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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三號:按摩師(按摩play)

    忽然一連兩日的激烈cao幹讓應娃不太吃得消,尤其昨天是兩腿顫抖著下山,肌rou酸痛得難受。

    男友也說最近踢球踢多了,想放鬆一下,便提議去找阿康按摩,剛好他客人臨時取消預約,可以讓他們插隊。

    那按摩店面不大,是和人合租的,只放得下兩張床,中間有簾子分割成兩個小空間。

    一般來說阿康只會用一張床,另一張是他的搭檔用的,不過搭檔今天沒有客人,就讓兩人都躺下,給男友按摩這段時間她可以小睡一下,不用坐著乾等。

    待阿康叫醒她時用著氣音,說:「他睡著了,我們聲音小一點。」然後問:「你是想要那種運動員的拉筋放鬆肌rou按摩,還是精油按摩?」

    「你連精油按摩那些都會嗎?」應娃以為他只做運動按摩。

    「賺錢嘛,運動員又不多,客源太少,甚麼都學了些。」

    應娃想了想,雖然肌rou酸痛,但不至於運動員的運動量,應該精油按摩就足夠。

    他遞來一套白色短背心和短褲,讓她先換上。

    不知道是奶子太大還是故意設計,她穿上後奶子撐得快要被壓扁,加上布料有點劣質,又薄又粗糙,磨得乳頭好癢,還特別透,奶頭顏色都看得到。

    阿康看到後眼前一亮,說了句:「果然很適合你。」讓應娃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讓應娃面朝下躺著,拿起一旁的精油,毫不吝嗇地倒在她背上,有點冰涼,但很快他寬厚的手就貼上塗開,火熱的掌心在她皮膚上按來按去,yin蕩如應娃自然是馬上濕了,只是男友就躺在隔壁,她想勾引也不敢呀。

    不得不說,阿康確實是專業的,肩膀被他按後果然放鬆了不少,而且感覺暖暖的,熱熱的﹐應該是血液循環變好了。

    只是每一次按到背部兩側時,他似是故意往下探一探,揉揉她旁邊漏出來的乳rou,而且越來越下,有好幾次她感覺他好像已摸到乳暈,不禁悶哼出來。

    這樣一撩一撩實在太煎熬了,騷xue的水肯定滲了出來,小短褲變透明了吧?

    恰好此時阿康開始按摩大腿,應娃一邊祈禱他不要發現自己私處濕了,一邊又期待他看見,有種隱密的刺激,想到和男友一簾之隔,就更是興奮了,忍不住微微打開雙腿,讓xiaoxue盡量露出來。

    不知道阿康有沒有看見,但他在按摩大腿時越來越貼近大腿根部,把小短褲都推了上去,近得都要摸到rou縫了,肯定已經摸了一手yin水,還裝不知地把那些yin液當精油在抹。

    然而每次都一掃而過,不停留也不按壓,騷xue那裡越來越癢,好想來根手指甚麼都好,於是故意小聲卻放浪地嗯嗯哼哼起來,可他沒聽見似的,還是那樣不上不下地吊著。

    忽然阿康托著她的盆骨向上抬,低聲說:「膝蓋先跪著,腰向下壓。」按照他的指示做好後,應娃就發現自己擺出了母狗撅屁股的姿勢,一動奶頭就掃著床單,整個濕掉的xiaoxue一定都被看見了。

    阿康卻把她的屁股晾在那裏,好像真的只是為了更方便按摩大腿前面的肌rou,明明這裡又狹窄﹐空氣又不流通,她都可以聞到淡淡騷水的味道,阿康不可能沒發現。

    難不成他又是個正人君子?

