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逼供 久别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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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寂静的大牢里,弥漫着一股幽闭黑暗的气息,空气散发出一股地底的潮湿的气息。深入大牢的心脏,罚罪的身体毫无遮掩,裸露的肌肤在幽暗的灯光下阴影交错。双腿被冰冷的锁链悬吊在梁柱上,强迫往两旁分开。躯体被剥夺了最后一层庇护,只剩亵裤挂在腿间。 “嗯......这里是?” 罚罪环顾四周,立刻洞悉了自己陷入何等境地。只是身体的姿势过于羞耻,令他悄悄羞赧,脸上泛起一抹腼腆的绯红。 “天策府的大牢。” 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军娘的声音并不高亢,却蕴藏着不怒自威的气息。她手持长鞭,姿势优雅而挺拔,迈着稳健的步伐,向喵哥走来。长鞭在空中舞动,犹如一条灵蛇,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罚罪心头暗喟一声,他耳闻过军娘的威名,传言她逼供的手段极其狠辣,常让深陷囹圄的犯人痛不欲生。不过罚罪并不因此惶恐,毕竟他身上流淌着杀手的血。 “抬起头来!谁派你来的?” 军娘目光如炬,上下打量着罚罪,指尖捏着他的下巴。古铜色的肌肤如琥珀般闪烁,鎏金色的眸子深邃而炽热,火红色的纹身从婀娜的臀部蔓延到修长的腿部。军娘眯起眸子,眼前人是个十足的娇怜美人,使惯于冷酷行业生存的自己,心底竟生出几分柔软。并且虽是一面之缘,他却看上去似曾相识。而罚罪正龇牙咧嘴地瞪着军娘,可惜过分姣美的脸蛋没有一点杀伤力,倒像一只嗔怒娇嗲的小猫。 “婊子,你也配知道?” 罚罪轻蔑一笑,用恶毒的词汇嘲讽道。 啪!啪!啪! 俶尔,罚罪感到一阵痛楚,军娘扬起鞭子抽打着。鞭子犹如一道道流光,在胸膛上烙印下狰狞的红色鞭痕。军娘怜惜美人,还是收敛了三分力气。 “我劝你听话,少吃点苦头。” “呵呵......就这?” “没关系,我们慢慢耗......” 军娘起茧的手摩挲过罚罪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拍击了几下。rou团随着手掌的下落而凹陷,又随着手掌的离开而弹起,活像一只蹦蹦跳跳的肥兔子。当指尖触及臀峰的那一瞬,罚罪仿佛是被一股电流穿越全身,脸颊瞬间如夕阳余晖般涌上两抹娇羞的绯红云霞。 “你个婊子......” 罚罪收起内心的羞耻感,挑衅地啐了一口。军娘揉了揉眉心印,露出无奈的神色。她真心不想惩罚美人,奈何公务在身,罚罪性子又太烈。软的不行来硬的,军娘不愿动用私刑,决定用教训小孩子的方式教训罚罪。 “亵裤脱了!” 罚罪愣在原地,觑着军娘的脸色,怀疑自己听错了。然而军娘面若寒霜,目光深邃而锋利,不像在开玩笑。 “用我帮你吗?” 军娘缓缓走来,伸手欲替罚罪解开亵裤。 “不......不用!” 罚罪推开军娘,颤颤巍巍地摸上亵裤,亵裤从光滑的大腿根落到纤细的脚裸,两瓣粉嫩的rou团一览无余。他感到军娘灼热的目光,羞得脸红。军娘满意地看着两团高高撅起的臀rou,正颤栗着求饶。 “非要打一顿才肯说?” 军娘低头凑近罚罪的耳朵,沙哑的嗓音激起层层薄粉。就在罚罪陶醉在军娘的爱抚中,军娘甩了甩手中的鞭子,落在罚罪的臀瓣处,微黝的皮肤泛起一条红痕。 “说,谁派你来的?” 军娘用手在罚罪臀部画圈圈,长年习武的手指带有薄茧,激得他头皮发麻。 “婊子,不告诉你!” 啪!啪!啪!啪!啪! 鞭子噼里啪啦地落在两团柔软的臀rou上,臀部翻起了层层叠叠的rou浪,挨打的部位密密麻麻地刺痛起来,身后宛如火焰在燎烧。罚罪咬紧红唇,抑制住内心的羞耻,不让自己发出求饶声。几十下过去,臀丘已微微渗出青紫色。军娘轻轻揉搓着臀瓣,rou团的炽热感并未消散,摸起来的手感好极了。 “我再问一次,是谁派你来的?” “......” “不说是吗?别怪我不客气!” 军娘一把抓过罚罪的手腕,将他拉到腿上。罚罪的脸红得滴血,羞耻感涌上心头。军娘将肿胀不堪的臀缝翻开,暴露出殷红的xiaoxue。