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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之蔡慈筠邢健策(醉酒高H)彩蛋合并完整版

    蔡慈筠从公司出来已经是晚上十点,临近年末,公司事务尤其繁忙,尤其是海外项目组,根本停不下来,配合国外时差几乎是全天无休。

    幸而公司福利好,各种补贴一应俱全,在这样的公司工作,她也愿意多坐一会,还能帮家里省电,累到极限,也不需要再酝酿睡意了。

    打开手机放歌,看见男朋友发来的微信,蔡慈筠点进对话框,发现是一张身材照,说实话,异常可口,很懂她的心意,让她的大脑瞬间清醒,两人确立关系后见面过数次,可,要说初见,那才令人印象深刻。

    天雷勾地火,不外如是了。

    初见那天,在灯红酒绿的吧台中,她一眼看中在另一侧卡座瘫坐的邢健策,浓眉大眼,眉间乘风像是初成的大树,蕴着蓬勃的生命力。

    眉眼间的气概充斥荷尔蒙,鼻子像是量好角度的斜坡,宽肩劲腰的身型,明明是件简单的T恤,却穿得极欲,倒酒时衣服堆叠的褶皱勾勒出他身躯精壮的线条,自带垫肩一般平直的肩膀安全感爆棚,肌rou线条扎实的手臂在灯球下闪动出深陷的阴影。

    身材不错,也有够帅的。

    身边人推杯换盏,只有他静静安坐一隅,周边热闹与他无关,旁人的话题说开了他只轻轻一笑再无动静,瞳孔里闪烁着五光十色,桌台上的酒却是一口没喝。

    蔡慈筠当时在想,如果不够随性,怎么在酒吧里玩起来呢?

    她主动起身,拿起一杯酒去找他搭讪,“弟弟,喝一杯吗?”

    闻言,他抬眼盯了她几秒,一把拉住蔡慈筠的手臂让她坐了下来,主动将她手中那杯酒喝尽,唇角染上酒香,更添几分诱欲。

    不仅玩得起,而且段位很高。

    邢健策朝她挑眉,眉宇间满目风气,尽是挑衅。

    蔡慈筠,一个拥有无数搭讪经验和被搭讪经验的女人,今天竟然在一个小男生面前拜下阵来,怎么可能?

    她拿起桌上的洋酒倒满,笑着看他,随后一饮而尽,含着酒水的红唇晶亮莹烁,迷人至极,邢健策喉结一滚,眸光转盛,蔡慈筠笑了,贝齿红唇芙蓉面,像是艳丽绽放的罂粟在传播幽香,异常危险。

    下一秒,直直捏住他的下巴吻了上去,用嘴唇渡着酒水,将他唇色染得水光明亮。

    却不想,邢健策等很久了。

    甘甜呛人的美酒在口舌之间翻搅,硬是顶开了邢健策闭紧的牙关,强硬着让他把酒吞下,在蔡慈筠露出胜利的笑容前,他顺势把人压在沙发上,与她十指紧扣,再度朝那红唇上亲吻,氛围暧昧动情十足。

    这小子吻技不错嘛。

    辗转回甘你来我往的追逐,刮蹭牙齿最后搅弄这唇口的流涎,蔡慈筠手指用力按住他手背,把他崩起的手筋刻出凹痕,与他吻得难舍难分。

    邢健策用舌头勾住她的舌面直接扯拽过来,蔡慈筠就与他缠绵不断,看看谁先缺氧,一旁喝酒的朋友看到后纷纷尖叫欢呼,酒桌氛围攀上高潮,赌局摆好,就看谁先胜出。

    不想两人直接分开,相视一笑,不做众人的谈资,牵着手走出酒吧,“加个微信?”

    “不了。”蔡慈筠用纸巾擦去嘴角的痕迹,转眸看他。

    “给彼此个机会。”邢健策看着她,只见蔡慈筠红唇发肿,被纸巾细细擦拂更显艳丽,他有些恼怒地把人堵在墙角,“不喜欢吗?不喜欢亲得这么用力?”

    说完,在她唇上再度留下印记,将她泛红的唇含得更肿。

    蔡慈筠觉得有趣,就这么一直盯着他,邢健策亦望了回去,喉结滚动,夜空中似乎有流星划过,带出绚丽的光尾。

    她勾勾嘴唇,打开手机二维码,给人加了微信。

    浪子就得海后收,偏偏蔡慈筠是个有反差的,胆子大,算不上海后,只是玩得起,反正她不怕被拒绝。

    当面调戏邢健策没脸红,倒是她不经意露出纯情一面引得她被姐妹调笑,那晚之后两人没再见面,只是微信有一茬没一茬地在聊,互相过招,谁也不当真。

    海滩那日的视频却是意料之外,说是因为参加学校的田径比赛要好好锻炼,没想到比赛还没参加,就想把锻炼结果先公开给她看。

    块块鲜明膨隆的腹肌出现在视频上,侧面看去肌rou厚实,胸肌健壮,上胸的血管像是粗线藏匿,深窝的锁骨,往上是硕大的喉结,正一滚一滚的上下滑动,刀削的人鱼线纵横斜下是深不见底的神秘,加上那张似笑非笑坏笑的脸,惹人猜想。

