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说错话 赌气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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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罚罪入狱,很快成为了监狱的焦点。与此同时,猥亵的谣言如同一阵污浊的狂风,肆虐着空气。 “新来的太嚣张了!” “可不是嘛,而且凭什么他受的刑罚这么少。” “我听说他天天在李将军那儿卖乖。” “啊?李将军可是母夜叉.......” “他长得这么俊,说不定是李将军的性奴呢。” 污言秽语如潮水般暗流汹涌,落到罚罪敏锐的耳畔。罚罪缓步逼近,猛然揪住为首的囚服。罪犯们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道歉。 “那个......罚罪大哥,我们说着玩的。” “是啊,只有您把李将军治得服服帖帖。” “听好了,你们口中的母夜叉就是个婊子,看见我都合不拢腿。” 罚罪轻蔑一笑,嘴里吐出恶毒的词汇。 “罚罪大哥......别说了。” “呵,怕什么?” “不是,她来了......” 军娘本是来看望罚罪的,没料到听见这种龌龊不齿的混账话。她脸色阴沉,如暴风雨前的乌云,身上散发着低气压。周围的罪犯如同被吹倒的麦穗,纷纷跪伏在地,只有罚罪孤零零地站着。 “除了罚罪,统统杖责!” 看着犯人被粗暴地拖下去,军娘才靠近罚罪,不动声色在他臀部狠狠掐了一把。 “仗着jiejie宠你就任性,屁股不想要了?” “jiejie......你说好不打我的......” 罚罪想不明白,自己在与jiejie相认后,就忍不住对她使小性子。 “作为jiejie,是不该打。作为监管人,是不是该打?” “你敢?” 罚罪性子烈,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怎么不敢?这次jiejie来把狠的,当着所有人面打你屁股,让狱友也观赏观赏你的红屁股。” 罚罪脸皮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头摇得像拨浪鼓。军娘顾及他的面子,只是吓唬吓唬他。随后,军娘便领着他去了刑室,挑出一堆刑具摆在他面前。 “选一件。” 长鞭、藤条、戒尺、皮拍...... 各色的刑具摇曳生姿,罚罪看得眼花缭乱,只感到天旋地转。他被吓傻了,面色煞白如纸,手心里攒着汗珠,如受惊的寒蝉般哑然失声。好不容易,才发出一丝微弱的气音,呜咽着哀求道。 “能不能用手打?” “你确定?我练过铁砂掌。” 军娘是断板手,手劲比普通人大得多。看着罚罪泫然欲泣的样子,军娘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我轻点。” “那能不能不打了?” “不能!” 军娘熟练地褪下罚罪的亵裤,露出浑圆肥美的臀瓣。军娘掂量了一番手劲,闷闷地抽了几下,臀部像煮熟的汤圆弹了起来,娇嫩的肌肤浮现出浅红色的指印。 刑室四周挂着明晃晃的铜镜,清楚地映照出二人一前一后的模样。 “让你看看屁股是怎么红的。” 镜子里是撅起的臀丘,罚罪眼睁睁看着臀部从杂乱的粉红色染成均匀的绛红色,羞得埋起头。由于军娘的特殊照顾,臀部只有火辣辣的微痛。 “我只用力打一下。” 说着,军娘狠下毒手,巴掌如陨石般坠落。臀部烙上了深邃的紫黑色疤痕,原本娇嫩的肌肤在军娘掌下,被撕裂成血rou模糊的画卷。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咬我,不许咬自己!” 罚罪疼得欲咬破下唇,军娘急忙将自己的胳膊伸向他,于是一片白藕般的肌肤在他的牙齿之间留下了一抹殷红的血印。 “今天就到这里,我还忙。” 军娘扔给罚罪一个小药瓶,匆匆离去。 罚罪疼得动弹不得,手中攥着小药瓶,委屈地撇撇嘴。被打成这般模样,狠心的jiejie连哄都不带哄的。自己已经是个成年人,却屡次遭遇着jiejie毫不留情的打屁股教育。他越想越羞,气得牙痒痒。他开始怀念起西域,虽然刀光剑影,但没有人管教自己。罚罪心头涌上一股强烈的思乡之情,于是滋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越狱。军娘离开时竟然连门都没锁,仿佛对他的信任已经到了极致。然而,他可是罚罪,明教的顶尖杀手。 军娘心乱如麻地处理公务,思绪如柳絮般飘在外面。临时公务上身,让她身不由己地被卷入繁杂的事务之中,竟没留下片刻喘息的时间去哄好罚罪。处理完纷繁的公务,天色已晚,她匆匆回到营帐,决心要好好弥补罚罪。