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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抹不掉。她不可能就这样无忧无虑、普普通通的过一生,对爱情、对生活,她有计划、有追求、有梦想,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飞出这块狭小的天空,自由翱翔,而那时,铁生…将只会成为记忆的一部分…永存。“他其实很好,很聪明,会明白你的!只是…你从来不肯回头看看他!错过了,切莫后悔!”“知道吗?今天你用的药叫‘幽闭’,生在深潭岩洞中,常年蟒蛇守护。”心中一震,阿雅转身回头,庭院中早已空无人影。难怪,难怪他衣服破烂、衣衫不整;难怪他满脸尘土和风霜,难怪,他给自己揉搓的大手上满是细痕。清晨,庭院中。一缕阳光射入,草药棚下,一个健壮的男子在整理药篓,像是准备出门。“铁生。”一个清新淡雅如仙的女子出现在庭院中。“媳妇…”铁生半张着嘴,嘴唇有些干裂,呆呆地回头看着慢慢朝自己走来的女子,不知道该说什么。“给,这是早上娘做的,给你留了两个。”阿雅伸出双手,手心上是块白布,布上躺着个红豆馒头,馒头细腻金黄,还散发着阵阵热气。这傻小子晚上没吃东西,这会肯定饿坏了。阿雅想通了,在这异世,铁生就是自己的亲人和朋友,给不了爱情,不意味着要做仇人,再说,在这场婚姻中,铁生是最无辜的,救了自己,又重金礼聘,真心相待,心疼呵护,从不勉强,自己没有理由将所有的愤懑和不满都投注在他身上。卸下心房,真心相处,不再冷言冷语,就像亲人朋友一样相处就好,当然,这个度也要把握好,如果自己的改变给铁生带来希望和错觉,那将是对他无尽的伤害,更甚于前。“谢谢!”铁生憨笑着接过馒头大口吃起来,吃的急了,猛的咳嗽,“咳咳…”捂嘴,尴尬地看着女子,“嘻嘻…”见女子没有嫌弃,更欢快地啃着馒头,真香,媳妇没有生气就好,昨晚唐突了佳人,自己羞愧难耐,整晚躲在外面都不敢回来。现在,媳妇不但没有责怪自己,还给自己留馒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自己做梦都做不到,心里乐开了花,馒头也格外香甜。“嗯!好吃!真好吃!”“咳咳…”“我说你慢点吃,喝点水吧!”女子转身去屋内拿水,留下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村尾山谷后的小路上。“采药很危险的,你还是回去吧!”铁生背着背篓,转头劝告着身边娇小的女子,山上蚊虫野兽多,媳妇这么娇嫩,被吓着就不好了。“没事!你可别小看我,我身子骨结实着呢。”女子抬起手臂,展示自己“健壮”的胳膊,还没有边上男子的前臂大,被秒杀成灰,无奈,笑笑,讪讪放下,平常只知道这男人高,没想到这么…伟岸,自己在女子中个算高的了,可垫起脚,才挨到男子的肩部,这架子,应该接近一米九吧!啧啧,难怪一拳可以打死一只大老虎。心理与医学是相通的,自己对医学也很感兴趣。人的心理疾病往往通过生理上的缺陷表现出来,如一个自闭症的孩子,在儿童时期就会比其他同龄的孩子要暴躁、易动,作为心理学家,只有把握住病人的细微表现才能对症下药。以往看铁生摆弄草药,早就想学学,但因为两人一直处于拉锯状态,话都很少说,哪好意思开口。想想真是矫情,如果自己一开始跟铁生表明自己的想法,按铁生娘的说法,他是聪明的,应该能懂,照样不会为难自己,自己耍手段、玩心眼,倒显得小气了。可谁懂呢?日久见人心,当初刚嫁过来,陌生人,不能掉以轻心,设想,如果重来一次,她应该还是会如此选择吧。“小心些!山上路滑,容易摔倒。”上了山,草木繁盛、树林茂密,鸟儿叽叽喳喳的,空气新鲜,视野开阔,舒服极了,就是露水厚重,山路泥泞湿滑,不好走。爬了一会,绣花鞋面就被打湿了,裙摆也脏了,再看铁生,绑腿裤,短薄衫,清清爽爽,下次再来,一定要像铁生一样着男装,这古代女子的衣裙就是麻烦。农村女子因为干活多,裙子不会太长,一般能露出鞋子,可是自己平时只呆在家里,不用风吹日晒,铁生给自己置办的衣裙都是仿造镇上姑娘的款式制作的,裙摆长垂着地,盖住鞋子,风一吹,裙摆飞扬,像临风仙子,可是,外出就,咳咳…真不实用,还是后世的登山服方便。【晋江独家】第11章你懂医理?“这边,跟着我,这条路特别滑。”铁生在前面探路,边走边等。平常自己一个人,翻山越岭,探寻常人不知的捷径和小路,很快能入山,但就是危险,悬崖峭壁,媳妇肯定没法过去。草药一般都生长在山腹深处,好的、珍贵的有时只在岩石、潭洞中才有,暗河水流湍急,很难采摘,一般的药民都不会去。今天他们走的是村民和樵夫上山通用的小路,速度慢了很多,一个早上,还没到山腰。不过不急,铁生心里甜滋滋的,媳妇难得跟自己出门,这路是越长越好,一点都不急。“来了,来了。”女子绕开铁生说的危险地带,跟上前面的男子。前面日光明媚,野花灿烂,感觉新鲜,就像前世出外郊游一样,阿雅心情愉悦、振奋,可现在,阿雅后悔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重,弯弯的小路向上延伸,看不到头,这还要走都久啊…脑袋也越来越耷拉。阿雅忘记了,这是古代,是农村,深山是原始、未开发的状态,道路也没有石阶,路是人们一脚一脚踏出的黄泥小路,有些人迹罕见的地方,还需现场“开发”,难怪以前看电视,古人上山都要带把镰刀之类的工具,敢情是除草开路用的。最重要的是,夏天,蚊虫多。山脚下,树木低矮、明亮通风,阳光照耀下,蚊虫少,可是越往上走,树木越高,草丛越密,高高的树冠连片,挡住了阳光,到处阴森森的。路也越来越不清晰,灌木丛越来越多厚重,阴暗潮湿的空间中,蚊虫嗡嗡嗡声越来越响。“啊…”一声惨叫,接着“啪”一声传来,前面除草的铁生回头,看到阿雅摊开的右手上有一只黑色的大虫子,脖子上红红一片血迹,脖子上立刻红肿起来。“啊…这是什么呀?真恶心!”看清楚手上小拇指粗细的“黑虫”,阿雅吓得赶紧神经质般抖手。“啊…我的脖子,铁生,你看我的脖子,我的脖子怎么了?”甩掉虫子,收回手,摸上脖子,立马花容失色。“铁生,铁生,你快看呀,这…这,你看肿了一大块,有没有毒啊?我会不会死啊?哇…铁生,你快救救我啊…”女子的喊叫声中带着哭腔。“没事,这是山里的花蚊子,个大,但是没毒,这红包一下就会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