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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言又止,难怪他坚持要将铁生带入京城,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是要铁生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再有,皇后……”阿雅将头转向芙蓉皇后。“皇后……先不论无痕大人的对与错,但是……这件事却绝对不可能是皇上指示的!因为,这世间会有哪个恶人会苦苦守候一个假爱妻长达十八年之久?“什么,假皇后?”芙蓉神情呆滞,讷讷出声,连忙望向踏雪,而踏雪也一脸茫然。民间传闻当年皇后被无痕大人救出并昏迷不醒,但是她亲眼见到皇后跳下悬崖,就以为是敌人放出假消息,以引她上钩,所以也未作理会。“是的,假皇后!”阿雅将日前皇宫如何因为闹鬼,然后她和铁生奉命出入宫察案,最终发现假皇后,而紧要关头假皇后又被突然闯入的大皇子元祁给一刀毙命的事件给大家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皇后和踏雪越听越惊,内心不禁掀起了惊涛骇浪。“你们是没见过那个假皇后,十八年如一日,被皇上照顾得一丝不苟,气色如同活人,而皇上却被蒙在鼓里,若不是我与铁生将其揭穿,皇上至今都不知,皇上知道后,雷霆大怒,立马派我俩出外寻找您,皇后……连我这个外人都于心不忍,深深被其感动,这份情意惊天动地,催人泪下,而您……难道还不明白为什么吗?还要继续执迷不悟吗?如此,您如何对得起皇上的一片深情厚意,我真替皇上不值啊!”阿雅趁热打铁,厉声指责,想到皇帝那情深意切,温柔体贴的眼神,阿雅不由激动出声为其打抱不平。“不……不要说了,我……我……”皇后语无伦次,泪一滴滴流下。难道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的不信任造就了今天的悲剧?不……皇后猛摇头,情绪激动。当年她是想去寻他问个明白,可是最终还是怯弱放弃了,娶她前,他在亲王府就立了几位侧妃和夫人,特别是那个柳妃,姿容出色,出身高贵,远胜于她,她……她是不自信啊,害怕皇上是为了她才除了自己和琅儿。难道是自己错了吗?“不……我要说!十八年来,您一叶障目,就凭无痕大人是皇上的亲信就武断给皇上定罪,您可曾考虑过皇上的感受?可曾给过他解释的机会?是您,是您的不信任,让皇上十八年来活在痛苦之中。十八年,十八年啊……当发现自己苦苦守候的爱人竟只是个谎言时,你想过他的痛吗?如果您有看到他那日绝望悲切的神情,就不会再安然坐在这自怨自艾了!”“啊……不要说了,我求你……”皇后抚着胸口,悲恸哀嚎,她知道,她怎么不知道,十八年来,她虽恨着他,可也无时不刻不想着他,那相思之苦就如一把淬毒的刀,扎得人心口生生发疼。“阿雅……别说了!”看到母后如此痛苦,铁生心如刀割,连忙伸手拉住还要上前理论的阿雅,见铁生如此,阿雅立住脚,瘪瘪嘴,小脸鼓鼓,不再言语,哼……要不是她,他这固执的娘亲怎会想得开,这种不懂得珍惜的人,就是欠骂。不过想想,她好像也误会过铁生,上次柳瑀被刺的事情……唉,念此,阿雅立马小脸一红,蔫吧下来,赶忙朝铁生讨好一笑,嫣然如花,倒把铁生给闹蒙了,连连伸手挠着脑袋。第129章归西忘情谷入谷处。“媳妇,我说你等等我啊,我知道你担心铁特使,可是……我们弃马走了大半天,你就不累吗?姑娘家,别总是这么逞强,路不是一天就走完的,有时候急也急不来,再说,人家有媳妇陪着,乐着呢,你瞎掺和个什么劲!我说我们先休息休息吧!”李猛边走边朝前方的红衣女子喊道,这女人,一听说铁生他们去了忘情谷,就急忙跟了过来,那死老头,见不得自己好,没事找事,非要折腾自己,自家徒弟的媳妇跟人家跑了他就偷笑了!为了加重效果,特意将忘情谷的恐怖给扩大渲染了几分,听得梅娘心惊胆跳,恨不得立马飞过来帮忙。“我没让你跟着,嫌累就回去!”女子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冷冷出声。“还有,我说过不准叫我媳妇!再叫……我就杀了你!”女子妖娆妩媚的脸上隐隐露出杀气。“得……我闭嘴!”见女子动怒,李猛举双手投降,识时务者为俊杰,好男不跟女斗。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静默一段……“媳妇……”男子再次发声。镗……寒森森的剑刃闪过,横在脖子上,女子满脸怒容瞪着自己。“口误,口误……君子动手不动口,有话好好说,刀剑无眼,媳……姑娘还是先收好宝剑!”李猛咽咽口水,连忙抬手将锋利的剑刃挪开,妈呀,自己怎么这么命苦,摊上个这么泼辣的婆娘,一言不合就谋杀亲夫,人家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吗,到他这怎么都不灵了。镗……剑身入鞘,梅娘转头继续赶路,将男子远远抛在脑后。“我说你等等我啊……”男子小跑追上,女子置若罔闻。“媳妇……”女子怒极,转头正要再次发火,谁知啊……一声,小腿一麻倒在地上。腾……李猛挥剑将蛇拦腰斩断,然后抛下宝剑立马弯腰朝女子小脚伤口吸去,他本来是就是想提醒梅娘有蛇,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不……不要……有毒!”梅娘虚弱喊道,伤口立马转黑,一看就是剧毒,她不想连累他人。“你给我闭嘴!”不再玩世不恭,李猛抬起乌黑的嘴唇厉声喝道,然后继续低头吸允。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为什么?那天……你明明知道,我已非处.子之身,我以前,以前……”梅娘哽咽出声。大口大口的黑血吐出,伤口周围的皮肤颜色终于回转,李猛大松一口气,往后跌坐在草地上,抹抹头上的汗,然后又立马立起跪在地上,从怀中掏出两颗药,一颗碾碎了敷在梅娘的伤口上,一颗自己吃下。吃完药,运了一阵气,嘴唇乌紫隐下,李猛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伸出两手捏住梅娘圆润的脸颊,戏谑道:“你啊……就是想得多,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说了你是我媳妇就是我媳妇!”“再说,谁没个以前,我以前……嘿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