    “jiejie,我练的还不错吧。”

    邢健策平时不大会专门去健身,仅是为了能在比赛上取得更好的成绩,就跟室友取经,慢慢开始锻炼起来。

    他的室友从初中就开始健身了,一身肌rou比他还要壮实,带着他练了一个多月,效果显著。

    他的身材慢慢变得健壮,胸膛能把衣服撑起,像灌了风一般,肩也宽上不少,穿起衣服显得更好看了。

    “嗯...不错。”蔡慈筠是个色迷心窍的,身材样貌,他已经占了两个,她更加好奇邢健策的尺寸和能力,若是这两样也占了,那还能考虑发展发展。

    两人甚至还不是男女朋友就已然想到这层,不过...如果达标了却没缘分,做个炮友也不错。

    “jiejie喜欢吗?”他的声音从手机传来。

    他其实也挺忐忑的,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没跟女生打过交道,也不是谈过恋爱,床上经验也有,多的是扑上来的人,倒没想到自己会一心扑在蔡慈筠身上。

    越对他不感兴趣,他越喜欢越主动,挺贱的。

    他见蔡慈筠不说话,紧接着说:“不喜欢吗?”

    刚有一瞬的落寞,却没想到蔡慈筠在一阵喧闹起哄下声音变得急速而娇羞,“见面后再说。”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再次见面又是在酒水丰盛的地方,是一个环境幽静的清吧。

    蔡慈筠喜欢听歌,清吧里有位她很喜欢的歌手长期驻唱,歌声厚重缠绵,悠长的中音像是从留声机里流出来般,历经岁月的沉淀,无论流行音乐还是古典爵士都格外有味,旋律与嗓音交合揉进耳朵里,一曲终了像是结束了场舒适的按摩。

    歌听得多,也就贪杯醉了,正值打烊时间,服务员上前提醒:“抱歉小姐,因为本店将在明日进行升级装修,所以今晚会提前结束营业,非常抱歉。”

    身边的客人走得走,散得散,她脸色绯红,眯着眼睛点头,“好,稍等,我打电话让朋友来接我。”随即在手机通讯录里随意按下了一个号码,还未接通便忍不住趴头大睡了。

    依稀听见手机铃声,“是的,我们店的地址在...”

    蔡慈筠睁眼又合上,“不好意思小姐,我看您电话一直响就帮您接了,您的朋友正在过来的路上。”

    没人回应,不久后男人推开店门,把人拦腰直接架在肩上。蔡慈筠眼缝里看见是一个帅哥,嘴里呢喃着:“哪..哪来的帅哥...有人说过..你很帅吗...”

    男人伸手在她的翘臀上重力一扇,翘弹的臀部“啪”一声颤动,她吃疼得“啊呜”一声,随后安静下来,身子一颠一摇地被带走了。

    “一个人来喝酒,也是不怕有坏人盯上。”责备完找住处,大半夜出门,再赶回去宿舍,肯定已经过了门禁时间,只能去酒店了。

    蔡慈筠无意中打过去的正是邢健策的电话,他抱着人拦了辆出租去往酒店,麻利地开好双人房,借的还是室友的卡,他的卡在乱七八糟的桌子上根本找不到,他出来得又急。

    将人轻轻放在床上,蔡慈筠环住他脖子不放,摆脱之余红唇贴吻上了他左侧脸颊,他呆愣片刻,暗骂自己装什么纯情。

    随后,蔡慈筠自己把手松开,双臂在床上左右摆了数下才停。

    邢健策急着出来什么也没带,只拿了手机,账户绑定了银行卡,他下单外卖,点了份醒酒汤。

    外卖送上来时,他去往门口拿取,取到后经过全身镜,看见脸颊处有一个鲜艳的红唇印,正红色夺目刺眼,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离开时又走了回来。

    唇形还挺好看。

    他把人从床上扶起来,哄小孩般温声开口:“起来喝点醒酒汤。”

    蔡慈筠扭动身体,不情不愿地起身,硬是要邢健策把人抱起才坐稳,他一口口吹冷汤水,把勺子递到她嘴边,还好她没闹,一口一口乖乖喝了下去,喝下一半像是恢复了意识般,眯眼环视周围环境,对着邢健策迷糊开口:“诶..清吧装修之后怎么变成酒店了?”

