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灌肠,宋惜年的依赖(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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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惜年按约定一早就等在了颜景湛门口,心里有点不满,想着好不容易周末还不让人睡个懒觉,不由地有点臭脸。 “吃饭了?”颜景湛还是那一身休闲装。“吃了”宋惜年的声音蔫蔫的。 到调教室门口,颜景湛轻车熟路地用指纹开了锁,拖鞋朝着门口一甩,走到一侧的柜子旁翻找东西。宋惜年站在门口脑子里的规矩记得清清楚楚,腿脚却不听使唤。 “怎么了?进来啊宋老师,别害羞”颜景湛明知故问。 宋惜年宁愿颜景湛像上次一样把他一脚放倒,特别是在对方的视线下,这个动作变得更难了。宋惜年用自己能想到最平常的系鞋带姿势半蹲下来,接着两手向前撑地改为爬姿进了屋,用脚勾门关上。 “姿势!”宋惜年瞬间感觉屁股上没好全的伤口又刺痛起来,腰立刻塌得更低,早上没散尽的困意现在一点不剩,打起十二分精神向前爬。颜景湛看着宋惜年扭着屁股向前的标准爬姿很满意,蹲下摸着他的后颈,把他昨天选的黑色颈圈带好,又夹了两个狗耳朵的发卡在他头上。 项圈勒得很近,宋惜年有点喘不上来气,但主要注意力还是在两侧发根的疼痛上。宋惜年正要向颜景湛控诉过重的狗耳朵发卡,后者刚好蹲下来,手里握着折成一截的马鞭。 “呲牙”宋惜年有点疑惑对方要干啥。 “呲牙笨狗”这次颜景湛的声音有点不耐烦,宋惜年怕在这么近的距离挨一耳光,只好照做。 “张嘴” “咬住”这次宋惜年有点犹豫,但还是照做了。马鞭比他想象的难咬,没什么味道但很硬,对折的地方要很用力才能咬住确保它不动。 “乖狗狗,就这样保持,对,来呲牙” 宋惜年做好了就这样咬着马鞭爬一整天的准备,但事实上不到半圈颜景湛就停下了脚步,宋惜年一个没注意差点儿撞到她腿上。 “会咬了吗宋老师?” 宋惜年咬着马鞭连连点头。 颜景湛把马鞭从小狗嘴里拿出来,允许他活动一下脸颊两侧有些发麻的肌rou,接着把牵引绳连上项圈带着宋惜年爬到侧门。“站起来吧”宋惜年有点狼狈地爬起来,随着颜景湛进了侧门的房间。 宋惜年感觉自己脑袋里嗡地一声,是厕所,他有一些猜测但不能确定,拜托拜托,老天爷可千万别让我猜对,他想着。 颜景湛看着对方眼睛有点儿直,步幅变小,又想逃跑的样子,大概明白他猜到了。“来吧,自己躺上去屈膝抱好”说着指向一侧铺上了毛毯的大理石平台。 宋惜年没动,颜景湛扯着他脖子上的环扣把他按倒在台子上。“好啦宋老师,放松,不然容易伤到你”宋惜年停止了轻微的挣扎,乖乖任由对方摆弄。 “咬住,别一会儿灌肠又把我家屋顶掀了”说着颜景湛把马鞭送进了宋惜年嘴里。 宋惜年认栽地咬住,自己把裤子和内衣脱掉,侧卧在台面上。颜景湛的手在他菊花周围打转,又在上面和里面涂抹了一层油呼呼的东西,接着一个滑而凉的东西蛮横地进入了肛道,紧随其后的是温和的水流。 宋惜年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多虑了,灌肠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疼,只是肛门被撑开略微有点难受,至少在刚开始是这样的。随着水流的进入,他开始感到肚子有点胀痛,抗议似的发出点呜呜的声音,颜景湛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道“不多,就600ml,马上就结束了宋老师,忍忍” 宋惜年能感到水流终于停下来了,肛道里的灌肠器也在被缓缓向外拉出,宋惜年努力地夹紧屁股,他可不想在颜景湛面前一下喷射出来。“放松!”颜景湛重拍了一下宋惜年的屁股,后者觉得自己屁股里的污秽几乎就要流出来的时候,一个小号肛塞被颜景湛塞了进去。 宋惜年正想着怎么移动能少刺激点自己的肠道,谁知颜景湛开始揉他的肚子。宋惜年瞬间感觉肚子里翻腾的疼痛席卷而来,曲起身子向后躲,嘴里溢出带着鼻音的呻吟。 “咬住了,掉了有你受的” 宋惜年对抗着小腹翻滚的痛意还不能叫出声来,拼尽全力向后蜷缩身体,想踹开颜景湛的手但不敢,腿抬到半空又无助地落下。