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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朕何事?”进来以后,耶律金娥左瞅瞅右看看,果然还是那些平日里最喜欢告她黑状的大臣。“哥哥!你要是谈正事,我就去偏殿等。”皇帝失笑道,“这门你闯都闯了,怎么临头又不肯说了?”他环视一周,示意黄逸将这些大臣们送出殿去,转眼间殿内只剩下他二人,皇上才开口道,“这回都走了,可以说了吧?”“这还差不多。”耶律金娥朝着皇上做了一个鬼脸,几步就窜到了皇上脚边的台阶上去坐着。“好好坐。”皇上假装沉下脸来教训她,“女孩子家家这么大了,怎么还没个规矩。”闻言,耶律金娥将双脚一并,双手环住双膝,然后才抬头看向他,“这回好了吧?”“有什么事非要立即见朕?”皇上笑道,“你方才这副样子,可和你那些嫂嫂差不多。不过金娥想见的想问的,并不是朕这个哥哥吧?”“哥哥圣明。”耶律金娥调皮地吐了吐舌,“我来,就是想问哥哥一件事。”“咱们大辽是要和西夏开战了吗?”“你怎么知道?”耶律金娥见他脸色不对,连忙道,“不是谁非要传到我耳中的!我就是,走在路边听人家说到了而已。你,你别找别人的麻烦。”“这便罢了。”皇上的表情缓和了些许,道,“你就为了问一声这个来的?”“那到底打不打呀?”“打。”皇上面色严峻,“刻不容缓。”“你火急火燎来问朕这个,不是担心朕来着吧?”耶律金娥觑了觑皇上表情,小小声地说,“那还用你说。”“那,那会用到城中禁卫吗?”皇上沉吟许久才道,“会吧。禁卫的实力不容小觑,更何况我大辽,不能总仗着之前的老兵,新血液必须要有。”他看向他坐姿乖巧的meimei,这些日子的礼仪果然没有白学,木易带给她的影响也不完全都是坏的。“你还不如一进来就问朕会不会把你的木易哥哥派遣去打仗。”“那会不会?”皇上听出了她语气中的紧张气息,不由失笑,“金娥啊,你什么时候能这么关心关心朕啊?朕可才是你亲哥哥啊。”“我...我也很关心哥哥的好不好!”“就靠挨家挨户得告诉你的众位嫂嫂们朕今晚去他们那儿就寝来关心朕?”说起这个他真是头疼死了,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从哪儿学来的这些古灵精怪,搞得他是不得安生,一晚上不得睡便罢了,这后宫官司就断了一夜。“...嫂嫂们都想哥哥想的哭了。”“不出意外,我会让禁卫出战。”“那...”“没有例外,任何人都没有。”耶律金娥低下头去,她早就应该知道的。城中禁卫一向不同寻常,多大的门路都不能擅自做事。她早该知道的。“哥哥,那,那你会去吗?”“朕一代国君,怎么会去亲自打仗?”皇上都要被她惹笑了,“你当你哥哥是什么呢。咱们大辽还不至于要皇帝亲自上战场。”“那...那我想去。”耶律金娥嗫嗫,“我去行吗?”“你说呢?”皇上是真的被她给气笑了,“你说说你都会些什么,就往战场上跑?就为了个木易?”“我耶律家的姑娘还不至于这么缺男人吧?”耶律金娥抬眼看了看他眼色,偷偷心道,确实是缺的很,而且还恰好就缺这么一个。“耶律昊都能上战场!”她忙想到一个好帮手,赶紧拎出来作为论证。“昊儿是王爷,未来要有驻地有属兵的。你一个以后要嫁人的公主,掺和什么?再说,你是朕的亲meimei,昊儿他,到底是旁系。你说,孰近孰远?这种事,你还争什么争?”“我!”“你什么你!难不成这公主你也做腻了?”皇上一听她拿耶律昊出来就莫名起了火,这孰轻孰重,难道这还看不清?“等等!”耶律金娥刚要反驳,就被他堵了回去。“你还记得昊儿?”“...那也是我弟弟啊...”耶律金娥无语。“听起来你们俩相处得还不错?”“我可是jiejie!哥哥是不是以为我连弟弟都不肯让着?!”耶律金娥睁圆了眼睛,你听听他这不肯相信的语气!她耶律金娥也是有原则的好不好!“真是难得。”皇上道,还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样,低声自语。“什么?”“没什么。”他抬起头,不容置疑,“这几个月你就好好在宫里待着吧,想出去见人就来通报一声儿,朕不会拦你。不过,”他正色道,“什么要随军的事,不许再胡说。”“我要去!”他伸手拆开了一份信报,轻声道,“你敢。”作者有话要说:想一想女主一宫一宫的敲门说今晚上这位嫂嫂那位嫂嫂要被临幸,她可怜兮兮的皇帝哥哥睡着睡着就被人叫起来问一问何时来某宫就寝的模样,我就想笑(/ω\)这章开始评论给红包啦~因为小可爱要为最近的事攒攒人品(?Д`)y━?~~===☆、第32章额头也许她还真的敢。耶律金娥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书房,第一件事就是换衣裳准备出宫。既然哥哥这里说不通,说不定她可以去威逼利诱萧忠一下,甚至任平也行。她耶律金娥长这么大,想要实现一个愿望还从来没这么艰难过。“公主,你要去找木大人吗?”青禾在旁边看着她兵荒马乱地,脱了又穿,穿上又脱,也不知到底在忙些什么。“我要去找萧忠和任平!”“皇上不让您跟着去?”“你知道了?”耶律金娥诧异地抬头看她,手上挂着一半的外衫还没有完全穿在身上。青禾叹了口气,上前几步替她穿好,又带了些许配饰装饰,才道,“公主这么火急火燎的,不难知道。”“公主,战场上毕竟凶险,您是大辽的掌上明珠,不该以身犯险的。”青禾面色肃然,耶律金娥自己也不觉得占理,只是一想到皇上不由分说就要把木易塞向战场,而这事又和她所思虑之事如此相符,她不由自主便乱了阵脚。这时候见青禾这般神色,她反而又有些踌躇了。“话是这么说,”她想要说服自己,也说服青禾,“我大辽儿女都是英雄后裔,哪里来的什么弱柳扶风之姿,天天都需要人照顾。青禾,你自小跟着我,应当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此话不假。”青禾道,“可公主一意孤行之下,结果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