    邢健策扶额,看来还没醒酒,不过,她看起来有几分...可爱,一点都不像第一次见面就主动吻他的人,他想..算了还是别想了。

    用纸擦干她嘴角流出的汤水,把醒酒汤盖好后放在一旁桌上,将翻开的被子帮她掖好,自己跑去淋浴去了,一身酒味。

    哗啦啦的水声持续不断地响着,蔡慈筠睡得很熟,吧唧着嘴巴,睡眠中脸颊红晕渐褪。

    邢健策洗漱完出来,上身赤裸,裹着浴巾,浴巾内未着一物,水滴般的珠子流落在脖子、胸膛、手臂上,圆弧胸肌映入视野,良好的基因让他稍微锻炼就能显出明显的肌rou,腹肌认真数怕是八块不止,腹直肌格外发达。

    联系酒店人员,把旧衣服放进机器自助车里,稍后酒店会把他的衣服洗净烘干再送上来,至于内裤袜子什么的,随手在洗手盆里清洗后晾在空调下等待吹干就好。

    因为不想吵醒蔡慈筠,他没有用吹风机吹干头发,只是用毛巾简单擦了擦,做完这一切,他靠在枕边,盯着安睡的蔡慈筠,仔细望去,她的脸少了几分明艳张扬的美,多了几分娴静的安稳气质。

    在等待头发干的期间他无聊刷着手机,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小时,终于能睡了,他把被子盖在身上,就在按下熄灯开关前,听见身边蔡慈筠嘴里嘟囔着什么,他掀开被子凑身前去。

    脸蛋靠得很近,只要睁眼,就能看见邢健策放大的脸和满身裸露的肌rou。

    话语兑现,蔡慈筠晃了晃脑袋,睡了一个多小时后没那么头疼了,可依旧迷糊,她抬手伸懒腰,却不小心将邢健策在裹在腰间的浴巾带了下来。

    双腿间低垂的棒体映入眼帘,蔡慈筠扭头睁大眼睛,好奇地盯着那根甩来甩去的物体,像是玩具一般猛地抓住,邢健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他低头看着身下被抓得紧紧的rou根,一边控制上涌的生理反应,一边紧急掰开她逐步握紧的手。

    蔡慈筠似乎是做了什么梦,亦或是留存着什么习惯,握着yinjing的手开始上下耸动起来,把他身下的rou茎快速撸动,生理反应出卖了他,胯下那根缓缓变大,像是条形充气球,逐渐变硬变粗,把她握紧的手心硬生生撑开。

    “怎么...诶怎么...变大了..诶...好神奇啊...哈哈哈哈哈哈...”

    邢健策连忙别开她的手,把浴巾盖回身下,浴巾被顶出一个三角,他呼吸频率变深,企图平复身下的冲动,只见蔡慈筠靠着床头坐了起来,反问他:“为什么不给我玩...它还会变长变硬...好玩...”

    “不好玩。”邢健策开口,下一秒蔡慈筠朝他走了过去,掀开围在他身下的浴巾,再度看见他身下那根甩动的粗长,跟他验证:“你看.我没..骗你..真的很大...”

    如果她清醒时无意瞥见这么说,他还能比较好控制,现在说只会加重他的冲动。

    “jiejie,这很危险,你知道吗?”邢健策眼底闪着噬血的暗芒,像暗夜蛰伏的狼王。

    没想到下一秒自己身下性器就被重新握住,蔡慈筠更为大胆地塞进嘴里,湿滑的口腔包裹住前端硕大,舌头舔舐,像是在品尝一根带有香味的加粗棒棒糖,闻闻气味,鼻尖擦过细虫一般盘在rou茎上的脉络,小猫似的轻轻舔上一口,紧随的舌头灵活地撩拨guitou的每一个角落。

    “jiejie...cao!”他低骂出声,身下的热烫像是烧得正烈的柴火,灼得他的身体从小腹而上开始发疼,身下粗涨的roubang越发坚硬,顶得她的嘴巴突出一角。

    “不好玩,这都舔不化。”她突然泄气,手里却还握着那根粗壮,抬头之间,邢健策目光灼灼,眼底烈火漫空。

    cao,看来她根本不知道。

    他为什么想着跟一个喝醉的女人正常沟通?

    真是疯了。

    邢健策试着跟她讲道理,自己玩得开不假,但不是那种会酒后占别人便宜的人,“jiejie,乖乖睡觉好不好?”

    “好,我可以含着棒棒糖睡吗?”她迷糊开口,头枕在床沿,手指拨弄着roubang上一抽一抽的筋络。

    心理建设全白费。

    他抽出纸巾擦干净她嘴角流出的津液,直接把她的双手按在床边,蔡慈筠像是突然酒醒一般呆呆地望着他,不一会看见眼前放大数倍的饱满胸膛,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jiejie,如果再这样,我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事来。”

    他尊重欲望,更多时候他想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讨论性事,醉了酒许多东西就会变得模糊,并不是他想要的最完美情况,如今这个景象,如果自己忍不住了,那就是占了别人便宜。