    不料這個猜想在下一秒就被打臉:「我發現你大腿根這裡特別僵硬,是不是經常維持腿張開的姿勢?」一邊說一邊揉著大腿內側,然後拇指沿著腿根一下,一下,一下按到xiaoxue陰唇上頓著,打圈按壓。

    「我??那是因為常常~做一字~馬~」應娃的聲音隨著他的按壓忽高忽低,此時她還不忘男友在旁,斷不可太大聲。

    「哦?那以後緊記不要維持一字馬太久,我給你用獨家手法把這裡肌rou按鬆。」隔著那近乎無物的短褲揉xue,可以感覺那手指特別熱,燙得yin水噴著出來,但他只隔著褲揉xue口,甚麼進一步動作都沒有。

    應娃忍不住開口挑釁:「這獨家手法好像不太夠呀,戳不到點。」

    「你說甚麼點?這個點嗎?」即使隔著布料亦精準地用兩指夾著勃起的陰蒂往外拉,道:「這可不叫點,這叫陰蒂。」

    「嗯啊~」被他這樣一夾一拉,應娃自是呻吟出來,卻又道:「才不是這個呢~」

    「難不成在裡頭?」阿康把她的短褲向下一扯,就用中指插入去向下挖了挖,嘴上還問:「這裡?」又向上一挖「還是這裡?」

    「好舒服??手指好熱~深一點啊哈~」那手指灼熱得跟roubang一樣,燙得rou壁都感覺要化了,不斷啜吮著。

    「找不到你說的那一個點,要不你自己來吧。」說罷手指就定在那裏,一動不動,也不挖也不攪。

    應娃只好自力更生,自己前後搖動,用他的手指caoxue,不時挺腰扭腰,讓那手指在裡頭打圈攪動:「嗯啊啊~手指cao得好舒服~xiaoxue都要熱融了~」

    突然聽到簾的另一頭傳來在床上轉身的聲音,還有些熟悉的窸窸窣窣聲,她嚇得一縮,不敢再叫,難不成是自己太得意忘形,把男友吵醒了?

    怕男友真的醒了,她不敢再放肆,想著還是趴回床上躺下,但阿康卻就在此時用舌尖就懟進騷xue裡,那舌頭比手指溫度更高,yin水流得更快了。

    她咬著唇,盡量讓自己不要叫出來,但屁股自動往阿康的舌頭撞去。

    叫是不敢叫出來,但呼吸是騙不了人的「呃??呼~嗯!哈~」起伏不穩的喘息顯然透露了她不正常的狀態。

    不知道是不是按摩師天賦,他的體溫好像比其他人都要熱一些,手指如是,舌頭如是,讓她有點好奇roubang是不是一樣熾熱。

    阿康舌頭肌rou甚是靈活,在rou縫裡各種的撥、彈、挑、壓、啜,爽得她xiaoxue一震,就要高潮。

    舌頭忽然抽離,硬生生斬斷了她高潮的路,她怔了怔,回頭望去。

    阿康竟裝作一副甚麼事都沒發生過的樣子,把她翻過來,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那裡已經按好了,現在我給你按前面吧。」

    見他這副樣子,嚇得應娃四處張望,以為男友看到了,卻見簾子還是原狀,四下無人,才舒了一口氣。

    放鬆下來又感覺xiaoxue癢到不行,想伸手繼續接力,爽回來。

    不料阿康捉住她的兩手,說:「現在按一下手臂。」力氣又比不過,只得夾緊騷xue,大腿和屁股左右磨擦,想借此止癢。

    「你不能這樣~我差一點兒~」應娃磨得都要哭了,拉著他的手往自己的奶子上按說:「要不按按奶子也好~」

    「要是想深度按摩,得用上特製的按摩棒。」阿康加重了「深度」二字,拉下褲子,炙熱的大roubang就彈了出來,還在應娃眼前搖了搖,霎時晃了眼。

    他爬上床,騎在她的腰間,把雞巴夾在她奶子中,往裡頭滴了些精油,握著兩個渾圓大奶裹著roubang就前後挺身,還說:「女性胸部容易下垂,需要定期按摩。」拇指便按著乳粒打圈搓弄。

