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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里的庄园(看自慰/睡jian)

    第二天你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抱着你温存的唐白浔踹下床,让他滚去为你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餐。

    等到卧室门关上,你才长舒一口气,头疼地掀开被子。

    早上刚睁开眼的时候,管家的roubang还埋在你体内,堵住了一肚子的jingye,拔出去以后你就感受到一股一股的液体从你xiaoxue流出来打湿了床单,让你气不打一处来,一看那人便是在你昏睡过去后又cao了你好几次。

    昨晚的澡算是白洗了,你慢吞吞软着腿下了床,来到已经自动为你放好热水的浴池里。

    你闭着眼泡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想起来昨晚管家慢半拍的开门,心里产生了一些好奇,于是跟立在浴池一旁的镜子商量说:“镜子镜子,让我看看唐白浔在浴室里偷偷做什么?”

    镜子温顺的飘起白雾,浮现出了昨晚的画面。

    平日里对你无时无刻温柔笑着的男人此时面无表情地站在镜子前,黑色的瞳孔幽深,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这让正对着镜子的你有些不习惯,这时,你发现男人脸上突然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你一愣,看着男人开始慢条斯理地解扣子,似乎准备洗澡了。

    镜子内外都热气蒸腾,这让你有种两人共浴一室的错觉。

    你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睛,正想让镜子跳过这段,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诱惑的喘息。

    你惊讶地回头,正对上男人对着镜子自渎的模样。

    男人平日里掩藏在管家制服下的肌rou条理分明,紧致的线条到腰腹处收敛,显出流畅的劲腰。从花洒倾泻而出的水流肆无忌惮地向下,流过隐约显露青筋的手背,手的主人正上下抚弄着昨晚在你身体里驰骋的罪恶玩意。

    你呆滞了,怎么也没想到昨晚唐白浔在浴室里那么久是在背着你做这个。

    浴室里回荡着一声又一声带着喘息的“小姐”,对方竟然在一边喊着你一边自渎。你噎了半天,慢半拍反应过来后瞬间红了脸,又羞又气地命令镜子赶紧关掉。

    向来听话的镜子这次居然没有反应,你皱着眉,有个声音在你耳边不服气地劝慰你:自己的管家看就看了,昨晚他都说要将自己献给你了,你泡着花瓣澡欣赏下又怎么了!

    你忍了会,还是没忍住,这澡不洗也罢,站起身狠狠瞪了眼镜子里的管家,正要迈出浴池,却忽然发现不对劲。

    刚刚你靠在浴池里的时候,唐白浔低垂着头撑在镜子前,眼睛是向下看的,而等你站起身后,对方似乎也抬起了头。

    你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缓缓回头,正对上镜子里唐白浔笑吟吟的桃花眼。被你发现,他手中的动作也没停下,而是依然紧盯着你,眼底的情欲几乎要吞噬你,性感磁性的嗓音似乎是在故意喘给你听。

    ……这破地方是真呆不下去了,你落荒而逃,出门前似乎听到镜子那边隐约传来一声“唐唐”,身后是男人低沉的闷哼和陡然急促的呼吸。

    你飞速穿好衣服跑出卧室,午餐也不想等了,你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你的管家。

    你跑过几个楼梯才堪堪停下,扶着墙环顾四周,你似乎到了二楼。

    这不是新来的客人们住的地方吗?说起来你还没好好看望过你的客人们,不知道过了第一晚还剩下几位。

    你整理了一下裙摆,推开二楼会客厅的大门。

    里面正歪七扭八躺着歇息的人受到惊吓,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拿起武器。

    你面对着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和空气中不知名的能力波动,有点无语,站在门口等他们反应。

    你扫视了一圈,除开被管家赶走的那人不算,剩下七个人居然只少了一位,这让你有些惊讶。

    按过往的经验来看,你的客人本应在第一天折损接近一半,接下来两天最多一天死一人,一直到第四天才会再次开启杀戮。

    你的管家说这叫剧本节奏。

    你对客人能存活当然是真诚的开心,毕竟只有活到第四天的客人才有资格帮你浇灌花园。因此你对客人的帮助都出于真心,虽然客人们总是对你有所误解,不过你并不在意。

    你试图让受惊的客人们安静下来:“诸位,请放松,需要吃些午餐吗?”

