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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先喜欢上的就是输家,可为什么你一直在赢(H)

    女孩柔软的唇包裹住少年勃起的下体,努力的将口腔吸成了真空。少年从未经历过如此刺激的爽感,变了调的yin叫一声高过一声。

    她的手指抚摸上肛塞周围的肌rou,轻轻的刺激着那里的神经末梢,在肛门和会阴交接处划来划去。她含弄着他yinjing的口十分的小心翼翼,生怕用牙齿碰到一样。舌尖细致的舔舐着尿道口,做着额外的刺激。

    少年喘息着,俊美的五官纠结在一起,胸膛大幅的起伏着。他的脚趾已经绷紧,由于身后肠道里被堵的很满,身前的性器对于刺激的感知也格外的敏感。过强的刺激和过度的快感让他不能自制的扭动着身体,一向清冷安静的人,此时口中发出近似疯狂的叫声。

    姜茶茶眼眸一深,在浅浅的吸了九下后,猛的将他的yinjing全数吸入自己口中,又将口腔吸紧成真空。蒋帆身体瞬间崩的笔挺,精关一开,炙热的阳精再无法封锁,一股股的射入了含住他yinjing的粉毛少女口中。

    这次射精的时间比往常要更长一些,如此大量的射精,令蒋帆也感到有些疲惫。他的手依旧被绑在身后,身体因为刚刚过度的刺激,此时也无法笔直的挺起,他的脸低垂着,让她无法看清他面上的表情。

    茶茶伸手托起了他身下的两枚小宝贝,亲吻了两口。他的蛋蛋又大又圆,手感很好。她握在手中,把两枚球球像转核桃一样在手里转来转去:“我奶奶生前,就有这么一对儿核桃,磨的很光滑,像球儿一样,经常握在手里转。”她的声音低沉温柔,陷入了回忆中。

    奶奶是家里对她最好的人,当初面包厂出了什么新品,总是第一个给小茶茶吃。后来爸爸找了小三,母亲自杀后,奶奶对这个独子失望透顶,和她家也没有过多的联系了,她能见到奶奶的频率也少了。

    姜茶茶初一的时候奶奶去世,尽管奶奶对姜宜陵意见颇多,但去世前还是将小面包厂留给了这个独子经营。

    蛋蛋被亲吻时让他感到十分的痒,蒋帆被她的动作弄得轻笑出声。但她偏偏又说着那般令人动容的话语,令他感到十分的心疼。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跨坐在桌子上,像刚刚一样被迫展示的着自己的肛门和生殖器官,但此时二人都褪去了高涨的情欲,干柴烈火擦出的熊熊大火熄灭,只余他和姜茶茶的影子在昏黄的灯光中交错在一起,就好似两个人的人生的糅合与相融。

    在她看不到他表情的脸上,透出一种沉重而难以言说的情绪。姜茶茶的的声音不高,带着一股刻意压制的冷淡,可那点滴零碎的回忆却像锋利的针,一下一下地刺入少年的心底。

    “黄油鸡腿包是为我发明的。”姜茶茶没有解开他身后绑带的意思,反而拿下了他的肛塞,用手指轻轻的揉搓起他的肛门,又缓缓的将手指插了进去,好像是在借他炙热肠道里的温暖:“其实也不算是为我发明,当时那个面包的配方和馅料已经做好了,只不过它是圆的。是我当时任性嘴馋,经常吵着想吃鸡腿,奶奶才灵机一动让工人烤成鸡腿形,没想到大受欢迎。”

    蒋帆深深地吸了口气,身后的最私密的部位被她埋入了一指。此时两人间几乎不存在情欲,所以虽然是直接的性刺激,他感到的却是一股纯粹而强烈的感性情绪。在一定的意义上,她现在摸到了他的内脏。正如他信奉的那句话所称:“通往一个男人的心,肠道是条捷径。”十指连心,通过这条捷径,似乎她已经将她心底深藏的情感,传输共享给了他。

    “茶茶。”情欲将褪,蒋帆声音沙哑的开了口:“你愿不愿意给我个机会?”和圣洁俊美的外表不符的是,蒋帆的声音其实十足的糙汉,带着天生的粗粝感,像砾石摩擦着铁板,又像久经烟酒浸润的老旧留声机。如果他用自己的原声不加雕琢的说话,即便是随意的一句低语,都带着满满的侵略性,让人不由自主地屏息。

    偏偏蒋帆总是刻意的将声音放的又轻又缓,有礼又温柔。时间一长大家都忽略了他天生一把糙汉音,也都习惯了蒋帆是个“温柔圣洁”的神邸型人设。大家只想远远奉拜,靠的太近会感到自惭形秽。但姜茶茶总能将围在蒋帆身旁的乌云也好、光晕也罢、都一一打掉,然后霸道闯入,直击他最原始的本性。

    现在听他用自己本性的、不加修饰的糙汉音开了口,姜茶茶有一刻的怔愣住。她敏锐的察觉到了这副声音自带的侵略性,和蒋帆平日里给人的印象差别太大,一时愣了愣。不过她很快便恢复了以往的不驯与镇定:“怎么啦小王子?你有什么想要拜托我的嘛?”

