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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烟 下篇(轻微施虐/虐乳)

    等到他的手随着这句话捏向她下巴,冰凉的唇直直覆上来时,她才理解那番莫名其妙的话究竟是何意。她考虑过无数种心机败露后的恶果与应对之策,唯独没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脱离掌控的局面令她相当惶恐,然而醉烟带来的巨大后遗症仍未消退,她甚至拿不出平时一半的力气去叱骂抗拒。

    周瑜没什么表情地望着她,毫无爱欲可言的唇齿相撞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享受。他在亲吻她时感到平静的怪异,甚至有点置身事外的漠然。他并不感到罪恶,按部就班的调情与挑逗也皆非出于色欲,而更像是某种为了让她不敢再玩这种把戏的惩戒。

    摆弄一具软弱无力的病体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在广陵王极度的恼恨与抗拒中他轻而易举地探进了她衣下,毫无欲色的面庞对比他孟浪捻揉在她身上的指尖,让她产生了强烈的割裂感。忍受着被迫挑起的情欲,她仍不死心地装傻,哽咽着质问他究竟意欲何为。

    “何必如此惊讶。”她的兄长面不改色地信口胡说,“meimei是不记得了,我们已轮回同度不计其数的岁月。往日你一醉烟便缠上来求欢,我这番举动不是正合你意么?”

    “什么!”她愕然脱口而出,“怎么可能?!我从未……”

    周瑜平静地抽出已经染上晶亮水液的手指,像是刻意要她看清一般抬手到她眼前来。广陵王煞白着脸去拍他的手,他毫不在意地受了这一记,收回手去开始将指上所佩玉饰一件件往下摘。

    这充满暗示的动作令她惊惧得几乎喘不过气,喉间令她极度难受的烟味还未散去,她在生理的不适与心理的恐慌双重压力之下甚至干呕起来,涎液顺着她不受控制张开的唇垂落下丝缕,她两颊染着病态的潮红,还未真正地受难已显得凄惨又无助。

    周瑜不动声色地垂眼望着,褪去玉饰的手指来擦她唇下的口津。她想到兄长才给她看过的湿漉指尖,抗拒得呜咽不断,竭力偏过头去躲,刚一动作两颊便被紧紧捏住,神态平静的兄长掌下力道却大到让她近乎感到疼痛,最终她只能屈辱地颤抖着任他抹唇。

    他显然并不急于对她施加最彻底的侵压,只是玩弄猎物般将她的一颗心放在火上烤,抹完她嘴角又抵住唇缝想往里探。她忍无可忍地挣扎起来,周瑜尝试几番不成,也不发怒,只是撇开手若有所思对她道:“你醒时没有醉中听话。”

    他此话何意广陵王怎么会听不出来,她咬着牙没应声,片刻后竟然看到他从不知何处摸出她自以为藏好的烟具,就着一旁长明的灯烛点燃了。那稍一闻及便会令她晕眩犯病的青色烟雾开始缓缓散逸进室内的空气中。她愕然望向周瑜,明白这压抑的兄长恐怕什么都做得出来,僵持半晌还是盈着泪张开了口。

    这番软弱的退让暂时令他满意了,那犹如催命符一般的烟具被他随手放置在一边,带着烟草气的指节探进她唇间。想吐的欲望更强烈了,她仰着脖颈,被直抵到喉间的长指堵得不自觉沁出泪珠,难受到几乎想破罐破摔地张口咬下,终究由于过于忌惮而强忍着没发作。而她的兄长在为难完她唇舌后便得寸进尺。她含着泪感受到他撩开身下衣物,半点办法也没有。即便没有湿润到能够顺滑接受异物的程度,他还是压下身开始进犯。她被这种过于强烈的饱胀感逼得呜咽出身,一双手死死掐住了兄长的手臂。

