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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枫】血色燕息

    

    “丹枫……丹枫……”

    他叫住身前的人。

    “逃不走的,丹枫。”

    “我们逃不走的。”

    眼前之人顿住脚步,但两个人谁也没有再开口。

    丹枫转过身,有些混沌的眸子注视着应星。

    他没有说话,但是手却抚上应星的侧腰,随后搂着他。

    “别怕。”

    “应星,我会保护你的。”

    也许是想要回应丹枫的拥抱,应星抬手想要将丹枫搂紧,但最终还是放下。

    直到过去许久,久到远方传来云骑搜寻的声响,应星才开口道:“丹枫……”

    “嗯……我在。”丹枫小声应道,头抵在应星胸口,迷恋地蹭了蹭。

    “我不想逃,不如说,自从我决定同你一起做这件事时,我就已经做好迎接死亡的准备了。”应星垂眸,丹枫注意到了他眼中藏不住的阴鸷。

    “云骑马上就要来了,丹枫,可以实现我一个愿望吗,最后一个。”

    丹枫闻言,有些不满道:“只要是你的愿望我都会……你怎么这样说?”

    “……”应星沉默了一瞬,道:“丹枫,我知道我的要求会很过分……但是我确实没有别的退路了。我不想逃,你是持明的龙尊大人,如果你要是同我一起走了,罗浮……”

    “而且,我不能这样离开……”

    “……”听完这话,丹枫的脸黑了一度,他没有回答应星的请求,只是转身紧紧拉起应星的手腕。应星被丹枫拉着走向一边。

    “嘶……丹枫?”

    这一代是罗浮较为荒凉之处,所以人烟稀少。但道路两旁的建筑已经完工,只是这片区域仍在开发阶段,所以寻常时候并没有人在这。

    丹枫随意打开了一间房屋,将门小心翼翼关好,又用术法伪造了一番,叫外人看不出什么端倪。

    丹枫回头发现应星又在一个人闷在那不知道想些什么,他缓缓走过去,伸手在应星眼前晃了晃。

    “丹枫……啊!”

    应星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丹枫捏住了脸颊,被迫与他那双眼睛对视。

    “应星,你到底想说什么?”丹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被那锐利的目光刺的有些心虚,应星转过头去,嘴唇嗫嚅着,小声吐出几个字:“丹枫……我希望你能杀了……”

    话还未说完,应星明显感受到丹枫的手正在用力。他被捏的有些痛了,但又不好打开丹枫的手,只得保持着这个姿势。

    “应星,你在说什么?”丹枫的语气变得阴沉,让应星不免打了个寒噤,他知道自己方才说错了话,但此时丹枫的状态都和平常不一样。

    但是他不能再等下去了,他体内的丰饶力量正在侵蚀他的身体,他如果再和丹枫这样纠缠下去,他走不出这罗浮仙舟,就要彻底沦为丰饶孽物,并且还会伤害到丹枫。

    “丹枫,我没在开玩笑。”

    “我知道!”丹枫死死地捏住应星的脸颊,似乎正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意,他大口喘着气,道:“可是……应星,你怎么这样,我才刚刚失去我的战友们,如今你又要让我失去你吗?!”

    “……”应星沉默了。

    “你甚至要我亲手把你……我怎么做得到!”

    丹枫的手无力地顺着应星的脸颊滑落,垂落在身侧,他低下头去,语气颤抖。

    “丹枫……”

    应星安慰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丹枫打断了。

    “应星,你要知道,只要是你要求的,我都可以尽力而为的。”

    “你不必为我勉强你自己的,丹枫……”应星斟酌了一番,道:“如果你不愿意动手,那我便主动去接受十王司的判决,只是那时候……”

    只是那时候,我也许就不再是我了。

    余下的话,应星没有说出口,如果要是被丹枫知晓了他被丰饶侵蚀的身体状况,也许会直接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虽说他们现在的作为也已经很超出预料了。

    “不,不行。”丹枫赶忙拉住应星,道:“我不允许你离开我,我答应你,应星。”

    “丹枫……”应星的眼神缓和了几分,他自知丹枫现在是在勉强自己,但,总归是解决了他心头的一个烦恼。

    突然,这座屋子里的某个角落传来了一丝细微的声响,引起了应星的注意。

    眼下丹枫正垂着头不知思考着什么,没有被那细微的声响所吸引,应星只得回头朝声响初看看到底是什么。

    目光刚及那处,便看到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那是……景元?