    蒋帆倒是没注意到他随意的就对姜茶茶说出了一向令他自卑的原生糙汉音:“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陪着你,走进你的生活?”我不想再仅仅只做你的玩物了,我想要的更多,我想…要你,真的好想要你,要了解全部的你,进入你所有的生活!

    他的语气中带着虔诚与谦卑,配合他这副糙汉音更是让人感觉到满满的踏实。不似他外表的那般令人抓不住的飘浮,如果闭上眼睛不看他,会认为这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乡间汉子,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真心,向心爱的姑娘表白的情话。

    姜茶茶被自己假想到的场景弄得羞红了脸,一时之间竟有些忸怩:“咱俩这不打算明天一起旷课去送小花呢吗?这不就算是你陪着我了。”就像以往一样,继续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蒋帆察觉到对方的回避,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想要做出个亲昵的动作,却意识到他的双手还被她绑在身后,只能努力的偏过头,以下巴轻轻的蹭了蹭她的发顶。他下巴上微小坚硬的胡茬扎在她浓密粉发下的头皮上,微微有些痒,弄得她心里酥酥的,开始发软起来。

    姜茶茶刻意忽略心中开始蔓延的柔软,她猝不及防的将指从蒋帆的肛门处抽出,弄得对方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叫。接着她拿起肛塞,再次仔仔细细的涂了一遍橄榄油,用两指撑开蒋帆的肛门,将肛塞再次缓慢而完整的插入他已经完全丧失自控能力的肛口。

    塞入肛塞后,她解开了绳结。蒋帆的两条胳膊立刻恢复了自由。他保持着跨坐在桌上的姿势,双手向前撑在桌上。从刚刚塞肛塞时他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姜茶茶一时也猜不透他的想法,两人间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

    不过能够当上“太妹一姐”,姜茶茶控场的能力还是足够的。她抓起蒋帆掉落在地的内裤恶劣的扬了扬,声音中满是不可违抗的强势:“你的内裤我就带走了!以后上学只允许你戴肛塞,不准你穿内裤!”

    蒋帆愣住,然后脸rou眼可见的爆红:“这…这样不好吧,我还要打篮球…”打篮球屁股里堵着一个塞子,底下还晃来晃去的,观感可谓是相当差了。

    姜茶茶瞪了他一眼:“打篮球可以例外,我会随时带着你的内裤上学,如果你需要内裤打篮球,就随时向我申请,肛塞也可以去除,但一切都需要向我打报备!”

    蒋帆下意识的用括约肌夹了夹身后的肛塞,感受到的不是一个插在他肛门里的异物,而是姜茶茶的权威:“好…我、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尽力完成。”

    “成”字的音还没落下,姜茶茶的指便到了他的耳垂边。他这些日子有些忙,该理头发的日子用在了课业上,导致头发变得有些凌乱、有些长。她深吸了一口气,抬指替她拨开耳边的碎发,指尖滑过耳垂,那里细嫩得像一枚刚熟的果实。手感和视觉都太过鲜嫩多汁,她一时不舍得离开他的耳垂,用指不断的摩擦着他那一小块肌肤,桃花般的眼眸中是澜澜动人的春波。

    “你……”好不容易熄灭的情欲之火又烧了起来,yinjing的海绵体再度开始充血。少年抬起眼,话还未出口,少女却收回了她的手,将衣服捡起递给他:“穿好衣服快走,你是自己回家?还是要我送你到家?”蒋帆这个小少爷,平时上学都是被豪车送到学校的。下学的时候倒是自己和同学们一起坐公交,如此隆重又亲民,特例又独行,让他深深地以鹤立鸡群的形象扎根在学校的同学们之中。

    情欲之火一下子被迫浇灭。蒋帆有些委屈,拿过衣裤来穿好,语气又恢复了往日里的那副温文有礼:“我自己回去就好,不劳烦你送我了。”虽然语句措辞十分温和礼貌,但相较两人的关系和日常沟通来言,实在是太疏离了。

