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小残废
099 小残废
半夜帮女人弄卫生巾这种事是沈临蘅前半生做梦都梦不到的。 而今天,他竟然半夜敲开乔乔的房门索要女性用品。 高贵矜持的男人在乔乔眼里似乎是神一般的存在,山里男女关系挺混乱,女孩成亲也很早,山里少女产子很正常... 但这些破事和他似乎毫无关系,他如神邸,不远不近只爱一人。 乔乔以前没见过沈临蘅。只听守门的卫兵经常讨论沈老板独宠一个叫阿若的女人。 她虽然没见过阿若,但听名字就很好听,不像她,爸妈都不愿意给她取名,因为爸爸姓乔,便叫乔乔了。而阿若就不一样,她听守门的卫兵讲过。 某国古代被金屋藏娇的美女皇后叫阿娇,阿字辈。听着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 阿若肯定是长得漂亮还拥有好多爱的女人。 乔乔这样想着,肯定的点头。 “卫生巾有吗,没有我想其他办法。” 乔乔被冰冷的语气惊醒,脸煞白的同时又红起来,他的外貌过于优秀,她垂下脑袋偷偷瞄一眼冰冷且俊俏的男人,“有,但是在我家,这里没有。” “去拿。” 男人语气冰冷,冷的像冰渣子。 一来一回差不多四十分钟,搞到卫生巾已是后半夜,经血染了一床单,允蓁收拾好自己时沈临蘅已经收拾好床铺再床上等她。 他也不睡,手指就那样夹着燃烧的香烟看她。 “不睡觉干嘛?想继续?” “不想。” “不想就过来...” 女孩磨磨蹭蹭钻进被窝,挂在床边。 男人手臂修长,伸手扯她入怀,一只手精准的附在某处,一条腿搭在她身上。 后背贴着前胸,男人胸腔又硬又热,烫的女孩瑟缩,根本睡不着。 他听到她微不可察的叹气,心里不爽,“和我睡就那么恐怖,恐怖的让你睡不着?” “不是不是...” 他搂着她,“那是...” “我能借你点钱吗?你放心,我会还的。” 他生气了,语气凉凉,“要钱干嘛,这深山老林,要钱没用。” “乔乔给我好多西瓜,那西瓜是她换生活用品的,她太可怜,我不想欠她人情。” 原来他的小妖妖不是因为和他睡而叹气,而是因为善良,但他依旧不爽,“不给。” 他又听到一声叹息,“不给算了,我再想办法。” 男人双指捏着女孩胸前茱萸戳弄,“黎允蓁,你会不会要钱?” 借钱,要钱,一字之差,允蓁似乎顿悟,重新组织语言,“你能给我点钱吗?” 身后一阵轻笑,他搂紧她,男人没说给也没说不给... 秘语不知说到几更,允蓁是被糖糖和知泫叽叽喳喳的笑声吵醒的,醒来发现床头柜放着一捆被橡皮筋紮住的美钞。日子慢悠悠的过着,乔乔带着她们在小村落玩。允蓁也知此处叫瓦寨。 知泫和暮归斗嘴之余自告奋勇任职她和糖糖的小老师,教她们单词、语法的同时还陪练。 乔乔聪明,几天下来竟然学会简单的韩语对话。而沈临蘅,夜夜晚归,睡觉手脚总不老实,虽无实际的进展,但每晚抱着她又亲又啃,允蓁睡眠不足,精神萎靡。 山里日子无聊,除吃饭睡觉就剩学习,允蓁这次生理期不太正常,量多伴着小腹阵痛,因此整日懒洋洋的无精打采。 沈临蘅只要进山就有的忙,和武装兄弟叙旧,招训童子军,查账购置军火。一将无能累死三军,幸好有张汉中和叶子一文一武坐镇,武装基地前所未有的兵强马壮,弹药充足。 八月一不仅是张汉中的生日,也是童子军团成立的纪念日,因此每年八月初,基地一片喜乐。