哪知外面兵荒马乱,一个身着暗色甲胄的暗卫悄悄走到她身边,低声在她耳边诉说了几句话。 “什么?罚罪逃了!” 翻飞的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银弧,军娘驾驭着疾驰的骏马,快马加鞭地奔驰。费了好大功夫,终于在破旧的驿站找到了罚罪。罚罪被jiejie的雷厉风行弄得措手不及,撒腿就跑,可是一屁股伤的他连隐身都困难,只能干巴巴地愣在原地。他心想自己完了,却意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在做什么蠢事!被打成那样都敢越狱。” “我已经丢下你一次了,不能再丢下你了。” 军娘紧紧抱着罚罪,生怕他如梦魇般消失一样。罚罪被压得喘不过气,费力地探出头来。罚罪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我想家了......” “jiejie在的地方不是家吗?” “不一样......” 罚罪轻轻摇了摇头,不敢直视jiejie悲恸而深邃的眸子。在那片眼神的深处,他捕捉到到了迷茫和无助在相互交织,如同黑夜中迷失的灵魂在寻找出口。军娘垂下头,忽地松开了他,故作决绝道。 “你走吧,我权当没有找到你。” “诶?” “药带上,逃走前都忘了。” 军娘塞给罚罪小药瓶,留下了落寞的身影。寂静的夜风轻抚她的发丝,承载着心中无尽的悲伤,散逸在迷离的星辰之间。 “jiejie......” “还有什么事吗,罚罪?” 罚罪心头一沉,这是jiejie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名字,但是他一点也不开心。他感到一种微妙的不适,仿佛内心深处的某个敏感点燃爆了。渐渐地,他开始像个小孩子一样闹脾气。 “我要jiejie叫我‘咪咪’。” “胡闹!” “jiejie,带我回去吧。” 军娘微微抬起眼眸,一抹讶异闪过她清澈的瞳孔,与罚罪的目光短暂而又意味深长地交汇。在这瞬间,仿佛两颗心灵在无言间传递了一份默契。她绽放出一抹微笑,失而复得的喜悦如黎明后的曙光,驱散了内心的阴霾。 “等你刑满了,我们一起回西域。” “要jiejie亲亲。” 军娘一阵无奈,轻抚着罚罪的发丝,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口。 返程的路上,罚罪的臀部可谓备受摧残。路上颠簸,马背挤压着血迹斑斑的臀瓣,每一下都是煎熬。军娘只好兜着罚罪的双腿,像给小婴儿把尿一般,使他的臀瓣悬空,羞得他满脸通红。 回到天策府,军娘极力维护罚罪,才勉强保住他一条小命。天策府决定让罚罪时刻留在军娘身边,方便看守。其实,军娘鲜少亲自逼供犯人,每当回忆起咪咪吓哭的模样,就决定辞掉这份差事。 那时候的咪咪还小,亲眼目睹着军娘以极端残忍的手段逼供一名罪犯。军娘的面容带着近乎癫狂的冷意,举止间透露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狰狞。她手持藤鞭,丧心病狂地抽打着罪犯,每一下都如同撕裂灵魂的呐喊。 “谁在那里?” 凌冽的鞭子在空中留下一道寒芒,低沉的呼喝划破沉寂,军娘猛地发现是咪咪,仿佛从黑暗的梦境中苏醒般,不禁花容失色。 “咪咪,不是让你在书房待着吗?” “你......你不是jiejie,不要过来!” 咪咪连连后退,薄唇苍白无血,浑身颤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突然原本干软的布料变得温热无比,裆部的湿圈不受控制地蔓延扩大。 “jiejie,你在哪?救救我!” “咪咪,不怕,jiejie回来了。” 军娘小心翼翼地走向颤抖的咪咪,不顾周围脏臭的气味,毫不犹豫地将他拥入怀中,温柔地拍打着背给他顺气。又脱下湿漉漉的裳,用自己的战袍遮掩住私密处。经过漫长的时光流逝,咪咪最终停止了啜泣,在她怀里安稳地呼吸。 回到现实,罚罪见jiejie皱着眉,不禁歪头询问她的心事。军娘一贯性格豪爽,直白地回应。 “想起咪咪小时候被jiejie吓到尿裤子的事。” 尴尬的记忆渐渐苏醒,罚罪的双颊瞬间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被一阵不可名状的羞耻笼罩,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堂堂杀手居然在小时候被jiejie吓得尿裤子,这无疑是罚罪最不愿意揭露的小秘密。 “你那时候还小,看不得。而且,咪咪尿裤子的样子很可爱。” “哪里可爱了?” “就算长大的咪咪尿裤子,jiejie也觉得很可爱。” “我现在不会尿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