    海王也有原则,即使不多。

    蔡慈筠酡红的脸色带着丝丝缕缕的情欲,偏厚的嘴唇软糯香甜,一双美眸泛着流光,呼吸中还带着浓烈的酒气,在靠近邢健策身躯前消散,她罩着一件黑色休闲西服,内里穿着一身真丝长裙,柔滑的材质紧紧贴合身体,更显她玲珑诱人的曲线,尤其是多一分太满,少一分太瘦的上围惹人唇动,探出的乳沟白嫩飘出独特的香水味。

    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基因选择而产生的费洛蒙,只有她身上能闻到,可上次他就没闻到。

    他情不自禁把脑袋埋进她锁骨处嗅闻,鼻尖蹭着锁骨带着像被蚂蚁爬过的酥痒,蔡慈筠“嗯”了一声,柔媚的嗓音羽毛般撩击他的心弦,他身下那根不知什么时候戳顶上了她的大腿,硬挺的顶端将人的腿rou顶陷。

    视线往下,这才发现她还穿着高跟鞋。

    邢健策松开握紧她双臂的手,走向床尾把她的高跟鞋脱下,只见蔡慈筠突然抬脚又砸下,赶在她闹腾前连忙握住她细嫩的脚腕,他压抑着声音开口:“jiejie,别闹了。”

    解开高跟鞋绑带时,无意窥见裙下的风光,内裤的图案都清晰可见,是草莓图案,他哑然失笑,反差真大。

    蔡慈筠连忙起身问他:“你..你笑..什么?”说完,又猛地倒回床上。

    这么一起一落,清醒又醉的,别是真喝出问题来了。

    他裹好浴巾,再度帮人掖好被子,只见他要转身回去前,蔡慈筠的眸光突然亮起,握住邢健策的下巴亲了上去,浓烈的酒气一如往昔,窜入口腔的甘甜和喷在人中出的鼻息都如此烫热,嘴唇被吮吸,彼此的气味交缠,没有人拒绝。

    不知为何,在临近缺氧前,蔡慈筠酒气全散般,她一字一句把话说得很认真,“健策,我们做吧。”

    邢健策眯起双眼,喉结滚动,尽量平静地问她,“jiejie,再说一次。”

    “我说,我们做吧。”也不知道蔡慈筠是真醉了还是假醉,眸光像是彗星拖尾,飞进了他的眼底。

    “jiejie,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邢健策身体笼罩着她,蔡慈筠只是行动,先一步解开他的浴巾,他连忙拿过手机打开录音器,“我说我们做吧。”

    “我录了音,你不能耍赖了。”蔡慈筠眯眼笑着点头,醉色朦胧带出一丝撒娇的意味。

    “真的不能耍赖了。”邢健策再强调一遍,蔡慈筠一掌拍在他胸膛上,脸一下靠了过来,有些不满地开口:“你行不行的?这么拖拉,我都说可以了。”

    邢健策盯着她的眼睛,眼眸凌厉地像是尖刀,似乎要把她全身都剥光。

    他将手机丢到一边,捏住她下颌吻了上去。

    额头上和脖颈处的青筋暴露出来,他的身躯紧紧贴合着蔡慈筠的身体,真丝长裙的柔滑使得人跌坠在她身上,邢健策吻得动情,汲取着嘴中的酒香,蔡慈筠手掌按上了他的身体,感受着呼吸中浮动的肌rou,像是浮板漂游,在水面上按下又起来。

    他轻轻拨下蔡慈筠肩上的吊带,露出优美白皙的肩颈,垂下的肩带锁住细长的双臂,旋即缓缓滑落,褪至小腹,胸前的嫩乳被胸衣收拢得刚好,不显澎湃,却刚好能被他宽厚的手掌包裹。

    他的唇从口中滑到脖颈,鼻息喷出酥痒得让她脖子一缩,喉间溢出酣醉的笑来,邢健策搂住她腰,再度含浸她的嘴唇,发出粘腻水声,末尾纯情地在唇口蜻蜓点水地吻上一吻,细微处还能看见唇珠的颤动。

    蔡慈筠被他吻得像是做了场梦,梦里摇摇晃晃,像在海浪中前行,摸着手上移动的身躯,他一把含住乳rou啄取,舌尖熟悉地碾过每一个润白的角落,轻轻地撩开乳罩,把两颗细软的奶珠解放出来。

    他的手先揉捏,打着圈疯狂转扭,惹得她喘叫出声,媚喘催情,他大口含住乳珠细细舔咬,惹得蔡慈筠像是摆动的鱼尾,急速起伏着胸膛。

    就如此不断把乳rou往他嘴里送,他撩开裙摆,手指触摸到内裤的阻拦,轻轻刮取被布料阻拦的rou缝,仅是撩擦,就惹得她再次嘤咛出声,迷迷糊糊出口的话像是含着糖:“痒..好痒...不要碰.嗯啊....”

