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玉势养xue,正想自慰,被大伯哥撞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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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玉势,还有一盒脂膏。 宋清婉纳闷,脂膏……难不成是敷面的? 她便将大首饰盒放在贵妃榻边小几上,取出脂膏,盘在手里端详。玉盒温热,触之便觉如触处子的肌肤。揭开透明的水晶盖,兰花的幽香扑鼻,膏质细腻,状如羊酪。她想起丫鬟的话来:“长长久久地用着……” 这不会是用来润滑的吧? 往常清婉从未用过润滑的膏体,她本就水多,无需润滑。皇帝与她有一日露水恩情,想必也知道这一点,如何还要配脂膏给她?她面色古怪起来,莫非此物不是用在正经地方的?不是要她塞入阴埠内,而是令她插入……后庭之中? 宋清婉顿时羞恼,后庭……前世霍朗也入过。有一阵子,他玩得太狠,前面的rouxue肿得利害,容不下那根阳物再进半寸。霍朗也懊悔自己没有定力,禁欲了好几日,待她消肿了仍不愿意碰她。她想起自己读大学时看过的那些AV,便主动灌肠清洗后庭,诱着夫君进那一处cao弄。 霍朗哭笑不得,他通晓医理,便教训夫人道:“后庭处比前面更紧致,为夫若真进去,夫人就不止肿那么简单了。”又搂着她问,是哪里学来的yin技云云,叫她好一阵脸红。虽未用阳根插入,却伸了两根手指进入其中试探,热软柔嫩,但没有那么湿滑。但他手上功夫好,不一会儿清婉的雌xue里也冒出水液来,两人又yin乱好一阵。 虽然荒唐,倒也甜蜜。她想起自己与霍朗,总觉得是孽缘悲剧一桩。可是细细碎碎的往事浮上来,总也还是欢喜多。可欢喜是小的,悲伤却太大。孽太多,缘太少。她眼里忍不住泛起水光,赶紧仰头,悄悄用手帕揩了去。 擦了泪,她再看玉势和脂膏,却是知道皇帝要她干什么了。丫鬟说的是不用便会受苦,他究竟又要弄些什么幺蛾子? 宋清婉思绪纷纷,夜里的梦浮现在眼前。她呆呆地望向自己平坦的小腹,梦里,里面有一条似龙似蟒的怪物……听说许多妇人孕时会做胎梦,可她与皇帝的事情都已是成婚前发生的了,她断没有孕育皇帝的子嗣。 她背后又开始发冷汗。 是不是,该去找个和尚道士解解梦? - 霍崇照着清婉的要求请来了灶王爷像,兄弟二人在管家的主持下祭了灶王,便开始夜宴。 霍朗与宋清婉夫妻间的冷战还在继续,男人一连几日未与清婉打照面,阖家欢乐之时,他也只接母亲与兄长的话,不曾看妻子一眼。清婉胸口闷闷的,还是强打精神,向母亲与兄长敬酒祝辞,未失席面间的礼数。 老太太连连叹息,小女子好手段,朗儿怕是栽了。 面对不喜欢的事、不喜欢的人,霍朗从来也是笑盈盈的,哪里还要故意冷脸?他原不是这般将情绪显露在脸上的人。若不是被女子牵动了爱恨,何必在她这个母亲面前,都忍不住情绪呢? 她也存了看戏的心思,看看夫妻二人分房还要分几天。 谁让小儿子从来不听话,不如大儿子孝顺。 用过晚膳,清婉便吩咐人在前厅里摆了些瓜果茶点,碳烘烘地烧起来,一家人饮茶赏雪。 老太太躺在藤椅里,被厚厚的毯子裹起来假寐。兄弟二人围坐在母亲旁边,小妻子靠霍朗坐着,红灯笼红绸带都挂起来了,门廊边上也都贴了春联,透出窗外的烛光仿佛裹了一层红纱,洒在雪上,也是暖融融的红色。 平日那些婆媳相斗、兄弟夺妻、夫妻冷脸的事情好似不存在,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思。 好一会儿,老太太才开口,问大儿子的婚事。 “年后便预备着向贺家纳采的事情,媒人还未定下,崇儿觉得……请谁来做媒人比较好呢?” 霍崇险些忘了还有这一茬,怕婉儿误会,不提防就往弟妹那边看了一眼。 宋清婉却是及时低了头,表示不关她的事,她不瞎掺和。 霍朗见妻子的反应,知道她是怕大哥怪罪。毕竟这桩婚事是她撮合的,小狐狸一只,藏不住尾巴。他觉得可爱,脸上又得绷着,表情便过分严肃了,难得这般像他大哥。 唯有一个霍崇煎熬,沉着脸跟母亲表态:“母亲,这婚事还是罢了。” 老太太一秒睁眼,身旁伺候的丫鬟连忙将她扶起来:“罢了?” 霍崇装木头人,僵着不动了。 老太太脸上的法令纹齐齐发力,恨不得戳戳大儿子的脑门,问问他在想写什么东西。 “贺家那姑娘不是跟你正配?你不是就喜欢舞刀弄枪的女子?为娘的这一次专门为你挑了个耍枪耍棒的,你怎么又不乐意了?” 霍崇虎颌微收,是个认错的态度,然而坚决要辞了这桩婚事。 “母亲,我一介鳏夫,娶人家清白女子,不好。” 编出一个这样的借口,霍朗轻声笑了一下。 霍崇立刻觉得不对,这话说得好像不“清白”的女子便低人一等似的,就该嫁他一个鳏夫。 他又偷眼去觑他的婉妹,宋清婉好似没想到这些,仍旧看着缸里的炭火。 霍崇悄悄松了口气,被朗弟这声笑吓死了。 老太太是老眼昏花,但她又不是瞎。不想娶清白女子,敢情瞧上了弟妹。 