    姜茶茶撇了撇嘴,并没有纠正他态度的意思。她伸手递向蒋帆,示意他拉住:“走吧,我带你去公交站。”两人的关系只是主人与玩物、主人与玩物、主人与玩物,重要的话说三遍。

    …所以收起你潋滟的幻想吧,姜茶茶。没有未来的,不可能的。

    她垂下眼睛,让他看不到她面上的表情。

    蒋帆看着姜茶茶伸出的手,愣了一下。今夜一而在再而三的被姜茶茶拒绝他的“告白”,让他也有些来气,想拒绝与她牵手,可她的手停在半空,始终没有收回的意思。空气里有一瞬间的停滞,只剩下杂物间里昏黄的灯光,把二人的身影照的影影绰绰,交合融化在一起。

    他的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抬起手轻轻地搭上了她的。那只手依然温热,指尖柔软却有力。被她牵着走出几步,蒋帆低声开口:“我…不是不想让你送我。”

    他的话语有些迟疑,像是需要鼓起勇气才能说出来:“只是…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总是需要你照顾。你也会累的。”

    姜茶茶脚步微顿,回头看了他一眼,笑得有些敷衍:“我才没那么娇气,照顾你算不上什么累。”照顾他确实不累,累的是去分析处理两人之间的关系。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可她就是断不开。

    可是蒋帆却分明看到了她眼底那一抹掩饰得并不高明的疲惫。他抿了抿唇,声音低了下去:“对不起。”

    姜茶茶愣住,随即不屑地哼了一声:“你道什么歉?我又没怪你。”

    “可是我…”蒋帆垂下眼,浅琥珀色的眸子里有些自责和矛盾。“你对我很好…可我觉得我只会给你添麻烦。”这话说的,写出来像是蒋帆明理,认真的反省自己。实则说出来却是质问的语调,明显是不满姜茶茶对他感情的视而不见。

    你是喜欢我的,不是吗?都说先喜欢上的就是输家,可为什么你一直在赢?

    姜茶茶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敲了他的脑袋一下:“闭嘴吧,小王子,你想太多了。”掩下心底的自卑和深深地疲惫,勉强乐观的想,自己有三个好姐妹一起疯,还有喜欢的男孩免费给自己玩他的身体,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已经被她完全征服控制了!合该快乐的,不是吗…那就不要再给别人添加心理压力了。

    她的语气是熟悉的嘲讽,但动作却格外温柔。蒋帆低着头,嘴角却悄悄弯起了一点弧度。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跟在她身后。

    到了公交站时,姜茶茶松开他的手,扬了扬下巴:“赶紧上车,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可不想看到一个蔫头巴脑的蒋帆。”

    他站在车门前,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姜茶茶已经转身往回走了。那一抹粉发如云般渐渐飘远,隐没在晚霞的余晖里。

    蒋帆站了很久,直到司机催促才踏上车。他靠在窗边,看着熟悉的校园风景一一倒退,胸口有些沉闷,却也带着一丝温暖。

    她说得对,不要多想了。虽然她不认可两人之间的关系,但能够亲近她、天天和她在一起,不就是他最想要的吗?

    蒋帆心里明白,他已然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朝她靠近,那抹如火鹤般艳丽的粉,已经成了他生命中最炽热的存在。

    **

    清晨,太阳刚刚从城市边缘升起,雾气未散,空气里带着一丝潮润。蒋帆站在经霓市的大巴站,看着姜茶茶兴冲冲地从远处跑来。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巧的篮子,看上去是面包厂装面包样品用的摆件。上面用柔软干净的白底碎花毛巾盖着,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小花狗圆滚滚的眼睛滴溜溜地转,鼻头微微湿润,看起来是满满的治愈感。

    “快快快,上车时间快到了!”姜茶茶气喘吁吁,手里还晃了晃两张大巴票,“咱们的车票在这儿,我可是头一天就抢好的!”

    蒋帆接过她递来的票,看着上面标注的座位号,心里一阵复杂。他忍不住开口:“其实,我可以自己出钱的。”他昨天晚上没睡好,一直在想姜茶茶,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一起踏上这次“冒险”之旅,今早提前了三十分钟到了大巴站。

    姜茶茶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他的胳膊:“你出什么钱啊,这趟是我提议的,我做东,天经地义。小王子,你就安心当个随行助手吧!”

    蒋帆无奈地笑了笑,抬手帮她理了理歪掉的背包带:“好吧,你说了算。”做完这个动作他有些忐忑,生怕姜茶茶会觉得他一个“玩物”又在越界冒犯,和她发生不该有的亲昵了。

    好在姜茶茶此时的心全在小花身上,完全没有留意到他。她带着小花,领着蒋帆上了大巴,找到座位坐下。这时两个联排座位,蒋帆的座位靠过道,姜茶茶的座位靠窗户。

    坐定后,姜茶茶将篮子放在腿上,轻轻掀开毛巾,露出小花狗的全貌。小家伙看起来非常舒服,窝在柔软的毛巾里不时打个哈欠,四只小爪子偶尔动一动,显得慵懒又惬意。

    “它今天状态不错,”姜茶茶低头逗了逗小花狗,语气温柔得像春风,“等到了那边,一定要看老爷爷是不是喜欢它。如果喜欢,咱们就算完成了任务。”

    蒋帆侧过头看她,目光里带着些许探究:“你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帖子里的爷爷?”