    乳rou緊緊地包著roubang,不時還會頂到她的下巴,她索性張嘴迎接來犯的roubang,不時舔一口,吸一口,除了偶爾響起一兩聲水聲,還有隱約傳來些窸窣聲。

    她忽然決定不再隱忍,大聲浪叫出來:「roubang好熱~~騷xue好想要??快插進來呀~」

    阿康被她嚇到,一巴掌拍在她白滑的奶子上,說:「小心把你男友吵醒了!」

    「不怕~他不會醒的~其實他睡覺很熟的,你就算把我的騷xue插爛了他都不會知道~」應娃主動捧著奶子幫著他擼動,又說:「要是發現了也沒辦法~誰叫我就這樣騷,天天離了大roubang就活不了~」

    突然放膽發騷的應娃讓阿康按捺不住,不再繼續那些角色扮演對白,向後退了幾步,就把龜頭抵在她那興奮得不斷往外冒水的花xue,好像可以感覺到面前就是雞巴,不斷吮著那火燙的龜頭。

    「好燙~快cao我~!用力cao我!」小腰扭動著去磨,磨得那上面全是亮晶晶的液體。

    阿康慢慢向前頂入,陰道軟滑的rou明明緊緊地吸著他,卻非常順暢地可以一到底,被插入後她更是亢奮,xiaoxue不斷一縮一縮,一臉歡愉地呻吟:「cao??cao進來了~就是這樣!好喜歡大roubang呀~!」

    被這樣一刺激,阿康也不客氣了,全力狂cao,cao得她奶子上下搖個不停,濕漉漉的下體相撞時「啪啪啪」地響個不停,應娃主動夾著他的腰,配合他的律動:「好??好猛??好大??要壞了~不要停啊啊啊啊!好爽呀呀呀!」

    好像被觸發了甚麼開關一樣,她身邊的敏感度直直上升,放了開來地晃著屁股,不斷浪叫,叫得就似想乾脆把旁邊的男友叫醒般:「就是這樣!幹死小騷貨~啊啊唔哈呀~啊啊?啊??啊嗯~哈??」

    終於被頂上高峰,連同前面被阻斷的高潮一起快感爆發,連續震了十多秒才停下,被這樣的名器夾著抽搐,阿康自然是受不了的,又是一巴打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說:「媽的真他媽yin蕩!吸得這麼緊!」

    「我才??才不是yin蕩~只是特別喜歡大雞巴~」

    阿康讓應娃翻過身去,捏著她的臀rou,在上頭抹了些精油,說:「這麼yin蕩,屁眼肯定早就被人玩過了吧?」

    「嗯~全都被玩過~騷貨全身上下的洞都被插滿過~只要是大roubang都可以隨便插~~」應娃如示範般把手指插入後xue,熟練地抽插擴張,另一手揉著自己乳頭:「嗯??roubang要來插屁眼了~好興奮~好久沒有被玩屁眼了~」

    擴張好後拔出手指,那洞還未閉合,一縮一張的。

    阿康早在雞巴上塗了些油,一頂一頂地滑了進去,??即被狹窄的腸壁緊裹:「啊~真他媽緊!這麼騷又窄!真是個天生騷貨!」說罷攬著雪臀就用力狂幹。

    「插進來了~啊?啊??啊??shuangsi了??太快了??好快??唔??騷屁眼??好爽??」應娃像隻發情的母狗,被幹得秀髮凌亂,剛才被射進去的jingye混著yin液都浸濕了床單,每插一下,發出啪一聲的同時也要濺出幾點水花。

    那場面要多yin蕩有多yin蕩,阿康也是第一次遇上這樣放浪的騷貨,幹了個好不痛快,不用管甚麼前戲技巧般,一股勁的無腦亂插她都可以搖著屁股承受,忍不住啪啪地打著大屁股,一邊說:「騷逼!騷屁眼!全身都下都騷得不行!」

    「啊??啊哈??對??就是騷??cao?cao死這個騷貨??要去了??好深啊啊啊啊!」高潮來得又猛又快,爽得她兩眼反白,渾身僵直著,不斷痙攣,彷彿真的被玩壞了。

    阿康被吸了個措手不發,悶哼一聲,同時繳槍。

    應娃的菊xue和yinxue一同徐徐流著白濁,在大腿匯聚,又滴落。

    草草收拾好,應娃換回原來的衣服,拉開簾子,輕輕拍醒了沉睡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