    等等,景元怎么在这里?

    应星连忙转过头,对丹枫道:“丹枫!等……”

    话还未说完,就见丹枫快速朝自己扑来的身影。

    应星还未反应过来,就只觉脖颈一痛,紧接着眼前就被红色糊满。

    “咳,咳咳,丹……丹枫……”应星捂着脖子向往后退,却不小心被自己绊倒,跌坐在地上,他只得抬头去看丹枫。

    丹枫的眼睛被阴影遮着,让他模模糊糊地只能看见丹枫的眼眸。并且丹枫嘴边明晃晃的血迹告诉应星他方才究竟经历了什么。

    就在应星以为自己就要这样失血过多身亡时,丹枫才开口道:“应星……”

    不知为何,此刻丹枫那双青色的眸子在阴影中显得额外冰冷。

    “你不能离开我,所以,我就选择了这种方式。”

    “你不会介意的吧?嗯?”

    丹枫的声音自耳边拂过,让应星忍不住抖了抖,四肢逐渐变得冰冷,意识也有些模糊。

    他想告诉丹枫景元和自己身体的事情,但却没有力气去开口。

    “咳……咳咳……”

    还没来得及等应星做出什么回应,丹枫便迫不及待地趴在应星的身上,他的双臂捆住应星的腰身,脸靠在应星的肩上,舔舐着应星脖颈汩汩流出的鲜血。

    应星没有力气去推开丹枫,只得顺着他的动作。丹枫的舌尖轻轻撩过他的皮肤时,那细微的痒意顺着痛感一起传递进他的脑海中。

    “嗯……应星……你好香……”丹枫在嘴里砸吧了几下方才被自己卷进嘴中的血液,满意地点点头。他的脸上露出一种迷醉的表情,似乎将这当做一种享受。

    见应星一直没对自己的话做出回应,丹枫才反应过来此时的应星已经很虚弱了,他也不想折腾应星,想着干脆给他一个痛快好了。之后才是自己该干正事的时候。

    再次看向应星,此时应星已经虚弱的有些神志不清了。

    “应星……”丹枫跪坐在地上,看着应星道:“别担心,很快,再给我一点时间……”

    说罢,他的手抚上应星的眼睛,遮住了他的眼。嘴中的尖牙轻轻贴上应星喉管所在之处,但他并没有立刻下嘴。

    只需要这样咬下,应星就会死去……

    应星……

    丹枫在心中经历了一会的挣扎,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么。明明答应了应星要给他一个痛快的,现在磨磨蹭蹭的不肯下手,应星被他折磨成这个样子……

    真是对不起应星啊。想到这,丹枫最终咬断了他的喉管,鲜血喷洒而出,热腾的血液撒了他一脸。

    ……

    啊,应星死掉了。

    丹枫抬手抹了抹面上的血,又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舔。

    为什么应星的味道这么特别呢。

    大脑有些混乱,明明前些天才和应星做过,现在看着应星的死相,下面又可耻的开始发痒了……

    眼下四处无人,正是做那档子事的好时候。

    丹枫又看了眼面色平静的应星,与飞溅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小心地解开了自己的衣物,并将那些繁杂的衣服丢到一边,他的阴部暴露在空气中,突如的冷气让他不禁缩了缩已经泛着水光的小逼。他扭捏地犹豫了一会,还是褪下了应星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器具。随后他调整了一下坐姿,轻轻跪坐在了应星的面上。

    景元本是听闻了应星和丹枫的事情想要来找他们的,来时误入了这屋子。没想到还没等着他出去,就听到不远处的动静,吓得他连忙躲上了阁楼,紧接着就是丹枫和应星跌跌撞撞地闯入这屋子。丹枫还顺便锁了屋子,这下景元是彻底出不去了。

    也不知道两个人在下面交流了什么,丹枫突然就袭击了应星,应星也没有反击。两个人又是磨磨蹭蹭一会,而景元就这么亲眼看着他的应星哥被丹枫哥杀死了。

    幻觉,这都是幻觉吧?

    还没来得及等景元崩溃,他就看见丹枫脱了衣服,顺带着把应星的裤子也脱了,随后一屁股坐在应星头上。

    等等等等等,这是他能看的吗?