冰凉的姜条从瑟缩的xue口边缘探入,直直触碰到xue芯。罚罪呼吸一滞,一股辛辣的刺激感在尾椎骨绽放,灼热的辣意不断攀升。 “喵喵喵喵喵喵!” 火辣感使罚罪惊叫起来,他连连蹬腿,微黝的臀部颤抖不已。罚罪不禁咬紧壁xue,姜条挤出的姜汁顺着润滑的甬道流下。 “我说......我全都说......” 罚罪张牙舞爪,红温的两团臀rou撅得更高,欲求不满般微微晃动着。军娘见他乖乖听话,将姜条从后xue中取出,姜条缩小了一圈,看来被榨干不少水分。罚罪见状,羞耻地咬了军娘一口。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军娘挑了挑眉,手臂高高扬起,随着清脆的巴掌声,铺天盖地的疼痛从臀部炸开。臀瓣立刻瑰丽诱人,像熟透的蜜桃般红肿而肥大。 “趴好!” 罚罪颤抖着闭紧双眸,骨节分明的双手抓紧军娘的战袍。怎料巴掌迟迟未落下,大牢的凉风徐徐吹拂,抚摸着guntang的臀部,带来阵阵轻柔的凉意。罚罪猛然想起背后的军娘,睁开一只眼睛,悄悄窥探着军娘的脸色。军娘丝毫没有揍人的迹象,眸色意味不明地深了深。臀rou像是揭开一层皮的烂桃子,沉淀出可怖的绛紫色,上面铺满了巴掌印,夹杂着狰狞的鞭痕。军娘的心仿佛被揪了起来,心道自己还是下手太狠了。 “婊子,你要干嘛?” “上药!” “别戏弄我了,没听说过有给犯人上药的。” 罚罪微微皱眉,不悦地瞪着军娘。他本来做好视死如归的打算,但是这出乎意料的特殊对待,摧残着他的自尊心,深深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听话,难道屁股红着好看?” 军娘用湿毛巾一点点化开血迹,将药膏挤在手心上,慢慢涂抹在罚罪的臀部,冰冰凉凉的药膏在臀部化开,像是轻柔的羽毛般掠过柔软的臀rou。罚罪往军娘的怀里缩了缩,疼痛与酥麻感交织着。 “嘶......不要!” “胡闹!不上药怎么行?” 军娘的手法并不娴熟,没有掌握好力度。罚罪感到臀部像针刺一般,疼得蜷缩起脚趾。军娘安慰般轻拍着红艳艳的臀瓣,冰凉的手指消散了臀部的烫意,却唤醒了些许痒意,罚罪竟舒服地蹭了蹭军娘的掌心,让军娘忍不俊禁。 “婊子,你笑什么?” 罚罪恼羞成怒地瞪着军娘,军娘不语,只是盯着他笑。笑容中没有掺杂任何嘲讽,只有满满的宠溺。 “我打你,是因为你不乖,我要奉行公务。既然你肯说了,那我便不打了。你不用怕,坐牢期间我会罩着你。” 罚罪难以置信地抬头,满脸狐疑,用嘲弄地口吻讥讽道。 “呵,你对每个犯人都这般心软?” “只对你这样。” “为什么?” “因为红着屁股的咪咪很可爱。” 军娘如实坦白,搓揉着两块热烘烘的rou团,隆起的臀部被粗糙的双手抚平。罚罪羞得双颊通红,软绵绵地在军娘胸口锤了几下,像小猫在挠痒痒。 “婊子,不许叫我咪咪!我叫罚罪!” “原来你叫罚罪,我还以为你不肯说呢。” 罚罪闻言双颊更红了,自己居然因为羞耻心暴露了代号。而军娘本就是个直来直去的人,没有意识到罚罪被臊得不行。 “等等,咪咪......你是咪咪?” 军娘喃喃念叨着几个字,封尘已久的回忆涌上心头。她的脑海中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个小团子,相貌比罚罪要稚嫩,紧紧握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罚罪也顾不得脸红,神使鬼差地张了张口。 “jiejie......” 居然是多年未见的故人。 很早以前,军娘捡到过一个来自异域的小团子。小团子瘦弱得像一只小猫,又不肯告诉军娘名字,军娘便唤他咪咪。 “咪咪,告诉jiejie,为什么做杀手?” “与你无关。” “嗯?” 由于职业习惯,军娘忍不住挑起长鞭,示威般甩了甩。罚罪感受到鞭风掠过,不禁抖了抖身子,骤然想起曾经也被jiejie打过屁股。然而那是小时候,现在他长大了,他似乎忘了自己刚刚被jiejie打屁股的尴尬瞬间。 “都说了与你无关!” “咪咪,我们有必要谈谈。” 军娘苦涩一笑,无奈地叹了口气。军娘替罚罪解开脚铐,将自己的战袍披在他的身上,包裹住红肿的臀部。不顾罚罪反抗,军娘悠然托住他的腰部,手掌如蝴蝶翩然而至,一个公主抱将他滞空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