    “等等就不痒了。”他悄声安抚,手指穿过内裤边缘在yinchun处旋扭,嘴里揪含乳尖,拉扯着像是奶茶般丝滑的嫩乳,就这么从嘴角流淌出来,再被狠狠欺下。

    蔡慈筠的rouxue被指腹按压,摩擦着带来密实的瘙痒,她合起腿来夹取邢健策那骨节分明的手,只见他掰开她的一只腿按在一旁,伸出食指在rouxue内搅弄,顿时蜜汁流淌浇湿了他的手指。

    他眸光变幻,撩人开口:“jiejie水真多。”

    湿润的yin液润湿了渐深的手指,食指一往无前地穿过绞紧的媚xue,顿时被铺天盖地密不通风的xue道夹取,他觉得过瘾,忍不住更加快速地拉出深入,惹得蔡慈筠连连后退,嘴里还残余着难以受控的呻吟,“嗯啊...不要...慢点...呃啊..”

    深入第二根手指,流出的yin水濡湿内裤的草莓图案,让草莓颜色更加鲜艳,慢慢拓充甬道,左右撑击开。

    他也许不了解蔡慈筠能承受多少,但他了解自身胯下roubang的粗细与大小。

    他一手捏着奶珠把玩,中指揉弄着发肿的奶珠,一手润滑着rouxue内未被通取完全的干涩,撩动得狠了,抽拉不断,数十次来回的穿插惹得蔡慈筠人更加清醒了,连带着酒气散去大半。

    她支起身子,看着他的动作,嘴角漫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身子颤乱,奶rou上下蹦弹,媚眼如丝半垂眸,剔透的玻璃眼眸闪烁着情动的微茫,微微咬入的嘴唇更添诱惑,被手指插xue而情不自禁变急速的呼吸使得嗓子干渴。

    她退后一步将邢健策推到床上,rouxue受到冷落后快速闭合,yin水却止不住地流淌。

    邢健策目光灼灼,蔡慈筠握住他的手腕,把塞进rouxue翻捣的手指放进嘴里,小猫一般舔了再舔,他感受指腹在被舌尖扭转,迫不及待更加深入按在她的喉口处,只见银丝垂涎湿润了手指,软嫩的舌头口腔被手指搅得天翻地覆。

    抽出手指,蔡慈筠掀开他的浴巾,把那根粗长的yinjing放入嘴里,堵塞地满溢的口腔不断研磨着guitou的顶点,要以经验相比,指不定谁能更胜一筹。

    渐醒的头脑让她反应恢复,微醺时感受到的roubang尺寸与欲醒时全然不同,她把粗长骇人的jiba下端在圈起的手指间旋转,感受着硬挺堵塞小嘴的肿撑,用力嗦吸出声来。

    用口腔软rou磨顶着,听着邢健策嘴里传出的喘声,她舔得动情,流出的口液顺滑地让手掌撸动起整根勃发的粗长,就连精囊都被照顾周全得融在手心里,放松喉咙吞入一半又退出,舌尖灵活地掠过冠状沟的敏感,在他想按住蔡慈筠脑袋时手被提前握住,无奈继续受着她湿舌的挑弄。

    顺着rou筋用舌头在rou根上盘曲,从下往上地舔弄,旋动着,含取着,邢健策爽到roubang硬涨难受,却无能为力地只能看着。

    蔡慈筠盯着他的双眼,吐出roubang,用手在他的guitou马眼处揉啊揉,随后被她一口含入,深喉进入,逐渐变窄的喉管吸取整根粗长,惹得他不耐地顶弄。

    呼噜呼噜地搅乱呼吸,蔡慈筠按着他下斜的人鱼线吃得动情,在片刻窒息后吐出,抬头是覆盖光线的宽肩窄腰,浓重的情欲快要把她溺死。

    她继续含吐,邢健策红了眼,把人拉起丢在床上,揭开奶罩丢到一边,把内裤一把拉下,细白的大腿悬在空中被他用手掌握,他跪在床边,把人拉了过来,埋进臀内大口地翻舔,像是扇风一般的舌头翻卷着每一块软rou。

    蔡慈筠再合腿时则被狠狠按住耻骨,只见媚rou急速收缩,他的手指捏着阴蒂拧拽,按出更多sao水,伸舌含舔着湿润的rouxue,一只手挤入rouxue啪唧啪唧地引出sao水,一个顶入找寻嗨点。

    只是蔡慈筠默不作声,难以确定是否能找到她的敏感,直到他试探地在每个可能的角落按多几下,xue道把他指节夹红,伸缩的rou壁媚rou不断推出他的手指,只见在某个突起按揉几下,她身体颤抖,再难忍耐发出猫叫。

    是这里。

    他握住自己身下粗硬地roubang,俯身开口,瞧见蔡慈筠脸上红晕消得更多,眼里有着跃跃欲试的渴望,眼眸半开,嘴唇微张,他把手指在她舌沟上刮擦,低声开口:“jiejie,我要进来了。”

    话说一半,roubang的顶端已然触及到xue口,粗涨的棒身艰难地挤入进去,感受到比想象中更加柔软细窄的甬道正吸取着他roubang的深入,他索性一股地推入一半,只见蔡慈筠咬唇后又急速怒张的嘴,他低头吻在唇畔,“jiejie的身体会说话,把roubang都要咬断了。”

    蔡慈筠红了脸别过头去,邢健策就着一半的位置用rou茎继续拓开,随后慢慢地挤入,一点一点地让xiaoxue全然吃光自己胯下的丰盛,再把她的腰抬起,一下戳中嗨点,惹得她连连推手,却又无力得抓紧床单,“嗯啊!嗯啊...啊额..啊啊啊..疼..”