    丹枫并没有注意到景元的存在,此刻他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他的xiaoxue轻轻在应星的鼻根初摩挲着,感受到腹部渐渐堆积起的快感,他舒服的呻吟一声,随后俯身去舔舐应星暴露在空气中的roubang。

    因为应星和他最近都在筹划事情,没有来得及清洗,丹枫能明显地感受到roubang堆积的味道。但是没有关系,这是应星的味道,光是轻轻嗅到一些,他的下体就开始不止的分泌更多的汁液了。

    啊,应星,他的应星,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应星……

    丹枫试探性地伸出舔了一下应星的那处,身体却猛的一激,原来是藏在xuerou中的小豆子被磨到了。这不打紧,丹枫暗暗想到,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该好好处理应星的身体,而不是在这里自我享受……

    想到这,他微微张开口,涎水便顺着滴落在应星的那处,他尝试撸动了两下,随即便将其含在嘴中,感受着roubang撑开口腔的挤压感,丹枫想起前几日同应星做的那次,也是丹枫主动将他的含入口中,应星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发顶,而他则是细细品尝应星的味道…

    不过这次,他确实是要好好平常下应星的美味了。

    嘴下微微用力,他能感受到应星的血正不断地溢进他的喉腔内,那处的血管,血rou,正被他的尖齿不断撕裂。

    最终他咬下了属于他的第一块血rou,看着应星正淌着血的roubang,丹枫有些羞耻地嚼了嚼嘴中的rou块,随后咽下。

    需要再快一些,不然应星的rou就要变质了,到时候不仅看起来难以形容,食用的味道也会让人不适的。

    想到这,丹枫赶忙起身,他的下体的黏液和应星脸上的血混合在一起,拉出一道道的血丝。可丹枫没时间在意这些,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反正等会血液也会染上衣服,怎样解开这些衣服还有什么可纠结的呢?丹枫想到这,也没有发觉到心中的那份疯狂已经压垮了他的理智,快速将应星的衣物暴力撕扯开,露出白净的胸膛。

    吃掉你所爱的人,你就能永远得到他的爱了。

    丹枫的脑中响起这个声音。

    是的,他爱应星,应星也爱他。只要他将应星吃掉,随后自己再自尽,他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哪怕他到时候褪鳞转世,他的血rou中也永远含着应星的那一份…永远流传下去…

    想到这,丹枫很满意自己对未来的规划,随后寒光一闪,躲在阁楼的景元就这么看着他的丹枫哥刚吃掉了应星哥的…那处,随后又剖开了他的腹部,内脏喷洒而出,染了丹枫满身。

    “呕…”景元没忍住干呕了一声,但这并没有引起丹枫的注意。他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只是这种污秽的场景发生在他最熟悉的两位好友上,不免让人觉得反胃和恶心。

    在景元印象里,丹枫和应星的关系总是有种道不清的暧昧,每当他俩走得近时,白珩姐总是露出一副微妙的表情,师傅只会在一旁无奈的摇摇头,随后拍拍白珩姐的肩,指了指他。此时白珩姐就会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用一种大人看小孩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说,小孩子还不用懂这些啦。

    现在他终于明白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了…

    丹枫没料到这一茬,现在他浑身都是应星的内脏,是用水洗净,或是就这样…

    就这样把应星吃掉吧。

    没有犹豫的,丹枫的身体先开始了行动,他如野兽般扯开了应星腹部的裂痕,开始啃食仍残留在应星体内的血rou。

    肠,肺部,肝脏……

    他撕咬着,感受嘴内的腥甜,和内脏爽脆滑嫩的口感。

    他很久没有这样放开了胃口吃了。身为龙尊,他每日都需要吃着龙师为他准备的所谓均衡健康的膳食。

    虽然他吃下的是应星,是他的爱人,但这也不妨碍他大快朵颐一餐,持明本身便能吃下生食,只不过数年与仙舟人的生活,让他们渐渐抛却了这个行为。

    脑子里就这么一直胡思乱想着。待丹枫回过神来时,应星的腹腔已经被他吃的空空的,只剩一些碎rou散落在腔内。

    丹枫愣了愣,似是没想明白自己是如何将应星吃的坑坑洼洼的,应星的手臂和大腿也被他的利爪撕烂,血糊糊的,rou丝和经脉散着流在地面,显得十分可怖。

    于是躲在阁楼处的景元在目睹丹枫将应星撕咬的血rou模糊的模样,还是选择别过眼去不去看。

    但耳边回响过来的咀嚼声还是让景元忍不住的反胃。

    等到过去许久,耳边传来嘎吱嘎吱木板翻动的声音,待到景元再睁开眼时,丹枫和应星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屋内飘散的血腥味告诉景元方才发生了什么。