    嗯,你觉得已经做好面对管家的准备了,大概。

    主要是被迫运动了一晚上,你饿了。

    客人们互相就换了几个眼神,终究是放下抢,一位似乎是暂时领头的男性走上前来,对你恭敬地弯腰道谢。

    你们穿过长长的走廊走下楼。一路上你注意到打碎的古董花瓶,撕裂的相框,墙面上斑驳的弹孔,有个房间的门缝里渗出大量的暗红血液,大概就是某位倒霉客人的归宿了。

    到了餐厅,客人们依次坐下,饭菜已经被庄园里的大厨在旋转餐桌上摆好了,你没管犹犹豫豫的客人们,自己开始用餐。

    然后你发现你爱吃的菜总是很快没有,你抬头,看见客人们专挑你夹过的饭菜吃。

    你:……

    倒也不必。

    你的嘴角耷拉下来,决定一会找管家给你开小灶。

    这时有人小心翼翼的朝你搭话。

    “请问,尊敬的小姐,您有什么愿望吗?”

    这倒是个稀奇的问题,你朝发声来源看过去,看见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士。

    你没什么感情的念台词:“我想看看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玫瑰花。”

    客人们面面相觑,但没人阻止那位女士当出头鸟,她深吸了一气继续问:“您……恕我冒昧,是否考虑随我们去看看庄园外的玫瑰?”

    庄园外?

    这是你从没想过的问题。

    很奇怪,从醒来到现在,你从未想过离庄园。

    你反问道:“末日里难道还有比我的庄园更好的去处吗?”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却突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向你身后,面色扭曲了半晌,然后才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不!没……没有比您的庄园更好的地方了。”

    你转头,看见静静站在你身后的唐白浔。

    见你看向他,唐白浔也微笑回望过来。

    ……算了。

    你默默收回了想要质问的话,转而假笑着对那位女士应答:“谢谢你的建议,我会考虑去庄园外看看的。”

    身后的气压更低了。

    吃饱喝足的你漫步走在后花园里,身后跟着你的管家。

    “小姐。”

    你回过头,黑发的男人低眉顺眼,用温和的嗓音劝诫:“小姐,那位女士的建议并不可靠。”

    你:“哦。”

    你看向远处的天空,灰蒙蒙一片。

    外面什么都没有。

    或者说,对你而言什么都没有。

    你收回目光。

    那么那些客人是从哪里来的呢?

    ……

    这个问题很简单。

    你站在二楼的过道里,手里拎着某位可怜客人的领子,好声好气地询问:“你们是怎么来到我的庄园的?”

    躺在地上的人已经快死了,他的两只手在刚才被不知名的怪物咬断,无法止血,大概是用了什么东西才使自己隐身躲过一劫,你能感受到客人们身上异常的能量波动。

    手里的人微弱挣扎着:“救…我…系统……”

    那个人在你手里断了气,在你眼皮子底下融化成了一滩血水。

    这已经是你询问的第三天,第三个人。

    这个庄园里自有一套运行的规则,从你醒来的那天便模模糊糊印刻在你脑海里。

    你发现你能够不按规则行动,比如随时命令庄园里的怪物展开杀戮,但也没有提起兴趣去做过。

    那群玩家在你面前毫不避讳地提起“系统”“游戏”“副本”“任务”,又在你出声询问后避你如蛇蝎,你没打算立刻动你可怜的客人们,只好询问在晚上被怪物捕获的倒霉蛋,可他们一个两个死得太快了。

    你想起陆云怀,能跟你的管家打得有来有回,如果他在的话应该能够回答你的疑问吧。

    不过你今晚也不是一无所获。

    你看向手里的腕机。

    这是从吃了客人手的怪物嘴里掏出来的,本来会随着主人死亡融化,但这个没有,或许是因为主人死亡时被怪物体内的能量隔离了。

    你没有犹豫地将腕机戴到自己手腕上。

    “嘀——检测到玩家——检测——警告!非玩家警告!已发送问题报告。请稍等——请——”

    好吵。

    你默默给腕机套了个真空层,四周安静下来,你打了个哈欠。

    去睡觉吧。

    管家被你关在地下室了,今晚你一个人睡。

    你以为今晚能睡一个好觉了。

    直到你在睡梦中被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缠住手脚,你身上的衣服不见了,你迷迷糊糊挣扎着想醒过来,却睁不开眼睛。

    鬼压床?