    蔡慈筠身子像是燃烧的蜡烛,滴落的蜡液烧得他全身火热,他有些心疼地停下没有继续,直到喘声减弱,他能察觉到rouxue的嫩褶已然被撑开,xue道全然咽下了他的粗硕。

    他慢慢开始顶弄,蔡慈筠感受着推土机一般的前进,xue口内色差明显的roubang进进出出,把泛滥的yin液堵得水泄不通,每次抽出又撞入的噗叽噗叽声惹得他欲望上涨,更加快速地打桩,手指揉弄着雪乳,把奶rou揉得又涨又大。

    吻也化作落下的雨滴,把人淋湿,不肯冷落身子的任何一处。

    抬起蔡慈筠双腿,按着耻骨插入到最深处,蔡慈筠喘声高了,双腿压在两侧,邢健策吻在唇边,随后一下一下地拍出响声,媚xue满溢的汁水顺着盘绕的青筋落在根部,流入囊袋再被甩出。

    她疼得想要转身逃离,邢健策的这根太大了,实在太长太粗了,分明都挤入最深处了,却好像还未曾到尽头地往下压,引起她高亢而持续的喘叫。

    “jiejie,是你要我进来的。”身似汤勺,兜住沸腾的汤水,腰胯用力猛了,压得她人都快要清醒过来,以为她脑子清明时,又晃晃悠悠地躺去。

    邢健策有些扫兴,更加用力地cao弄收窄的xiaoxue,见她连连推拒,越是推开,roubang就顺着甬道直接滑进宫颈里捣,再如何迷糊也被折腾狠力地caoxue顶醒了七分。

    “不...啊啊太深了...健策...啊啊啊啊啊...”像是解酒药般的性爱,随着一声有一声地打桩,混沌的大脑越发清晰,疼感交织后带来的舒爽在脑海里袭击式地乱炸。

    脸颊还挂着微红,rou体的刺激却像是垂线木偶身上的绳子,一抽就动了起来,整个人也因此更加生动,再无意识也能感受到rouxue里顶弄不止地cao弄,小腹的酸胀让她有些想吐。

    邢健策看她酒醒了一半,把人抱进怀里,摇着她的臀rou低声说:“jiejie还记得我啊。”

    蔡慈筠半睡半醒地伏在他的肩膀处,酥软的乳rou在揉弄中摇晃,像是车轮轧过道路,他抬起翘弹的臀rou,就着一半的yinjing顶戳,自动搅拌机般旋转着打散汁水成沫,“嗯啊...嗯嗯...不舒服...有东西在顶我..不好..不舒服...”

    邢健策闻言直接把人放下,让roubang推到最深处,她难忍酥麻,狠狠在他背上划下了几道红痕,“真狠啊。”

    他的技巧这么好,怎么可能不舒服?又长又粗又硬还持久,怎么会不舒服?

    想及此处他cao干得更加快速用力,后背的划痕越发深刻,他却极有成就感地继续狂顶,把人顶起后重重砸下,guitou触及到深处最薄软的那块,蔡慈筠声音陡然拉高,一股酸涩从小腹开始涌向四肢,她一下瘫软在邢健策身上。

    “嗯啊...不要...我肚子会不舒服的...慢.慢点...”蔡慈筠没说假话,刚想逃脱走去厕所,双腿却酸胀得难以忍受,被邢健策拉回,把roubang塞入rouxue,一股撞到底地后入cao弄,腰腹甩弄厉害,撞击嫩臀出声,一掌拍在臀rou上,响亮的巴掌声配着止不住的yin叫让他格外尽兴。

    无意识绞紧的rou逼几乎是扯紧了他的roubang,明明是她想逃,却像把自己连带着栓走了,guitou处都被夹得一片紫红,他cao弄着销魂窟,双手在嫩乳上来回游移,猛力的打桩让奶乳脱离控制地外溢。

    可蔡慈筠是真的受不住了,可能是烈酒伤了胃,又被持续强力地打桩,她是真的有些想吐,醉倒的脑袋都要被颠醒了,她忍者喉咙的不适和roubang的填满颤声说道:“哼啊!啊!健策...我真的有点不舒服...啊啊啊啊啊啊...我..让我去..厕所...”

