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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上了门。门一关,她包包直接丢到地上,脊背紧紧贴在门框,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开始尖叫,分贝不低,尾音拉的长长的。她刚喊完,长出了口气,手机微信提示就响了。喻言翻出手机划开,点进微信消息里,【江御景:关上窗再喊,别扰民。】“……”喻言惊恐地扑到旁边落地窗窗口,纠结了一下,跪坐在地上,拉开窗帘两边,像个小地鼠一样,脑袋从中间伸出去一点点。她早上走的时候窗没关紧,此时已经被风吹开了一点。江御景人还站在她家门外,一手拿着手机。看见她冒出来的小半颗脑袋,男人唇角没忍住弯了弯。喻言小心地缩回脑袋来,手肘撑在飘窗上,开始给他打字,【你怎么还没回呀?】【刚要走就听见你叫,我以为你家闹鬼了。】喻言脸一热,背靠着窗框坐在地上,只留下一个后脑勺在外面给他,【那你快回去训练。】她想了想,又接着道,【景哥,我刚刚照了一下镜子。】【嗯?】【我发现我左眼的睫毛膏和眼影消失了一块。】喻言上瘾了,美滋滋地飞速打字,【你回去也照照镜子,看看你的嘴巴是不是黑了?】站在门外的江御景:“……”【我是卸妆膏?】喻言惊了,【你还知道卸妆膏?】【你之前几次,我给你涂了遮瑕,你卸过妆吗?】【肯定没有吧,你要闷痘了。】这次,江御景好像终于有点不想回她了。喻言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复,有些忧郁地瘪了瘪嘴,又忍不住想笑。第二天喻言去店里的时候,所有人都发现了他们的小老板好像哪里不太对劲。昨天还很丧的女人今天整个人都冒着快乐的泡泡,眼睛亮晶晶的,脾气也似乎突然特别好了。新来的小店员是个大学生兼职,白白净净有点容易害羞的小伙子,擦盘子的时候不小心手一滑,撞翻了一排的玻璃杯。小男生脸色煞白,不知所措地看着喻言,结结巴巴我我我了半天,还没说出第二个字来,喻言笑眯眯摆了摆手,“没事,不就是几个杯,你把这弄干净了,小心点玻璃边缘,别划到手。”男生顿时感动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哆哆嗦嗦地放下托盘扫玻璃片去了。沈默和季夏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眯着眼睛看向喻言:“小喻总。”“嗯?”喻言扭头。“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开心啊。”喻言哼着歌慢悠悠地端起咖啡来喝了一口,看着外面中午的艳阳眯了眯眼:“不知道啊,可能因为今天月色好吧。”季夏:“……”差不多下午三点,喻言算着时间她昨天新上任的男朋友现在人也差不多也该醒了,想了想,发了条微信过去,是一只狗在被窝里抬起头来打了个哈欠,然后又重新躺回到被子的表情。江御景回的很快,【?】喻言哇地一声,【你醒了呀?这个表情送给你,可爱不可爱?】【不可爱。】【你这个人问题有点大,这明明很可爱。】这次江御景没接她话,过了一会儿才发了条语音过来,声音沙沙哑哑地,带着将醒未醒的慵懒,“你在店里?”喻言点点头,又反应过来他看不到,回了个嗯过去。那边又是一条语音过来,“你店在哪儿。”喻言这次没多想,直接给他发了个定位过去。一个小时后,江御景人推开店门走进来,神色冷淡的在店里扫了一圈,最终落在浅色玻璃后,穿着白色西点服的人身上。长长的黑发高高绑起,露出她圆润的耳廓,侧脸的神情看起来专注又认真,她旁边站着个男人,正在很温柔的和她说话。视线一转,再瞥向吧台,又看见了安德。男人漆黑的眼直勾勾看他,盯的安德一愣一愣的,有点不明所以。江御景眯着眼,周身气压有点低。喻言刚好在这时候抬起头来,看见他稍微愣了一下,而后灿烂地笑了笑,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出来了,站在后厨门口的位置冲他招了招手。江御景没理会店里小姑娘们偷偷瞄过来的视线,直直走过去。后厨门口的地方和前堂隔着墙,是外面看不见的位置,光线也有点暗。喻言没换衣服,也没洗手,手指上还沾着点糖粉和奶油,杏子眼亮亮的,眨巴眨巴看他:“你来了呀。”江御景被眼前美色诱惑了一下,沉着眼抿了抿唇:“一会儿帮我改个微信头像。”喻言有点惊奇,以为这个男人换了个性子终于开窍了,有了自己现在已经是她男朋友了而不是互怼对象的意识和自觉,忙点头道:“好啊好啊。”“要绿的,再改个ID,叫原谅绿。”“……”喻言:?江御景啧了一声:“之前我有看到他送你回家。”“啊?”“还聊得挺开心。”她一头雾水看着他,没太听懂。“上次宫翮订婚宴,他还来接你。”喻言反应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但是提到订婚宴那次,她也很气的好不好?鼓了鼓嘴巴,刚想反驳回去,男人就没什么表情继续说:“还有刚刚在后面和你说话那个,又是谁?”喻言:“……”江御景虚着眸光眯起眼,情绪莫辨的勾了勾唇角,压着嗓子缓声道:“我家小傻子,好像人缘很好?”第37章第三十七颗糖江御景声音不高,在狭小一条的的空间里却显得格外低沉清楚。喻言看着他眨眨眼,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人是在吃醋。第一反应是新奇。如果放在两个月前,让她知道江御景吃起醋来原来是这个样子的话,她一定会感觉非常惊慌惊恐惊吓。男人虚着眸光,唇角弧度没有了,表情紧绷,睫毛乌压压地垂着,上面仿佛写满了不高兴。有点像小朋友。喻言没忍住笑。江御景眯起眼来,不爽:“你还挺高兴?”喻言杏眼笑的弯起,整个人美滋滋地点头,专挑逆鳞迎难而上,故作惊奇地:“咦,我高兴的特别明显吗?”他磨着牙,一副火山喷发前的模样。喻言抬起那只沾着点奶油的手,把指尖上的一点点奶油轻轻点在他鼻尖上,男人没反应过来,挺直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