    姜茶茶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朗声道:“双赢啊帆哥,要是这事成了,小花也有去处了,不用挤在咱们搭的那个面包窑狗窝里风餐露宿,老爷爷的精神寄托也就又回来了,他又能被小狗狗治愈了。”她挤了个标准wink给蒋帆:“真是何乐而不为呀~”

    蒋帆被她逗笑了,自从姜茶茶介入他的人生中后,他被压抑了十八年的情感越来越趋近于一个正常人了。本来以为无可救药的抑郁症,正在有大幅好转的迹象。

    两人聊了一会儿,大巴车平稳地开上了高速。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他们身上,姜茶茶低头检查小花狗的状况,确认它一切都好后,靠在座椅上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会儿,到地方了叫我。”

    蒋帆轻轻点头,看着她闭上眼,怀里抱着篮子,手指还在下意识地护着毛巾的边角。他忽然觉得,这个看似大大咧咧、对谁都毫不在意的女孩,其实也有温柔细腻的一面,只是她藏得太深,不轻易示人。

    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春末的阳光将大地照得明亮而柔和。蒋帆侧过头,看着身旁的姜茶茶,心里升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是真的很好。

    他想,他应该做点什么来回报她的这份好。可到底要怎么做,他还没有答案。

    黄昏时分,暮色渐浓,老街上的人群渐渐散去,只有零星几家小摊还在忙碌。

    老爷爷的摊子位于街角,旁边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他的摊位简单却干净:一张小方桌,几张凳子,一个带炉子的大推车,车子上写着“鸡汤、馄饨、面条、浇头”等字。显然老爷爷的存在,为这座城市里忙碌了一天的疲惫人们提供了美味又满足感十足的宵夜。

    姜茶茶轻轻把小花狗抱从面包篮里抱出来,小家伙眨着圆滚滚的眼睛,看起来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就放在这里吧。”姜茶茶指了指桌子旁的椅子,语气轻柔。

    蒋帆点了点头,伸手铺好那块柔软的白底碎花毛巾。姜茶茶将小花狗放下,它乖巧地趴在那里,用小鼻子嗅了嗅空气,还轻轻甩了甩尾巴。

    “好了。”姜茶茶退后两步,低声笑道,“咱们赶紧撤,等老爷爷来了再看效果。”

    两人迅速躲到街角,藏在一棵树后,透过树与街角的夹角缝隙紧张地注视着老爷爷的摊位。不多时,老爷爷推着一只装满汤料大桶的小车,缓缓从巷子深处走来。他步履蹒跚,背微微弯着,表情里带着深重的疲惫。

    当他走近摊位,抬眼看到桌边的小花狗时,脚步忽然顿住了。他呆呆地站在那里,手中的车把“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这……怎么会……”他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

    小花狗似乎感受到了什么,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随即发出一声稚嫩的“汪!”

    老爷爷的手开始颤抖,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他慢慢蹲下身,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小花狗的头,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在碰触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

    “小家伙……”他哽咽着开口,声音沙哑而颤抖,“你是哪里来的啊?怎么会长得和我家的那只一模一样……”

    他抱起小花狗,将它紧紧搂在怀里,眼泪一颗颗掉下来,打湿了小花狗身上的毛。他的嘴角却带着一抹颤抖的笑意,那笑容里有惊喜、有感动,也有一种终于找回失去之物的满足感。

    “是你回来陪我了吗?”老爷爷喃喃自语,泪水涌出又抹去,声音里带着nongnong的感激,“谢谢你啊,小家伙,谢谢你让我不再孤单了。”

    街角的姜茶茶也悄悄红了眼眶。她用手肘轻轻碰了碰蒋帆,低声道:“看来,这次是真的做了件好事。”

    蒋帆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老爷爷怀抱小花狗的身影,俯身用下巴蹭了蹭姜茶茶毛茸茸的发顶,目光深邃而温柔。他忽然觉得,自己从未像此刻这样,体会到帮助他人的意义。

    两人默默地走开,悄悄地离开了这个见证温暖与希望的地方。在他们身后,夜幕终于降临,街道上的灯光渐渐亮起,照在老爷爷和小花狗身上,映出一幅温暖而动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