    邢健策欲望顿时下了大半,蔡慈筠看准时机逃走,去往厕所,也不管双腿是如何酸胀甚至要摔倒,进入洗漱间,关门开花洒,垂下头对着马桶呕吐。

    室内是赤裸的女人,翘起的嫩臀艳红一片,粉xue被cao出roudong的形状正艰难地闭合,堆在xue口处的白沫昭示着性事的激烈。

    室外是挺翘着狰狞性器的男人,他看着布满roubang的白沫,看着狼藉一片的床有些败兴,却还是贪恋着适才rou体的柔软,xuerou的包裹,最主要的是人啊...他喜欢那个人,加分项是身材,可标准答案是她本人啊。

    蔡慈筠在洗漱间待了很久都没出来,他身下的性器有些萎靡地垂下,可无论如何还是担心,他从床上起身,刚没踏出几步,洗漱间的门就开了。

    吐完清理干净的蔡慈筠打开花洒洗了洗身子,rouxue的麻让她只能坐在马桶边沿冲洗,温水流淌时她终于醒了过来,怪就怪在只是微醺,怪就怪在他们做的时间太长了,长到酒都逐渐醒了。

    而且,她有喝酒前吃护肝片的习惯,吃了后酒量会增加一点五到两倍,不易太醉。

    她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跟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做了,而且...被他cao弄得口不择言,发出一声比一声娇软的媚叫,rouxue被他有力又带有技巧地抽插泛出红肿,xue道都染上了麻。

    向来都是她驭人,没想到如今倒是互不相让,艰难接招。

    经由这个插曲,她倒是变得害羞不敢出去,就是醉后的言语难以解释,却实实在在地她先开了口,倒显得自己饥不择食,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便传来敲门声,她扶着腰起来开门。

    只是两人在看见对方的身体后同时消去了任何顾虑,rouxue泌出yin水,低垂的roubang挺立,粗长的棒身宛如利刃,氛围变得奇异,邢健策低声开口:“jiejie,我们还没做完。”

    蔡慈筠没说话,略过他默默地走向洗漱台,拿起牙膏刷牙,因为刚吐完,她有轻微的洁癖,邢健策跟了过来,他也没说话,旋即抬起她的双腿,roubang埋入进去,闭合的rouxue被粗硬撑开,蔡慈筠牙齿咬着牙刷,发出“呲呲”响。

    “不要不跟我说话,我喜欢听jiejie的声音。”他缓慢抽顶,蔡慈筠清晰地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红肿的rouxue被他的roubang抽动,精囊也在一动一动地撞击,他把一整根硬热都塞满了,她的手发软却要继续刷牙,随着刷牙的频率加快,他的cao干也随之加快。

    她被吓得猛地一夹,坚挺的roubang瞬间发疼,四面八方严密地guntang快要把他灼伤了,他喉咙发出近乎嘶吼的低颤,旋即对着rouxue猛地一顶,直接带起蔡慈筠的身体,随后重重砸下,吞无可吞地咽下了所有rou根,囊袋似乎也要顶入进去。

    牙膏吞了一半,吐了一半,她有些难受地打开水龙头冲洗,她虽然第一时刻有些恼怒吃惊,可当粗长的roubang持续顶到xue心时,她大脑都混沌了,小腹的酸麻跟皮肤绒毛的战栗根本骗不了人,她绞紧roubang,死死拉着邢健策的手腕,承受着他不见疲累地撞击。

    guitou精准地在嗨点上戳磨,带来一波又一波高潮,像是惊涛骇浪拍在身上,被海水淹没彻底,她撑着双臂,目视镜子里自己动情的脸,长久未能感受到的高潮让她主动扭了起来。

    邢健策稳稳地抱着她,充血的肌rou线条蓄满力量,他看着rouxue是如何下压覆盖著他外露的棒身,温湿的甬道擦出一道道白沫,直上直下地taonong来来回回,惹得他低喘哈气。

    蔡慈筠性事未必差,当理论与实践认证相结合,被taonong崩溃的指不定是谁。

    她缓慢而持续地扭动rou臀,漫过roubang的每一个角落,rou壁的软rou流连地吸吮着青筋的密实,越是如此,蔡慈筠越能感受到两人身体的契合,是一种无需费力,仅是依靠自身条件就能抵达的高潮,起起落落,束缚住整根硬挺的roubang。

    正当蔡慈筠扭得起劲时,邢健策也慢慢顶了起来,自己动或许疼痛不那么明显,还能掌控,可被动变化成主动顶弄时,酥麻的触感犹如游丝穿透身体,roubang一下戳入宫颈,惹得她向前倒去。

    她被抱上洗手台,双膝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块上,身后顶弄频率加快的roubang带着束缚完全的内唇rou被一并压陷,yinjing对着sao点开始狂顶,“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嗬..啊啊啊..”

