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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栖见文案1.喻言失恋了,她觉得她被绿了。小三有两个,一个是个叫英雄联盟的游戏,另一个是个叫江御景的,打这个游戏的男人。分手以后,喻言擦干眼泪,开电脑开始下载英雄联盟。她要看看,这破他妈游戏到底有什么好玩的。——半个月后,喻言:LOL真好玩。2.世界第一ad江御景大大在退役赛上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等我赢了这场就回去给你打辅助。”于是电竞圈沸腾了,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位让王者adc心甘情愿给她做辅助的人到底是谁。女主志向:上王者。男主:一个王者:)手把手教你如!何!上!王!者!恩,就是这么一个简单又励志的故事。味蕾轰炸西点师X颜值担当职业选手内容标签:竞技都市情缘甜文搜索关键字:主角:喻言,江御景┃配角:┃其它:LOL第1章第一颗糖南方的四月底空气潮湿,风吹过来夹着闷热的燥,春天还没过去,夏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踩着尾巴来。现代化建筑林立的商业街道,两排笔直的行道树,街边是一家家商铺,咖啡店里年轻女孩画着精致的妆,三两一桌笑闹。喻言蹲在街边发呆。风过,树上有细小的絮洋洋洒洒飘落下来。几个小时前,喻言失恋了。她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汤启鸣还在打游戏,一边跟别人开着语音一边接起电话,连敷衍都懒得,嗯嗯啊啊了两声,然后理都不理她了,自顾自在那里一波一波的吼。喻言静了三秒钟,然后把电话挂了,发了条微信过去,简简单单分手吧三个字,连标点符号都懒得打。对方一直没回,喻言勾勾唇角,把手机装回口袋里。喻言和汤启鸣恋爱谈的花前月下轰轰烈烈抵死缠绵。汤启鸣也算是系里半个风云人物,浓眉大眼白皮肤,一笑起来宛如春风拂面,还是学生会的副主席,每天都能收到情书是一点都不夸张。喻言大学在意大利读,和他不是一个学校,但是她闺蜜是,她毕业回国,去找闺蜜玩,一不小心和他撞了个满怀,手里一杯珍珠奶茶全洒在了男生白衬衫上。喻言抬起头,错愕的看看他,再看看他白衬衫上的奶茶渍。珍珠软趴趴的挂在上面,慢悠悠往下,在洁白的布料上滑过浅棕色的一道,然后啪嗒一声,掉在了那双干干净净的白色球鞋上。他穿着校园男神标配的白衬衫,清爽短发,皮肤很白,手指很好看。鼻息间似乎还留有他淡淡的洗衣剂清香,喻言少女心扑通扑通地跳。两个人就这么认识了。三天熟悉,三个星期暧昧,三分钟告白,三个月交往。最后三秒钟,用来分手。原因无他,错就错在汤启鸣他是个宅男。单单只是宅男也就算了,他还是个,女友诚可贵,洗澡价更高,若为联盟故,二者皆可抛的中毒患者。这个人,打起游戏来,可以不理人,不洗澡,邋遢成一坨瘫在电脑前,蓬头垢面油光满面的坐一天,甚至完全忘记了两个人还在视频这档子事儿。偶像有一个,是个好像游戏打的非常好,叫江御景的。喻言觉得好奇,干脆也偷偷下了个英雄联盟,没告诉他,只是留意了他的区服和ID,直到今天才偷偷建了个号,问他可不可以带她玩。汤启鸣挺乐意,带她打匹配,还问她要不要来歪歪。跟他一起打的队友们看见喻言,歪歪里一阵调侃。队友A吹口哨:“鸣神又带了个妹子。”队友B啧啧出声:“可惜不能选两个辅助,不然鸣神包二奶不是美滋滋。”喻言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关键词和话里的意思完全可以直接捕获,就听见汤启鸣开了麦,一口男神音,还自带混响的。“别瞎说,都是meimei。”喻言:“……”妹你大爷,7017年了,你丫还在认meimei。同队果然还有一妹子,声音软,ID萌,张嘴闭嘴鸣神小哥哥,娇滴滴撒娇。喻言cao作着自己随手选的一个笨笨重重好大一只,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小人儿到处乱走,再看着那妹子胸大屁股翘的英雄,一路跟着汤启鸣卖萌撒娇。然后喻言听着队友们的调侃,就知道了这姑娘的角色之所以长得好看是因为她有皮肤,而她这个皮肤是她的鸣神小哥哥给她买的。喻言深呼吸,再深呼吸,强压下心里的火气。压个屁,压不住。干脆直接拔了电脑电源,打电话,挂断,发微信,分手。一气呵成,都不带停顿的。她想起汤启鸣那件有着清新洗衣剂味道的白衬衫,还有那双干干净净的白球鞋。平时宅着像个要饭的,出门的时候把自己收拾的利利索索人模狗样,原来是为了撩妹。女生抱着膝蹲在街角,也不顾路人探究的视线,眼神直勾勾的穿过斑马线,盯着街道对面。红灯闪烁,绿灯亮起,对面的人群或缓慢或急促的走过来,喻言眼神发直,眼角余光却扫到一抹熟悉的颜色。她一愣,视线聚焦,看过去。一双白色球鞋。鞋面刷的很白,甚至连鞋跟侧面都干干净净的一丝不苟,连点灰尘都没有。那双鞋此时正踩在斑马线上,不急不缓,一步一步,走过来。喻言无意识地站了起来,走过去,靠近了一步。白球鞋过来了。白球鞋慢悠悠,和她擦肩。白球鞋马上就要走过去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电光石火之间,只见喻言眼神呆滞却反应极快,下意识抬起腿来,鬼使神差地,啪叽一脚踩过去了。不偏不倚,正正好好落在白球鞋右脚上。白球鞋步子一停,站住了。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她垂着眼,抬起脚来。干净的白色球鞋上一个清晰的浅灰色鞋印,突兀又显眼。喻言:“……”喻言刹那回神,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她像个机械制造一样,脖颈咔嚓咔嚓一寸一寸的往上抬,抬了一半,又低下去了。不敢抬头,太羞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