缩头缩脑的,哪里有霍家家主的样子。 何况还要跟弟弟抢老婆?简直是不成体统! 老二媳妇虽然性子跋扈、不敬尊长,好歹做事情还算利索。个把月来,生着病也把府中诸事料理得井井有条的。她本来十分满意,谁料小小女子竟引起兄弟相争,难怪老二都忍不住冷脸生气。 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又躺会去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霍崇见母亲不说话,只当她是默认了。 霍朗却来接话了:“贺家那边,可不好交代。” 宋清婉心里本来难受,见霍崇这般傻气,也笑:“大哥又看上哪家‘不清白’的女子了?人家愿不愿意来我霍府呢?” 霍崇见他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的,默契得很。 他也不吭声了。 老太太嘟囔了一句:“兄弟俩没一个省心的。” 便叫婢女扶她回房歇息了。 霍崇有些摸不着头脑,问:“朗弟哪里让母亲不省心了?” 霍朗喝了一口茶,看兄长一眼,兀自撩衣袍起身走人了。 ——不用说,又是去书房。 宋清婉便也向霍崇行礼告退,跟着霍朗回西厢房。 霍崇气闷,一个二个净跟他打哑谜。 - 沐浴后,清婉便命秋荇去歇息,不用她伺候了。 这几日她饮食都清淡无比,入夜便浣肠净身,在玉势上涂满脂膏,捣入后庭之中。待菊xue被玉温了一两个时辰,方取出玉势,敷以花露。 左右霍朗不与她同被而眠,由着她胡来也不会被发现。 今日也不例外。 清婉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白净酥软的身子已许久无人疼爱,酥乳一触到空气,便颤抖起来。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幻想着霍朗温热的大掌揉捏着自己的酥乳,乳首的红樱便挺立起来,她忍不住自己用手捏着乳尖玩弄,檀口之中溢出一些魅惑之音。 “夫、夫君……” 边叫边将玉腿分开,屈成两拱,俨然是一个方便男人插入的姿势。 阴毛也被她剃去,原本被粗黑的毛发覆盖着的三角区域,此刻盈盈如玉,如一只白壳血蚌,两扇贝壳是白的,微微张开,中间却透出血一样的红来。 白嫩肌肤与大yinchun的过渡之处,便渐渐由白转粉,厚实的唇rou好似刷了一层蜂蜜,在烛火下亮晶晶的,看着异常诱人可口。霍朗疲惫之时,便喜欢将头埋在此处吮弄,阴蚌夹着他的口唇,蜜液如甘泉一般从女体里涌出来…… 清婉想得浑身燥热,脸上浮起春色,臀间也放松下来。 这时她才翻身,拿起床边抹好脂膏的粗大玉势,慢慢地往后庭里推。 玉是温的,脂膏是凉的,菊xue中却高热。那龙头一点点将紧致的xue口凿开后,清婉便被一股异物感刺激得心跳加速。许是因为脂膏里带了些催情的东西,她这几日总躁动不安。但被玉势插入完全不能满足她,还让她心里不太舒服。 ——总感觉是被皇帝jian了一般难受。 她的脸趴在软枕上,身子压着,美背光洁如缎,一对大奶吊在半空,只有乳尖被毯子上的布料摩擦,那一点红樱始终消不下去。她的屁股高高翘起,玉势被完全吞入xue内,前面的雌xue留着水,顺着肥嫩的大腿根留下来,滴到毯子上。 菊xue里的脂膏被她的体温热化了,也如同水液一般,顺着xue口留到阴户里去了,麻痒之感刺激得她差点没跪住,一声嘤咛散在房内无人理会。 两处红艳艳的xue口皆如处子小口,贪婪地翕动不已,只待吞吃夫主的巨rou。 ——京城最有名的花楼也养不出这等yin艳绝世的尤物。 清婉轻喘连连,玉势养xue,实在是难熬。 然而她也没办法,皇帝交代的。若是不用,他又要强来,怕会见血。 那脂膏当真烧人,她被烧得小腹绷紧,粉尻下面那一处床单,已全湿了。口鼻之中,也冒出许多水来,春季发情的母狗也是这般,口涎流了一地。 清婉忍不住将葱白的玉指往下探去,拨弄起肥厚的大yinchun之间的粉嫩小唇,或掐或扯,凌虐不止,令痛感为她带来一些精神上的清醒。无论如何,始终只将手指在烂逼口子上打着圈圈,不敢伸进去。 她是被药性刺激得又魔怔了,还以为是前世之时,霍朗在折腾她。 霍朗不允她自慰,她若敢伸进去,霍朗便会让她骑大马。 木制的摇摇马分明是小童的玩具,但是马背上那根粗茎却骇人得很。 她被罚过一两次,那根东西插得抵到宫口去了,磨得那一处发红充血,愈发难受。 她、她好想要……可是,不敢碰。 谁来救救她……夫、夫主在哪里?怎么还不疼一疼婉儿? 失神之间,她却听到一阵脚步声逼近。 她对霍朗的脚步声再熟悉不过了。 这一阵声音,不是霍朗发出的。 那便是—— “大哥……?” 她迷蒙地偏着头,唇边挂着亮亮的液体,脸上因高涨的情欲而酡红。 她用这样yin荡下贱的表情,唤了一声,大哥。 霍崇没料到,日想夜想的宝贝,居然sao成这个样子。 他瞬间被yuhuo烧没了理智,一柱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