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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做样子。汽车停在督军府门前,铺满鲜花的汽车从萧山脚下一直排到府门,新婚小夫妻在众人簇拥下上车,浩浩荡荡朝教堂驶去。陈道笙和林沉畹坐在车里,陈道笙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她,握着她的手,“你今天太美了,我终于娶到你了,昨晚我一宿没敢阖眼,我怕睡着了,再睁开眼,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你昨晚睡得好吗?”“今早三姨娘来喊,我差点睡过头了。”今天成亲,她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天快破晓,她才迷迷糊糊地打了一个盹,三姨太来喊,她被小楠叫醒了。楚行风坐在驾驶位置,暗乐,大哥看见林小姐神魂颠倒。迎亲车队开过琛州街道,排场之大,轰动全城,陈道笙今天娶督军府的小姐,琛州各大报纸大幅报道,迎亲车辆所到之处,沿途站满看热闹的百姓,汽车在主道放慢速度。开到教堂前,新人在新朋好友的簇拥下,步入庄严的教堂。陈道笙的两个男傧相西装革履,陈道笙在男傧相的陪同下,先到台上等候。林沉畹头戴珠冠,身披婚纱,戴白色手套,手捧着红玫瑰,由四个女傧相陪同,四个梳着包包头的女童各牵着婚纱一角,乐曲声中走向他。方崇文跟方太太在娘家来宾位置,从林沉畹出来那一刻起,方崇文一直盯着她,洁白的婚纱浪漫圣洁,林沉畹高贵纯洁,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新娘,方崇文看她走向同样出色的陈道笙,心脏不由揪紧,手在身侧攥紧,指甲深深地陷在rou里,疼痛抵不过心里的疼痛。新娘走到新郎对面,众人坐下,方崇文盯着台上的那个人,对面陈蓉目光扫过来,众人都看他,他毫无知觉,方太太担心地看着儿子,扯了扯他,他才坐下。新郎新娘已宣读誓词,庄严神圣。新郎:“我陈道笙情愿遵从上帝的意旨,娶你林沉畹为妻。从今以后,无论安乐患难康健疾病,一切与你相共,我必尽心竭力的爱敬你、保护你,终身不渝。上帝实临鉴之,这是我诚诚实实的应许你的,如今特将此戒指授予你,以坚此盟。”新娘:“我林沉畹情愿遵守上帝的意旨,嫁你陈道笙为夫。从今以后…….林沉畹上次跟高树增来教堂,高树增朗声说这段誓词,她觉得这段誓词非常感动,所以坚持在教堂举行婚礼,跟所爱之人订立一生的盟誓。新人交换式指,两人互换戒指,对视,穿越漫长的时光,林沉畹看见陈道笙眼中的深情笃定,数年漫长的等待,陈道笙看见林沉畹眼中的慕恋执着。陈道笙上前拥抱林沉畹,历经生死轮回,两人终于又拥抱在一起,他身体抖着,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白妤薇缓缓走进了教堂,站在那里,看着拥抱的陈道笙和林沉畹,眼底痛苦的绝望,她缓缓走出教堂。婚礼结束,新郎新娘在众人簇拥下走出教堂,曹震领着照相师等在教堂门口,高喊:“新郎新娘,拍照留念。”陈道笙跟林沉畹站在中间,男女傧相,花童,簇拥下合影新婚留念。“大嫂的头往大哥方向偏一偏。”曹震指挥说。“大嫂,靠在我大哥怀里。”陈道笙伸手,把林沉畹的头偏向自己胸前。咔嚓咔嚓咔嚓,这时,蜂拥而来一群记者围住,又咔嚓咔嚓,一顿猛拍。最后在大家的注目下,陈道笙把林沉畹抱进车内,一行车队前往金华大饭店。到了饭店,林沉畹换下婚纱,穿上大红旗袍,旗袍缀珠宝锦绣,华美至极,凸显窈窕身段,流畅曲线,挽发髻,露出粉颈,娇艳欲滴。陈道笙换上长袍,激动地望着她,上前牵着她,走向典礼大厅。开始中式婚礼,林云鸿夫妇,陈总理夫妇上座,证婚人宣读婚书,陈总理致辞,陈总理致辞亲切温馨,最后祝福新人合年好合,互敬互爱…….取消了跪拜,陈道笙和林沉畹向长辈鞠躬,向亲友鞠躬致谢,然后,互行鞠躬礼。金华大饭店的婚宴以西方自助的形式,西餐中餐,酒会舞会金华大饭店宾客云集,几乎琛州名流悉数到场祝贺,北平一些军政要人,特地赶来参加婚礼,场面宏大热闹。舞曲响起,陈道笙先拥着林沉畹滑下舞池,无疑是跳舞场里最明亮最耀眼的一对。方崇文站在人群中,看着舞池里的高大英俊的男人,神采飞扬,跟怀里窈窕娇媚的女子亲昵地耳语。陈蓉站在隔着几个人他的背后,冷眼看着他,看他一直望着跟哥哥跳舞的林沉畹,忍不住叫了一声,“崇文”方崇文恍若没有听见,陈蓉走过去,拍了一下他肩膀,“方崇文”方崇文回过头,眼中痛苦无法掩饰,落在陈蓉眼里,陈蓉的心被狠狠地扎了一下,“崇文,我们跳个舞。”“我不想跳。”说完,方崇文转身走了,快步走出跳舞厅,他快被苦海淹没,陈蓉在后面喊他,他也不理。跳完一曲,男女傧相众亲友陪新婚夫妻乘车回陈公馆,金华饭店以最奢华顶级的服务招待婚礼来宾。道上的兄弟找大哥敬酒,纷纷嚷着;“大哥撇下弟兄们抱着新娘快活去了,弟兄们敬酒找不到人。”曹震高声说;“大哥新婚,良宵苦短,改日大哥接受弟兄们敬酒,弟兄们多多理解。”陈道笙和林沉畹坐进车里,林沉畹小声说:“你不陪宾客喝酒。”“让他们自己喝。”“你不陪叔父婶娘和陈家长辈亲属。”“叔父婶娘和伯父伯母他们见面,俩亲家彼此亲近,不用我陪。”“饭店里几百宾客,你回家不好吧?”楚行风开车,听着着急,插了一句,“我大哥这不是着急跟你入洞房吗?”林沉畹羞红脸,白了楚行风一眼。陈道笙摸摸她手臂,“冷吗?”七分袖的旗袍,冬天露出半截雪白手臂,半截雪白的光腿,摸上去细腻柔滑,如丝缎一般。林沉畹看一眼前面的楚行风,移开他的手。“我没看见,没看见。”楚行风说。林沉畹拿过呢子大衣盖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