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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

    “叶舒。”

    她的肩膀被碰了一下。

    “你男友。”

    叶舒看向训练室的窗户,男友正紧紧抱着双臂,将大衣拉得牢牢的,半张脸埋在围巾里,眼睛往训练室里四处看。

    她侧头跟搭档说了一声,就从角落的长凳站起来,边走边将外套穿上。

    首都的气温越来越低了,训练室上个月就将暖气打开了,叶舒打开门,一股温暖的气流从室内涌出来,男友不由得往前凑了几步,挨到叶舒身旁。

    还没等叶舒问,他就开了口:“怎么这么慢。”

    一听他的声音,叶舒就顿了顿,问:“你昨晚吃沙子去了?”

    她昨天和男友一起的时候,他还是好好的。

    “我感冒了!”男友艰难地扯着嗓子,提高声音,用身体撞了撞她以示警告,对她怒目而视。

    “请了假没有?”

    男友点了点头。

    “等我一会。”她匆匆出来,外套底下还是紧身的作训服。

    见到了她,男友就放下了心,应了一声就缩到避风的地方。

    叶舒再次回到训练室,他们的训练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基本都三三两两地坐在地上或凳子上,她快步去拿了随身的包,跟搭档打了声招呼,就去更衣室里套上裤子毛衣,出来找男友。

    她打开门,男友立马就跟了上来,和她手臂贴着手臂地走。

    学院没有医务室,但几百米开外就是医院,走几分钟就到了。

    男友换季的时候就容易感冒,他既吃饭挑食,又不爱喝水,正餐不好好吃,总是吃零食,还时不时宣称要减肥,一直小病不断,叶舒照顾他都成了习惯。

    她扫了男友的衣着一眼,他不仅穿上了厚大衣,底下还是宽松的黑裤子和运动鞋,围巾随意打了个结,连他一头漂亮的长发都用发圈扎得乱糟糟的,对比他之前的打扮,几乎是不顾形象了。

    叶舒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陈述道:“你在发烧。”

    男友嘟囔了几声,躲开她的手。

    她从右肩背着的包里取出一顶毛线帽,之前男友落在她包里的,套在他的头上。

    男友有些不满,用手拨弄帽边,露出有些湿润的眼睛,低声急躁地说:“很丑!”

    叶舒没有管他的抱怨,将帽子扯好,揽着他往医院里去。

    到了医院,看完医生,又取了好些要吃的药,所幸这次不用吊针,早早就回到了公寓里。

    公寓是男友租的,他和舍友处不来,就爱独住,跟母父和导员软磨硬泡,最后批准了他到校外单独租住公寓。

    叶舒没从宿舍里搬出来,平时就是周末才来男友这里住。

    到了公寓,男友立马就脱了衣服,缩到毛绒被子里了。

    叶舒路上还买了粥和面,她和男友都不会做饭,平时都是在外面买现成的。

    见男友缩到被子里,她搬了折叠桌架到床上,把吃的放在上面。

    公寓的暖气有些老旧了,没那么快暖起来,男友裹着被子,艰难地捏着塑料勺舀粥送到嘴里。

    叶舒买的是青菜瘦rou粥,味道很清淡,他吃了几口,倒是能润润干疼的嗓子,但没滋没味的,眼睛看向叶舒吃着的酸辣粉。

    她口味重,点的是加麻加辣,辛香味直往他鼻子钻。

    “你吃不了。”叶舒看了他一眼。

    她夹起一大排粉,往嘴里塞,叶舒食量很大,吃得很快,几乎几筷子就快要见底了。

    男友只能再吃了几勺粥,但胃口缺缺,勉强吃到一半就停嘴了。

    叶舒收拾东西拿去扔,见他的碗里还有许多粥,拿起碗凑到他嘴边,“再吃一点。”

    “吃不下了。”男友小声道,但还是就着叶舒的手喝了几口。

    吃完,叶舒找出体温计让男友夹在腋下,她数好他要吃的药,倒了热水。

    好在男友知道吃药才能好,乖乖地都吃完了,躺在床上。

    叶舒把折叠桌板重新折好,关上灯,跟他说:“睡吧。”

    “你不跟我一起睡吗?”他探出头,缩在被窝里让他很放松,连猫耳都露了出来,“叶舒,来陪我嘛。”

    “现在还很早。”叶舒看了看表。

    “但天都黑了,而且我很冷。”他用下巴压住被子,期待地看着叶舒。

    男友最终还是得逞了。

    他脱得只剩贴身的单薄衣服,恨不得吸附在叶舒身上。

    “这样子呆在一起,感觉像是世界上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一样。”男友的尾巴轻轻地拂过她的手背,有些痒,她不作声,伸手捏住尾巴尖。

    昏暗的室内只留了一盏小夜灯,光在男友的鼻梁上勾了一笔,他闭了眼睛,挪了挪身体,直到鼻子碰到叶舒的,感受到彼此湿热的呼吸。

    叶舒将手搭在他的腰上,顺着腰中间凹下的脊椎线摸向衣服下的肩背,然后再往下,摸到尾巴根连着的过渡皮肤的一小片短短的绒毛,她用手指轻轻地搔着那一小块,直到男友将腰一扭,握住她的手。