    “呵……”

    有人轻笑了一声,你感受到对方黏腻的视线划过你的小腹,让你有些不安的皱起眉。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掌覆上你的柔软,毫不留情地揉捏,随后是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颤颤巍巍的乳尖,吮吸轻咬。

    “唔……你是…谁……”

    你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猜?”

    男人似乎心情很好,他的指尖暧昧地在你xue口滑动,引得粉色小口收缩着吐出一口露水:“找了你这么久,没想到你会自己送上门来。”

    他似乎格外中意你绵软的乳rou,在他手里被把玩成各种形状,掐弄你的乳尖,另一只手沉迷于探索你柔嫩的甬道,分泌出的液体成为他的战利品。

    你的大腿被他轻松分开,有根棍状的东西挤入你的两腿之间,你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灼热的roubang在你的rou缝间摩擦,沾染上你的体液后滑动愈加顺畅,他甚至掰开你的两片rou唇,好让roubang碾压过你的阴蒂,触电般的快感激得你浑身泛起粉红,扭着腰想要躲避,被来人一巴掌拍在臀rou:“乖一点,再勾引我让你永远下不了床。”

    见xiaoxue流出的yin液够多了,来人似乎耐心告罄,按着你的臀就开始将roubang往里侵入。

    你看不见,全身的感官都集于身下,你能清晰的感受到与你尺寸并不匹配的rou刃是怎么一寸寸撑开你的xue口,开拓汁水淋漓的甬道,直到抵到最深处的软rou还想往里钻。

    见软rou不肯松口,roubang便开始嚣张地在你体内撞击,男人低头放肆地啃咬你的唇瓣,简直像咬住rou骨头就不肯松口的狗一样,吞咽不及的口水从嘴角滴落,你的身体被结实的手臂紧紧锢住,不容一丝一毫的逃避。

    你的xue口被撑至紧绷,艰涩地吞吐男人的欲望。太大了,你承受不住,神志不清地摇头,男人痴迷地吻掉你眼角溢出的泪水,抽插的动作却不曾停下半分。

    “乖,喜欢吗?”

    你的每一次绞紧都让身上的人格外愉悦,男人低声诱哄着你,“叫声老公,给你个痛快怎么样?”

    你几乎被对方的厚脸皮气笑了。

    “不要脸……啊!”

    没能得到想要的回应,男人故作忧愁地叹了口气,然后是肿胀的欲望强硬地挤进宫口,猛烈的攻势撞得你身形晃荡,你的小屁股被托着迎合,男人的卵蛋不断拍在你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yin媚声响。你以为你发出的尖叫实际上只是猫儿似的细声哭吟。

    “这就不行了?”男人笑吟吟地声音传来,“你要知道其他人怕是也收到了你的消息,到时候你可就真是哭得再可怜也下不来床了,唉,与其被疯子不停灌满jingye,果然还是跟我走吧?”

    可惜你并不理会他的自说自话。

    你的理智在过度的索求中几近破碎,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你没有喘息的空间,你被按在男坚实的胸肌前,被布满青筋的roubang插满,你宫口的软routaonong着男人的guitou,终于,在抽插了几百下后,男人死死抵住你的zigong射了进来。

    jingye拍打在你的内壁,你如濒死的鱼儿般弓起腰。

    男人突然凶狠地吻了下来,舌尖被拖出来发泄般啃咬,你闭着眼喘息,只觉得腰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你以为男人会贪婪的继续,事实上埋在你体内的性器确实也很快再度涨大,但是出乎意料的,男人缓缓将肿胀的roubang抽离了出去,同时还恶劣地按压你的小腹,听到里面发出晃荡的水声,男人心情愉悦的道:“虽然很想继续看你被我cao得yin荡的样子,可惜时间不够了,你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了吧?”

    你平复着呼吸,没有回答。

    “那么,希望下次见到你不是在某个人的金屋里。”

    男人留下这么一句,又不舍地吮了一口你脸上的软rou,这才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