    “jiejie,你好烫啊。”他咬着蔡慈筠的耳垂,用舌尖轻柔地拍弄耳廓,带动起她身体的敏感,rouxue绞紧不肯松开,他的尺寸与精力在一次又一次地捣弄之中显现,蔡慈筠有些迷恋这种感觉,做炮友是不是也不亏。

    当rouxue被戳顶百余下他都没有降下速度时,她开始察觉不对了,脑子想脱离,身子却情不自禁向后倒去,rouxue也越夹越紧,他伸手拧动花蒂,带起蔡慈筠接连不断地呻吟:“哼啊...嗯嗯...太久了...啊啊啊...”

    邢健策抽出roubang,让她直面自己,蔡慈筠看着潮湿的roubang插入rouxue,两只腿被并起搭在肩上,她双手撑着不让自己倒下,他的唇贴了上来,roubang抽动的频率让她身子摇晃,两片蚌rou贴着他roubang两侧被顶陷进去。

    “jiejie,我还一次都没做完。”他的腹肌漫上水光,cao弄时的神情欲中拉丝,蔡慈筠伸手放入他的嘴里,他猛地含入,像是在吃一根巧克力棒,把手指骨节咬了一遍再吸,身下cao浓更加带劲。

    蔡慈筠有些难以抑制时,手指发软地想要落下,却被他实实在在地咬住,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蹂躏,按着她的小腹感受下身的上挺,“嗯啊..嗯...别停,有本事...嗯..你就..不要停...”

    “好,jiejie说的,我都满足。”他细细舔咬手指,双指的指缝都是连绵的丝液,他再度猛顶,把人都要顶进墙中般毫无间隙,在xue心上不知情重地磨,蔡慈筠脸上有一瞬的失控,喊叫的声音扼在喉咙。

    他啄取她的唇瓣,有商有量地开口:“jiejie满足了,能不能帮帮我啊?”

    蔡慈筠夹紧蜜xue,她看见邢健策眉宇一皱,那股欲气更加磅礴,在强大侵略感中渗出的脆弱神情就足够她骄傲跟品味的了,她忍着身下被填满的红肿开口不饶人:“弟弟,你怎么敢跟jiejie谈条件的?”

    邢健策确实在适才那一瞬差点泄出来,他咽了口水再一顶,蔡慈筠的后背撞上墙,“jiejie,身体不会骗人。”

    别嘴硬。

    蔡慈筠搂过他的肩,在他耳边吐气:“说得真对,我们身体很契合,所以,老公要不要继续?”

    邢健策身子骨都软了,不是没人在情动时这么喊过,却都没有此刻这么媚人,栽了,他也认了,他就当作蔡慈筠无意拨出的电话就是上天有意安排的缘分,无论以后怎么样,他就是要缠着蔡慈筠试一试。

    “你说什么?”他盯着蔡慈筠的眼睛,脸上洋溢着收敛不住的笑容,蔡慈筠抽出腿踩在他胸前,邢健策按着那只脚在心口揉,“没说什么。”

    “jiejie,能不能再说一次?”他眸光盛大,惹得她情不自禁开口:“我说健策老公,要不要继续?”

    酒醒九分,话语正浓,全是真心。

    他得到回应,上前吻入,舌尖没有技法地乱吻,身下开始耸动,蔡慈筠勾住他的腰,他把人抱起,在落地窗前看着城市深夜,从倒影里看着自己摇晃的乳rou,和深浅得当地抽动,cao干数百下也不止,任时间以小时为单位过去,rouxue湿了又涩,涩了又被浇湿。

    直至最后,蔡慈筠的双乳被落地窗压扁深陷,身体的曲线,如同精心勾勒的脊骨被撞得颤动不止,邢健策抽出roubang,射在了臀上,硬挺的棒身把guntang的jingye抹在臀rou上,随后再把rou棍塞进rouxue里抽动。

    蔡慈筠在一场激烈性事后难以站稳,从未有过一次就疲累的经验,邢健策也未曾有过这般漫长都不射的超常发挥,纵然精力旺盛大致一两小时,如今三小时才堪堪泄出,他也惊讶。

    两人一起泡澡洗漱,蔡慈筠酒已然全醒,她依偎在邢健策怀里,享受着最后的温存,今夜之后,纵使体外射精还是要吃避孕药,今晚毫无防备,倒是性事激烈带来的失智了。

    从洗澡间出来,蔡慈筠还要吹头发,他便先出来了,他扫了眼在床上的手机,打开屏幕,发现录音还没结束,他按下暂停,瞬间保存,没有删除。

    随后他继续走去洗手台,帮她吹头发,她的乳rou上是深浅不一的草莓印,能跟草莓内裤的鲜艳比一比了,蔡慈筠手扶着桌沿,rouxue被cao出洞来,又红又肿,倒是少见地难熬。

    吹干头发,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两人都没再说话,很多话也不知从何处说起,邢健策将她抱得很紧。

    夜已深,梦也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