赤裸的下半身在逃避的动作下移到了没有毯子的地方,皮肤接触冰凉的大理石台面,宋惜年两条长腿上激起了层鸡皮疙瘩。 颜景湛一只手控制着宋惜年忍不住挣扎的双手,另一只在对方肚子上狠狠揉着,耳边传来宋惜年断断续续的呜咽,听不清在说什么。 大概五六分钟后颜景湛终于停手,抬头看到宋惜年眼尾泛红,嘴里只剩下马鞭的尾巴,勉强含在嘴里没掉,至于先前学的咬姿早就不见踪影了。 颜景湛把马鞭从对方嘴里扯出来,宋惜年头都没抬,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委屈,情绪不太对。颜景湛伸手去掰他的下巴,被他抬手拍开了,接着又去抓他脖子上的项圈,又被他偏头躲开了。 颜景湛没再逼他,“自己排空,然后再洗两次,一次600毫升生理盐水,都在橱柜里摆着,留在体内5分钟再排空,结束就出来给我来检查。”说完就朝外面走,“哦还有,小心点,流速调好的,已经是最慢了别动就行。” 颜景湛从厕所退出来,留宋惜年一人在里面。颜景湛很聪明也很敏锐,宋惜年的情绪变化她了如指掌,不管是因为疼还是因为不满咬着马鞭没法说话,宋惜年都不应该卡在这个时间点生气,剩下的可能性,也就只有这只小狗自己的心理变化了。颜景湛知道这时候需要给小狗留点个人空间,让他自己梳理一下心绪,再决定能不能继续。 厕所里的宋惜年艰难地从后xue抠出并不大的肛塞,腹部的胀痛在一泻千里之后慢慢缓和。宋惜年收拾完自己后甚至懒得穿好下衣,干脆光着半身坐在铺着毛毯的矮台面上,摊开双手放在腿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什么。 宋惜年想要忘记这一切,从见到颜景湛起的一切,他再也没办法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比较特殊的恋爱了。后xue若有若无的不适提醒着他,他真的在卖屁股。宋惜年,他一个大学老师,正在学生家扮狗,卖屁股。 宋惜年哭不出来,胸口梗塞,他不想继续了,他从没觉得二十多天这么遥不可及。可是meimei,母亲,宋惜年想不明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明明觉得为了家人什么都可以做,但他好像不行,他想掉头了只是不知道现在是否来得及。 宋惜年好像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烦乱的思想渐渐从脑海中剥离,他有点儿缺氧的感觉,想呼吸得快些以吸入更多的空气,更加快速频繁的换气终于把一切理不清的思绪清除,只是宋惜年感觉手脚发麻,头皮发麻,全身像裹着沙子一样尖锐的麻木,濒临窒息的感觉涌向宋惜年,他感觉地面在向眼前靠近,随后就是一片黑暗。 靠在厕所外的颜景湛听到门内一声巨响,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开,靠,不会吧,她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厕所里所有的物品,确认没有尖锐的,脑子里的神经才重新连接,三步并两步冲进去,看到宋惜年赤裸着下半身躺在地上,手脚痉挛,急促的喘息正慢慢恢复。颜景湛长长舒了一口气,手心全是汗,打横抱起宋惜年随便套了条裤子就朝医院跑。 宋惜年醒的时候是深夜了,他顶着头痛不情愿地睁眼,发现周围一片漆黑被吓了一跳,接着看到黑呼呼一团趴在床边,还伸出只胳膊压在自己身上。宋惜年拉了拉被攥住的手,对方攥得用力,他没成功逃脱,黑乎乎一团倒是醒了过来,蹭地直起身子,伸手拉了一下整个屋子的灯都亮了。 宋惜年被突然的光亮刺的眼睛难受,急忙抬起手臂遮在眼前,这时候感觉被一双手臂用力地揽入怀中,很温暖,不,是很热,对方抱得很紧很紧,几乎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这是一个很长的拥抱,长到宋惜年以为会是永远。 宋惜年突然觉得停在这一刻也不错,至少他觉得自己被爱着,而不是一个工具,不是那个卖屁股还钱的男妓。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依赖最不该信任的人,但在那一瞬间,他确实希望这个拥抱一直都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