武装盛宴在塔山广场召开。 塔山广场分大广场和小广场。顾名思义,大广场供20岁以上的战士欢度,大广场的夜里,繁华与喧嚣交织,既有年轻人的狂欢和激情,也有看破红尘的静逸和安宁。 广场内彩灯迤逦,灯红酒绿,红粉佳人翩然,每月初叶子会安排美女进山抚慰基地兄弟,八月宴会更丰富。整个大广场就像曼德楼那样的豪华露天夜店,美味佳肴,香烟酒水,美女钞票齐飞。 而小广场自然属于20岁以下的童子鸡,每月rou宴,童子鸡们除了毒黄赌毒,随便玩。小广场更像一个电子武器库的蜜糖小镇,摆着游戏机和武器、山珍海味之余还有哄小孩的糖果,蜂蜜,水果热茶...张汉中允许他们喝甜果酒,但不准闹事,否则直接丢进山里喂狼。 这一高压下,童子军各个身强体健,多才多艺,战斗力爆棚。 允蓁并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懒洋洋的躺床上渡劫,此次月经来势汹汹,都第五天了量依旧很多伴血块,在内网上查过才知是避孕药引起的激素紊乱,她愤恨骂那狗男人出气。 “死渣男...” 谁知那人犹如铁掌水上漂,走路竟没一丝声音,也可能是她发泄过于投入。 他走路出声了只是她没听见而已。 “死渣男在骂我?” 允蓁吓了一跳,她像被裹在透明的介质里,单调而浑浊的狡辩,“我没有。” “最好没有,对于诋毁我的人,我都是割手挖眼打残废...”他睨着眼勾唇弯起一丝弧度,“黎允蓁,你不想哪天变成丑陋的小残废吧?” “衡哥哥,我是永远都不会骂你的,永远都不会...”女孩举手对天起誓,满脸诚挚,殊不知在心里早已把他骂成稀巴烂。 狗熊一样的坏渣男,不要脸,欺负女孩的坏东西...允蓁表现出前所未有甜美,在人家的地盘上,她能翻出什么花,她不傻,“衡哥哥,你找我有事吗?” “走,带你去玩。” 允蓁小腹时不时坠痛,她微微皱眉,双手撑床...很多未知的事情都是不可思议的,比如可恶的毛毛虫竟然是漂亮的蝴蝶,它在大洋彼岸震动翅膀可能引发一场惨绝人寰的海啸;比如一颗避孕药导致的痛经,它在女孩体内刺激的生理期和激素双双紊乱... 她似乎还不能拒绝他,因为他的脸色变的很难看,眉头也紧锁。 “身体不舒服?” “没有。” 她说话有气无力。男人伸手摸女孩额头,额头似冰块。 “空调怎么开这么低?你是猪吗?” 他习惯了睡空调屋,却忘了吊脚楼没有空调,只有一台风扇呼呼工作着。允蓁胸腔突然被扎了一下,疼的有点不能呼吸,她突然胆子就大起来,年轻稚嫩带着哽咽的语调在空气中回荡,“沈临蘅,你王八蛋,你上次拖着我做那种事不带套,吃药的是我,生理期紊乱肚子痛的是我,晚上缠着我给你揉睡眠不足的还是我,这山里我一天呆不下去了,我要回去...” 他一愣,看女孩湿漉漉的眸光,像心里揉进一把碎玻璃,“就你最娇气。” 张汉中和沈临蘅相识十几栽,这还是第一次缺席他的生日。他一个大老粗,也不是非要过这个生日,只是这一天举足轻重,基地兄弟们论功行赏颁发上半季度的拥金;同时也是和兄弟们黏合催化的好时机... 张汉中自然希望他能主持篝火晚会。 晚会是沈临蘅主持的,只是时间推迟了些,他站在高台上慷慨激昂敷衍几句,同时披着轻纱的舞娘们适时扬起托盘中花花绿绿的美钞... 纸醉金迷的广场rou宴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