我就是被蛇咬了,很严重,不治会死”的倔强来,当即反驳道:“那可不一定,没准儿后劲大呢,我觉得自己现在挺难受的……头晕,犯恶心,还很想吐……”

说着她痛苦的颦起眉,作势便要往后倒,然而还没等靠到软枕,一只有力的手忽将她后背托起,闻芊尚未开口,杨晋温热的掌心就覆了上来,贴着她额头,就这般静静地停了许久。

温暖的脉搏在肌肤间平和地跳跃,他眸中的神情较之平时多了些冷峻,拧着眉不知瞧着什么地方,好一会儿才缓缓撤了手,轻叹出声,“是我考虑不周,今日不该让你去的。”

这番道歉,倒让闻芊没由来的一阵内疚,再也生不出什么使坏的心思,反而有些过意不去。一时便僵在那儿,不知说什么好。

病榻靠窗,初冬的风将帘外的铃铛吹得叮叮作响,送来一股雪晴云淡日光寒的冷寂。医馆临着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