    周瑜于是顿住动作,低声问:“疼?”她根本不愿回答,一双满是泪光的眼怨怼地望着他。周瑜叹一口气,执起一旁的烟具抽一口烟。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被抬起脸迅速渡进一口烟气。她没想到他已经疯到用这种方式来对付她,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止,泪水横流。耐受不住烟气的身体难受得颤抖痉挛,软红的花窍也再没半分力道去阻住侵入的硕物。她在濒死的剧烈恶心感退去后无望地察觉身体早已丢盔弃甲,正无力靠在兄长的怀中由他颠弄。

    由于抱坐的姿势,他的性器顶得极深,随着他每一次动作她唇间都溢出低吟,她甚至都分不清这是对于病躯被摆弄而发出的痛呼求救还是情热侵身的甜腻哀叫。黏腻的水声越发响亮,听得她近乎崩溃,她慌乱地试图逃脱,脑中不受控制地联想到了更糟糕的场景。

    事实上,无尽的轮回中,她也不是次次能忆起前尘。若将来她在一无所知的状况下错试了那支烟,她这偏执阴郁的兄长将会如何对她?恐怕她说什么他也不会听了,就如今日一般,只能被惶然无措地抱进他怀中。不明所以的自己势必哭着说不要,说再也不碰烟了。可他哪里会信半点,毫不动摇地将手伸下去,挑出涟涟水意。她不会明白兄长为何因这区区一件小事就性情陡变,不会明白为什么只是贪了一支烟,还在晕眩、还在干呕,就被压住腰按倒在桌案上。不多时那处蜜窍就被硬物叩开,毫无怜意,恨不得凿穿似的狠狠进来,一下又一下。病体由于这样过于强烈的侵犯开始痉挛,残留着烟味的唇齿颤抖不已,舌尖无力点在唇上,质问的话语统统只能破碎成怯弱的哀吟。

    她如此想着,止不住颤抖起来,她犯下了无可挽回的过错,如何对得起还未发生的诸多世界中那些无辜的自己。不过很快她便止了念头,此刻的她已经自顾不暇了。rou刃在水意丰沛的膣道里顶磨,身下人半阖着眼消极对抗的神态令周瑜如鲠在喉。周瑜出言逗弄几番都不得回应,心底的恶欲又渐渐起了头。等到广陵王发觉兄长又执起那副烟具时,她惊得瞪大了眼,已然陷入情热的病躯无力地向后避让,妄图逃避未知的可怕对待。

    “meimei放心。”他语调温和安抚道,“这次不让你吸烟。”

    他在广陵王不安而困惑的注视下探指去摸那盛载烟草的部位,指尖只一拂便弹开。想也知道,这幅简单的烟具隔热并不好,那处想必是被暗火烧到了烫手的地步。他又垂首看一眼她惊疑之色,低声说一句:“放心。”

    她的目光懵懵追着他执住烟具的指节,一直到那方才被他试过温度的部位靠近了前胸,才骤然反应过来将要遭受怎样的对待。她只感到脑子轰一声炸开了,失声惊叫,竭力地抗拒,然而还是挡不住那贴向了娇嫩红果的恶物。

    “呜!”从未遭受过如此yin刑的乳尖肿胀通红,她几乎瞬间哭出了声,一双手狼狈紧揪住身前作恶者的衣领,身下的膣道却由于这种残酷的对待而疯狂地绞紧收缩,反而激起更大的快感。

    周瑜也没料到被烫一烫乳珠能引起胞妹身下湿xue如此热烈的回应,一时也愕然,停顿片刻后故意刺她:“早知你喜欢这样,这烟具我往后也不费心藏了。”

    此后发生的种种yin刑任凭她再如何哭叫他也没再停手。这场不堪的yin戏一直到她几乎流尽了眼泪才停歇。广陵王狼狈去拭满脸的热泪,嗓子已经哭哑,恨恨对着身前的兄长道:“你既然心知肚明,何不就此给我一刀,就如从前每一轮回溯你所做的那样?也许下世的我便不使这苦rou之计,你也能好好扮个友爱的长兄。”

    周瑜半点没受她话语所激,神色不动地把玩着手中的烟具。

    “是,我们仍会有下一世,仍会有下一次相遇。”他的手指充满暗示地摩挲着烟具上不堪的水痕。

    “那时候,meimei可要好好想想,醉不醉得起这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