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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再

    

第七章 再



    又是一年秋日,圣人出行秋狝,因有贵妃陪同,圣人特许各世家大臣携家眷同往。

    沈鸳幼时便常随着爹娘游山玩水,不似寻常闺秀般被拘在家中,是以裴翌询问她是否能舍下裴然,随自己去个一月,沈鸳想都没想便应下了。

    临出门前,沈鸳将儿子送到裴老夫人房中,走之前,牙牙学语的裴然似乎是感受到爹娘要抛下他离开,伸出手叫了句:“爹爹!娘!”

    沈鸳毫无心疼,还朝他挥挥手,笑道:“然儿再见,娘亲和爹出去玩啦!”

    裴翌看她兴奋的模样,觉得好笑,拉着她不许她再去招惹儿子,等会儿把人逗哭了家里又得手忙脚乱一阵哄。

    圣人秋狝选在木兰围场,距离京都有五天路程。行进途中,裴翌需陪同在圣人周围,到了围场又安排护卫清场,待得七八日后才得闲一日,驾马带着沈鸳往木兰围场外走去。

    裴翌在一处山顶停下,扶着沈鸳的腰将她抱下马,领着沈鸳往前走,一片静谧的湖泊出现在她眼前。湖泊清澈静谧,两岸山峰耸立,其间生长着众多树木,枫叶在秋日中绽放出璀璨的红黄二色,层林尽染倒映在湖面。沈鸳随着爹娘也算是拜访过名山大川,确未见过如此景色,两人坐在树下静静欣赏。

    山顶的风吹起沈鸳的长发,沈鸳侧过头来,看见裴翌山峰般的侧脸,阳光下深邃的眼眸呈现出浅棕色,沈鸳突然觉得,乳母的话一点没错,裴然和他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沈鸳的心好似被填满,看着他说话时上下鼓动的喉结,忽然就吻了上去。

    裴翌一愣,喉结滚动,转头看着沈鸳清丽的杏眸,某处悄然肿大。沈鸳见他未动,手撑地欺身上前在他的薄唇上轻轻一啄,又飞速退开。

    只这次裴翌勾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上红唇,他轻咬着她水润粉嫩的唇瓣,声音低哑,带着浓厚的欲念:“鸯鸯,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罢,裴翌将沈鸳推倒在铺在地上的披风上,勾着她柔软的小舌吸吮着,大掌从领口处探入,因是在野外,裴翌不敢将她衣服剥开,恐她惹了风寒,便就隔着肚兜揉捏她的乳儿。

    “唔…啊…”沈鸳的惊呼被热吻堵在口中,只觉裴翌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亵裤,幽谧处被他探入一指搅弄着,又痒又爽。

    花径中,裴翌摸到一处小点,用力按压研磨,一股guntang的汁液浇灌而出,沈鸳颤抖着娇唤,被裴翌送上了极乐之地。

    趁着沈鸳的身体正湿润,裴翌将她的亵裤脱下,露出晶莹的花xue,他被美得深吸一口气,将亵裤脱褪至腿弯,扶着昂扬的内捧便挤进了花丛。

    深处的花径仿佛不曾被探访一般,刚被男人破开,却又立马收窄,压迫力极强,绞得鬼头充血,又在xue中胀大些。

    沈鸳好似承受不住般痛呼一声,男人安抚地亲吻着她,guntang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她被热浪般的呼吸激得一颤,xiaoxue又收紧些,裴翌低喘一声,下腹紧绷,差点被?得奢了出来。他缓了缓,紧紧地抱着沈鸳前后抽插。

    两人衣衫皆全,裴翌宽大的袍子遮去了二人紧密交合的地方,远远看去,只见两人拥在一处罢了,若是听不见女人的娇唤与男人的低喘的话,倒也不算奇怪。

    骏马载着二人从林间呼啸而过,沈鸳被裴翌拥在怀里,用披风牢牢裹住,她有些后悔,不该被美色迷了眼,主动去招惹裴翌。

    今日裴翌有些兴奋了,两人上马时竟也未将亵裤给沈鸳穿上。待两人在马上坐定后,裴翌将沈鸳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又把那久久不肯低头的阳物塞进了花xue,只用披风将她遮了去。

    裴翌顶胯驭马,粗大的内捧在沈鸳身下深入浅出,次次顶到花径深处,沈鸳已经被弄得手脚酸软,整个人依靠着裴翌,眼前不断闪过白光,小腹被裴翌的精元填得鼓胀。

    裴翌却打了鸡血般不知疲惫,xue中内捧xiele不过几时,又重整旗鼓,将精元源源不断地送往沈鸳的xiaoxue中。

    沈鸳累得困极,迷迷糊糊地被裴翌弄着,如何回到帐中,又是如何换洗的也不甚清楚。

    昨日没用晚膳便睡了,天还未亮沈鸳便被饿醒了,动了动身子,浑身酸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温热的呼吸扑到沈鸳面上,她才发现自己趴在裴翌的身上睡着,身下甚至还残留着熟悉又怪异的胀痛。

    动了动腿,才反应过来,俩人昨夜竟就如此交合着睡了一夜,沈鸳又累又气,伸出小手拧在裴翌的腰rou上。

    裴翌立即转醒,在沈鸳的嗔怪声中拔出内捧,一股浓稠的白浊从沈鸳的xiaoxue中流出,昨日二人欢爱过甚,裴翌在她体内射了许多,惹得沈鸳极其不快。

    虽裴翌立即伏低做小地替她清理了身子,又每日抽空来陪着,沈鸳依旧气着,不想同他说一句话。

    约莫二十日后,待到返程,裴翌又得去圣人跟前守着,只不知为何沈鸳在马车内狂吐不止,吐得脸色煞白,吓得随从不敢耽搁,立马将情况告诉了裴翌。

    裴翌听了立马像圣人请罪告假,圣人有爱妃在侧,也能理解裴翌的心情,不仅容许他去沈鸳身边守着,还拨了位太医为她诊治。

    裴翌急匆匆地带着太医赶到自家马车前,太医为沈鸳把脉后,拱手恭喜裴翌:“将军,夫人这是有孕了,只是日子尚浅,不足一月,须得万事小心。”

    沈鸳听闻后大喜,因为孕吐而煞白的脸上染上喜悦的红晕,裴翌却是喜忧参半。他将大夫送离后,便决定不再跟随大部队,为着沈鸳的身子慢慢返京。

    沈鸳此次孕吐严重,裴翌悉心照料着,二人的关系又恢复如初,蜜里调油。只是返京后不久,北边叛乱突起,裴翌被圣人派去镇压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