    男友将腿伸到她的双腿中间,加大身体接触的面积,他还睡不着,双腿小幅度地摩挲。

    “想做……”他把手搭在叶舒的肚皮上,几乎是用气音在说。

    他们太近了,叶舒听到,拒绝了他:“别传染给我。”

    “你这么壮,才不会生病呢。”男友小声嘟嚷。

    他伸手,贴着叶舒的肚皮往裤腰下探,手指熟练地摸到那一道rou缝,轻轻地拨了拨。

    叶舒夹住他的手,低声警告他:“别乱摸。”

    男友没有说话,但黑暗中,叶舒读出他内心里逆反的回答:才不要!

    他整个人潜到被子底下,将叶舒的裤腰勾下来,叶舒扣住他的手,他就将头埋在她的腿间,不管不顾地伸舌头去舔能够到的皮肤。

    叶舒也懒得阻拦他了,玩累了自然就不会再折腾了,于是松了手,靠着枕头半坐起来,将他夹在腿间,任他动作。

    他的烧还没有退完,舌头也有些烫,在叶舒的下体不停地挑逗、拨弄,仔细地贴着每一条缝隙游动。

    叶舒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指将他打结的头发一缕缕解开。

    男友被碰到痒处,猫耳抖了抖试图躲开叶舒的手指,但却被叶舒捏住,在手指里揉搓。

    埋在被子里久了就会有些呼吸不顺,男友只在叶舒的腿间埋了一会,就忍不住从被子下钻出来透气,往上挪到叶舒身上,枕在她的胸部上。

    叶舒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是有些烫。

    “睡吧。”

    “不要。”男友显然还有精力。

    他将裤子蹬开,下半身和叶舒赤裸地,rou贴rou地挨着。

    叶舒伸手往下探,他的下体有一些脱毛后新长出的细短柔软的体毛,她轻轻摸过,男友就感觉到些微的痒意,下意识想闪躲。

    他的性器已经勃起了,顶端有一些湿润的触感,而且因为发烧的原因,温度比平时高了不少,叶舒用指尖轻搔顶部,男友的双腿就忍不住向内夹紧,又被叶舒支起的左腿顶开,强制分开双腿。

    男友现在的状态估计发泄过一次就会累了,叶舒直接握住他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不要…这么快…”男友发出一些微小的抗议,但很快就被叶舒收紧的手圈抵消了。

    随着动作,男友的性器整个都沾上了湿润的液体,上下taonong间发出一些水声。

    他埋在叶舒的肩上,从喉咙里发出一些满足的哼声,手悄悄地摸到叶舒下面,替代之前未完成的口舌工作。

    叶舒的下体也湿了,她微喘着,手上揉捏着男友的卵蛋。

    男友突然想到了什么,嘴唇贴着叶舒的耳朵,说:“发烧…会热很多,我听别人说会舒服,要不要试一下…”

    他没等叶舒同意就开始爬到她的身上。

    叶舒此时也懒得阻拦他胡闹了。

    她撑着男友的腰,以防他失力砸到她身上。

    男友伸手探了探叶舒的下体,将性器挨到那道rou缝上。

    叶舒只觉得他的性器像是在散发热气的湿润的海豚皮肤一样,紧紧地贴在她的阴蒂上。

    男友开始上下顶腰,将性器挨着阴蒂摩擦,他们两个都太热了,男友忍不住呻吟起来,尽管嗓子还是干痛的。

    叶舒也加深了喘息,她闭上眼,享受着男友的温度和潮湿。

    比起手指的拨弄和舌头的舔舐,这样高效的摩擦带来的快感更直接。

    但男友比她更靠近快感,很快就停了下来,因为之前得到的教训,他知道不能射在床上,于是只是颤抖着暂停,忍耐着,压着耳朵,绷着尾巴根,在高潮的边缘止步,等待叶舒的许可。

    叶舒并没有马上给他许可,她将男友的手放在她的下体上,示意他继续。

    直到她高潮,才能给他奖励。

    男友明白她的潜台词,他开始尽心地服侍叶舒,他总是希望获得叶舒的宠爱的,他耍脾气是因为他知道叶舒总会包容他,他听话也是因为叶舒有时不容拒绝。

    他用指腹快速揉搓阴蒂,叶舒就要高潮了,她不喜欢拖拉。

    叶舒喘息着,她吸气,然后慢慢地吐气,男友感到她的高潮,也不由得开始轻颤,性器分泌出一股清液,手上放慢了,延迟她的高潮。

    终于,叶舒平缓了呼吸。

    她起身,伸手在床头柜抽了几张抽纸,在手心裹住男友的性器,说:“射吧。”

    男友竖起尾巴,在轻颤下释放。

    很快,叶舒的手心就感到一阵潮湿,她将抽纸团起,从根部开始,把所有黏液擦去。

    男友也彻底失去了力气,瘫软地倒在床上。

    叶舒再摸他的额头,男友已经退了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