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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隙,很官方的口气说:“老人院关门了,探望要等明天。”驰见挑眉:“装不认识?”久路停顿半刻:“我们的确不怎么熟。”“那天你要我保守秘密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他指下雨那晚,目睹两个人当街亲吻。“你想拿这个威胁我多久?”驰见半真半假:“到你结束早恋。”“……”李久路瞪着他,半天没挪眼。驰见领教过她微愠的眼神,让他难以直视又不舍离开,这种心情太矛盾,想不透这双眼怎会那样清澈,同时又像藏着无限内容。他莫名想起那天水中自由摆动的黑色身躯,温顺、沉默,同时又充满神秘感,那种感觉像极了海洋深处并不时见的庞大生物。驰见被自己的想法搞得鲜花怒放,不禁拳头抵住嘴唇,暗笑两声。久路更不爽,唇线抿笔直:“我关门了。”她闷声说。“别,别。”驰见心里有根羽毛扫来扫去,绷住表情,“不闹了,我来看外婆。”李久路挡着没有动。他舔舔嘴角:“别拿你那小眼神儿看我,容易坏事儿。”驰见手掌罩住她眼睛向后轻轻一推,握住她手腕,将她手指和门把分离。李久路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间掉了个个,他手拿开时,人已经进入院子里。突如其来的碰触,让久路很是难为情,更别扭的是,他刚才说话那种语气,有些低沉,有些无奈,还有些……蛊惑人心。“外婆呢?”他却没事儿人一样。李久路调整自己:“在看电视。”她扭了下手腕儿,挣脱他钳制的另一只手,看了看他,从口袋掏出一小片口香糖递过去:“你烟味儿太大。对了,”她淡淡的说:“其实我已经十八了,不存在你说的早恋。”“哦?”驰见挑着眉毛接过口香糖,笑得人畜无害。“我上学晚。”“哦。”驰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一抬眼,李久路没等她,早就进去了。有些老人习惯晚睡,聚集到活动中心,正看电视。宽敞的大厅,中间摆一张通长木桌,一侧是窗,相对的另一侧墙上挂着电视机。老人们围绕长桌而坐,目光齐刷刷望着同一个方向。驰见一眼瞧见坐在最后面的外婆,快步走过去:“呦,我瞧瞧,这是谁家老太太?”外婆昂头辨认了一会儿,笑起来:“小见来了啊!”她偶尔不糊涂时,也会认出他。“是我啊,外婆。”驰见蹲下,轻声说。李久路站在不远处,第一次听他用这么温柔的口气说话,不带一点流痞和轻浮。她搬来凳子,放在他身后。护工还在后面的桌上切水果,久路本来在帮忙,被敲门声打断,水果只装了一半。她把装好的水果端到长桌,分给每一位老人。分完一圈儿,她走到驰见旁边:“奶奶,吃蜜瓜。”多出一人,久路自然而然又拿出两条,放在外婆面前的碟子里。驰见抬眼,冲她笑起来。李久路视线便被吸引过去。他淡笑的时候,嘴角半寸的地方有个小小的窝儿,而且只有左侧有。久路忽然手痒,想拿指尖戳得更深些。意识到有这念头时,她背过手去,偷偷蜷缩手指并握紧。驰见:“给我的?”“你不想吃?”他眼睛定在她脸上,咬着瓜:“甜么?”久路目光淡淡:“你尝不出来?”她说完转头要走,被外婆喊住。住进来这段日子,也偶尔有交集,李久路在这群老人面前,反而心无芥蒂,笑容也会真诚许多。外婆时糊涂时清醒,却也认得了她。她隔着驰见拉她手:“丫头,坐下一块儿吃。”身后孙奶奶也说:“好几天没见你,学习很忙吗?”久路说:“是啊,马上月考了,今天在房间做一天习题,我妈让我放松一下,来这儿陪陪你们。”“好孩子。”孙奶奶道:“快坐,我们看电视。”久路笑笑,刚想拒绝。驰见长腿一伸,从后面勾过来一把椅子,顶到她膝窝的位置。又往前轻轻一撞,久路膝盖弯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为保持身体平衡,她扶了下他肩膀,两人紧挨着,被夹在孙奶奶和陈英菊中间。坐下就不好意思马上起来。她往旁边挪了挪。“真做一天题?”驰见微弓着身,凑到她耳边。“是啊。”“谎话精。”李久路没理他。几秒后,唇上一凉,她本能抿唇舔了下,一缕甜丝丝的味道。驰见见她不动,又递了递:“吃瓜。”李久路后撤着脑袋接过去,半天才咬了口。侧面的视线一直在,她渐渐抵不住,转头:“干嘛?”“甜吗?”“……”久路看着他嘴角,闷闷道:“嗯。”她很不习惯这种视线不受自己控制,轻易被别人吸引的感觉,所以后来驰见再说什么,她都没看他,也爱答不理。电视正放一挡娱乐节目,里面主持人和嘉宾欢声笑语,把气氛搞得很热闹。这里的老人和外面生活的老人有些不同,即使在看很欢乐的节目,也目光呆滞,笑意不达眼底,闹腾的声音和他们的安静状态形成强烈对比。久路习以为常。驰见却是第一次感受,难免觉得气氛压抑。他忽然有些庆幸外婆得了这种病,最起码糊涂的时候,什么都放下了。没等节目结束,久路就找借口回了房。偷着翻了会儿杂志,洗完澡,很早就睡下了。转天礼拜一,到班级时听见梁旭瞎嚷嚷。只要他知道的,就不是秘密,李久路很快听说莫可焱在身上刻字的事儿。一整天,马小也异常沉闷,没跟同学踢球去,不断做着习题,很少和莫可焱说话,更不敢看李久路。下晚自习以后,两人默默走了一段路。天黑透,冷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树枝枯败,行人稀少,月光也显得又白又惨淡。马小也终于开口:“本以为闹着玩儿的,谁想到她来真的。”“你被吓到了吗?”久路问:“还是有点感动呢?”马小也欲言又止,但最终没说出一句话。久路看着地面,然后轻轻笑了下:“如果因为这个感动,我也可以的。”“什么?”马小也扶着车把停住。久路回头看他,摇了摇头:“我是说,别人对你的态度我无法干涉,关键是你的态度,你懂吗?”马小也心虚的很,手心里全是汗,直视她那双眼睛的时候,下意识点了下头。久路说:“从初三到现在,我记得你说过,希望我们能陪伴彼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