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抓太紧,我的手很金贵
别抓太紧,我的手很金贵
“别抓太紧。我的手很金贵,受了伤你可负不起责任。” 牧染风将白景云的左手一甩,低声咒骂起她事儿多又难伺候。白景云微笑着听完,抚在牧染风阴蒂处的右手骤然加快频率。 “你恐怕搞反了,现在是我在伺候你。” 牧染风可听不见这话了。她的全部注意力都已集中在那个让她失控的小点上,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缩颤动,仿佛一股股电流正在她身体里四处流窜。 连续四次的禁止高潮已将牧染风的身体推向了临界,任何轻微的牵动现在都足以将她摧毁,更别提白景云手指按压的速度那样快。 “想……想去……” 脚趾蜷缩,脚背绷紧,两手也紧紧抓住了床单,要不是因为大腿间被白景云卡着,怕是整个身子都要蜷缩起来。一切都是在努力控制自己身体的模样。 白景云对此很满意,俯身吻上牧染风的唇。牧染风两手环上她的后背,双腿曲膝,夹住了她的腰身。“可以吗?”鼻音浓重像刚大哭过一场,连嗓子也是哑的。 “不行了?” 哼哼唧唧含糊应答,牧染风蹙着眉头将双眼合上。白景云竟看到一滴泪从她眼角滑下来。说好的是奖励,她其实不该折磨牧染风太久。可现在,她改主意了。 手上的动作变慢,又缓缓离开。 “乖些,我们再来一次。” 肢体的触碰早已远离,牧染风的身体却仍轻颤着。白景云的视线在那不久前才挨过打的红臀上滑过,最后停留在牧染风的脸上。 潮红,凌乱,性感。 怪不得牧染风身边从不缺女人,这张脸再加上那家世背景,谁能不心动。性格恶劣又滥情风流这些,恐怕还会成为危险又迷人的加分项。 “转过来,跪趴。”白景云拍拍牧染风的侧腰。 牧染风睁眼瞧她,一动不动,“没力气,动不了了!”不愿意配合了,是在闹脾气。白景云把她从沙发拉到卧室后,她还一次都没到。 白景云总有办法治她,一句话不闲不淡地吐出来,“好,那我们今天就结束。” 牧染风用脚背蹭蹭白景云膝盖,语气讨好,“太累了,动不了。” 白景云本无表情的脸带上些淡淡笑意,拉着牧染风的手帮她起来,又揽着她的腰摆好姿势。 “这次很乖,禁欲了这么长时间。所以今天是奖励,一会儿可以好好享受。但我希望你能尽可能保持安静。” 不同于大多数人更希望听到床上另外一半的喘息呻吟,白景云更喜欢看对方无声颤动,被情欲控制到抓狂却仍要依靠理智克制呻吟,保持安静的模样。 左手揽着牧染风的腰肢,白景云的右手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足够湿润完全不再需要任何润滑,白景云却只在入口处滑动了两圈并不进入。比起体内的插入,她更爱玩弄牧染风的阴蒂。 这里分布着数千条神经末梢,是暴露在广阔海面之上的冰川,只需要一些轻轻的拍打揉捏,牧染风的身体就足以获得几近于濒死的快感,就像现在。 颤抖已不足以形容牧染风此刻的失控了,她几乎是在抽搐,身体全然无助地臣服于快感之下,理智被欲望淹没。 可即便如此,她也得要遵从指令,用仅剩的意志力克制住自己的喘息和呻吟。 起初是紧咬牙关,后来咬不住,就成了咬紧下唇,现在唇已被咬疼咬破了,她就只能咬住被子。口水濡湿棉被,像身下的水濡湿了床单。眼睛里的水也控制不住,一颗颗的泪珠从眼角被逼出来。 白景云盯着她颤动的臀,手上动作的速度加快。牧染风瞬间身体绷直,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喷出,打湿了白景云的整个右手手掌,她低头看,连自己的裤子也未能幸免,被喷上了不少。 剧烈高潮后的牧染风顾不得那么多,她像一条即将脱水而死的鱼,瘫在床上剧烈喘息。白景云抽了纸巾擦干自己手上的水渍,左手轻拍牧染风的后背以做安抚,然后拉过被子给牧染风搭上。 在之前,事后安抚这些工作白景云向来不做。因此当感受到白景云在轻拍她的后背又给她搭上被子时,牧染风惊讶地扭头去看。白景云依旧是惯常的面无表情。 “休息够了自己去洗澡。我饿了,你让人赶紧送点吃的过来。” 牧染风咬牙,她就知道白景云才没这么贴心,随手抓了床上的抱枕往白景云脸上一甩,“滚吧你!” 白景云没说话,下床滚门外去了。 忍着身体的酸软和屁股的疼痛洗完澡,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饭早就送来,牧染风走到客厅看见白景云在一边吃一边看平板。 走过去用余光瞥一眼,看见上面的图片,那是拍摄的白景云弹奏的照片。 “要不要这么自恋啊?还看自己的报道!“ “了解一下大众媒体对演奏的评价,有什么不可以。况且……”白景云顿住,扭头和牧染风对视,“我有自恋的资本。” 牧染风对音乐不感兴趣,因而第一次见白景云也完全不知她是谁。还是等她们第一次做完以后,她才对白景云这个人产生兴趣,因而知道了她是被业内誉为天才的钢琴家。在这之后,她还去了趟白景云的演奏会。但因为实在欣赏不来,在时间没过半时她就退了场。她就是这样了解的白景云,除此之外的了解,就是后来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