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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狗光屁股爬被按在树上cao(hhh)

    眼下快要入冬,正是万里无云的好时节,明月银辉泄地,没有灯火也能看清院落,反而多了种朦胧的美感。江元声看着小母狗爬在前面,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踱着步。总是要调教她江元声自己也觉得麻烦,顺从的散散步轻松惬意。然而花蛊却并不这么想,寒风吹在肌肤上难免让人有些寒毛直竖,想起后面还有人一直看着屁股,她更觉得羞耻。说起来江元声屋子周围不是常有死士吗?不会有人看到吧?想至此,花蛊有点难耐了,脸上通红,只能低着头当个缩头乌龟慢慢爬行着。

    从后院走到前堂,照壁后是一颗粗壮的柏树,男人突然有了兴致:“靠树站着,一腿抬高,主人帮你标记一下领地。“

    花蛊听到他的话,反而有些惊讶,这是觉得无聊准备结束了吗?标记领地又是什么意思?她顺着他的话缓缓站起,靠在树上将腿抬起,对上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困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是多么yin荡。小蚌张开了嘴,在凉风的刺激下一张一缩,邀请江元声的进入。

    他松开狗链,一手伸进小衣中玩弄深深隐藏的rutou,一手在被包裹的阴蒂周围打转:“让我看看你这张放浪的xiaoxue能喷出多远。”

    “等……啊……”双重进攻之下,花蛊立刻就有点招架不住了,腰软的需要双臂环住江元声的脖子才能站住。被抠出的rutou本就敏感,冷风吹过,更是高高挺立,瘙痒的不行,被他或捏或掐。上半身被完全满足的女人忍不住娇吟出了声,但下面的阴蒂则是被男人挑逗着,迟迟不肯碰触,只在周围打转,慢慢汇聚在一点的欲望让花蛊忍不住将双腿高高分开,xiaoxue往他手上送了送,希望他能够满足于自己。

    江元声轻拍她的xiaoxue,调侃道:“真是只小色狗。”随后在手上用了真气,高速抖动着靠近了她的阴蒂,在碰到的那一刻,她发出了数月来最高声的yin叫。

    “啊啊啊……!!江!呜呜……!!”

    花蛊的魂快丢了,意识也模糊了,她想让江元声满足她,但是不是想让他这样恶趣味的对待她的阴蒂!被他的真气碰触到的那一瞬间,她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叫声,没能去想到底有没有人会听到,高潮激烈到花蛊无法撑住自己的身子,如同一滩水洒落在地,却被江元声及时的扶住了。

    而江元声强迫她站着的原因等到几秒后,花蛊回过神才发现。

    ……她失禁了!

    透明的液体遥遥地喷出去了数米远,花蛊不敢置信,脑袋却还没清醒,只觉得自己脸上热到爆炸,恨不得立刻就埋进地里。

    江元声顺势用手扶着她的腰,强迫她重新站好:“三丈,我的小狗还真是厉害。”

    他无视她的软弱无力的颤抖,在她刚刚失禁的xiaoxue里一插到底。xiaoxue比平常更加湿润,被压在树上快速抽插,每一下拔出都带下大量yin水,顺着她站立的单腿滑落,花xue被粗暴地进入体内,被刺激的红肿的xiaoxue敞开着接纳着roubang,能清楚感受到他的每一次进入。

    xiaoxue里发出噗滋的声音,和她的不住地呻吟打破了夜空的寂静:“江叔叔……啊啊……好舒服……唔啊啊……”

    “这棵树得感谢你浇水,以后这就是你的领地了。” yin水染深了树旁的土地。江元声把她最后一件小衣丢到地上,用每个牙齿啮咬她的rutou。然而这点痛苦却成了更好的催情剂,花蛊舒服地眯起了眼看着他,胡言乱语着,“哦……还要……”

    江元声不知她是认命还是失神到忘记维持,母狗的zigong今天对主人敞开大门。腿也在他的一次次冲撞下越来越软,呻吟声越来越娇媚,刺激着江元声用更快的速度享用身下的母狗。刚高潮过的xiaoxue明显禁不起太多的摧残,它抗议着,积攒着,很快便把花蛊带上了又一次高潮。

    花蛊再次发出高亢的yin叫:“啊……!哦……啊啊啊……呜……”

    江元声感受到小母狗今天情动的厉害,便如她所愿,在她xue中大加挞伐,让她整个身体被他撞的晃动不停,rou壁被roubang填的满满的,每一下都粗暴地从宫口闯入抽出。花蛊的腿软的像一滩水,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江元声的手上,小肚子都被阳具撞鼓了起来。

    女人神志不清地呻吟让他兴味大增,直到她第三次颤抖着xiaoxue不停抽搐喷出大量yin水,江元声才打算松开精关。

    花蛊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却察觉到了老东西在体内快射的时候总是要抓着她的腰捣到最猛,不禁乱叫地更兴起,同时从全身敏感到不行的身体中抽出了一丝报复的心情,媚眼如丝地继续低吟:“江叔叔……江叔叔……!”

    说罢,花蛊朝男人吻去。

    她猜他会躲,所以来吧,今天不是她恶心江元声就是江元声恶心她。

    “……”

    江元声不是很想亲她,带入太多感情在她身上并不是好事,何况是她刚吃完他的roubang。他拒绝了花蛊的索吻,把她高抬的腿和头一起压在树上,在她的xue内注满了浆液。

    ……这么拒绝是不是有点伤她,江元声想了想,决定拾起她地上的衣服,没有要求她爬回去,而是抱着她向屋中走去:“以后想亲主人要提前申请。”

    哈哈,笑死她了。老东西,她一点都不信他会内疚。

    xiaoxue里还在颤抖,阳精缓缓流下,花蛊窝在他的怀中,估算着时间想着什么时候跑路。面上则有些委屈地埋进他的怀里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点了点头:“嗯,对不起,江叔叔。”

    这小丫头,不会是打算换个路径吧。江元声挑了挑眉。她要真愿意当好侄女,他反倒不好意思下手了。

    想到这里,他又捏了她的屁股一把:“早这么叫不就好了,不是你第一次见面就放蛊虫,哪有后面这么多曲折。”

    花蛊有点被江元声的厚颜无耻程度恶心到了,但是还是得仔细想想说什么话他爱听,不能太明显。

    她沉默了一会,有些苦恼地说道:“我以前把江叔叔看成敌人……爹爹刚死,我总把帐怪到江叔叔头上,现在我想通了……以前是我太莽撞了。”

    江元声眯了眯眼,不知这话里有几分真假。不过何必在意,观其行止,这个年纪的小丫头还能装多久?若是真心顺服,自然有赏,假的也无关紧要,他驱使的虚情假意者不缺她一个。

    “好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你既有意悔改,我也会给你这个机会。这次任务好好做,不出纰漏的话我就收下你的道歉,让你好好当你的魔教教主。”

    花蛊眨了眨眼睛,显得有些开心,“好,我明日就去布置教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