    确定丹枫已经离开,景元悄咪咪地从楼梯走下来,他环绕屋内走了几圈,发现有几块木板有些松动,他小心翼翼地撬开松动的木板,果不其然看见了红色的,同血液混合在一起的泥土。

    景元小心翼翼地用手刨开泥土,突然指尖碰触到了什么,黏糊糊的手感让他想起了应星血rou模糊的模样。他不禁打了个哆嗦,但手上的动作还未停止。

    几分钟后,应星的身躯呈现在他眼前,身体有些地方能见到森森白骨,血rou模糊的看不清应星的脸,如果不是勉强能从大概的形态和残破的衣物中辨别那是他的应星哥。

    他不能让应星被埋在这处冰冷的地方,他将应星的尸骸从地面拖出,虽然对这份不适的触感有所抵触,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应星的身躯背在身上,观望了番这街上似乎是没人,便朝着人烟更为稀少的地方走去。

    而丹枫这边,他方才的离开吸引了云骑的注意,所以景元才会碰触不到云骑军。

    他没有任何反抗,淡然地看着小心翼翼接近他的云骑军,手中幻化出应星为他打造出的击云,微微抬高头部,击云正对着心脏,狠狠刺下。

    鲜血快速迸溅而出,将丹枫本就被鲜血浸染的衣服又红艳了几分。

    丹枫满意的感受着心口的疼痛,闭上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就这样死掉就好了,应星的血rou和我一同转世,永永远远……生生世世……

    ……

    等等,为什么……?

    丹枫猛的睁开眼,发觉心口的伤口正在愈合。

    等等,这,不可能……难道我?

    丹枫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无视周围云骑震惊的神情,狠狠地又用击云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地上的鲜血越聚越多,直到丹枫无数次将景元拔出又插入自己的心脏无果后,他才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死不掉了……为什么我死不掉了,应星,应星,应星!

    “为什么,为什么!!”他崩溃地大喊,“我为什么不能死掉,为什么,让我死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凄厉的声音响彻在罗浮上空,但无人在意,云骑们只当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且骄傲的持明龙尊已然疯了,将他带回十王司接受判决的路上他没有一丝反抗,他的眼神空虚,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结果。

    “祸首饮月,一意孤行,擅行化龙秒发起死回生,变化形骸,酿至大祸,有辱战士哀荣。”

    “从凶应星,狂悖骄慢,染指丰饶神使血rou,助饮月妄为……”

    “饮月,你可知罪,从实招来,应星又在何处?”

    丹枫呆呆地注视着前方,随后露出一个癫狂地笑:“应星……呵呵呵,应星已经……和我融为一体了……”

    “唉,持明龙尊怕不是已经疯魔了。”

    “是前龙尊。”

    就在这时,一张字条被传至此处,待念完其上的内容时,众人的面色都变得古怪。

    “龙尊居然把给活活百冶大人给吃了?我的天……”

    “疯了,持明龙尊果然疯了……”

    “他们从前的那些关系那样好,没想到居然……”

    最终他被关入了幽囚狱,他们判他褪鳞转生,可是丹枫知道他再也无法转生了。

    他已经变成了丰饶孽物,不朽的力量让他保持清醒,不像丰饶孽物那般常常发狂,但不死不灭的rou体让他精神崩溃。

    他不能,不能和应星永远在一起了……

    他杀了应星,却无法去陪伴他,而且现在无论如何也无法死去,这何尝不是比褪鳞转生更为痛苦的惩罚。

    “啊啊啊……”丹枫带着镣铐的手狠狠地敲打在墙壁上,发出剧烈的声响。

    “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求求你们……让我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行刑那日,众人发现无论怎样褪去丹枫的龙鳞,都会以极快的速度生长回来。无论怎样杀死丹枫,不朽的龙心也永远都在跳动。

    这是不朽与丰饶力量的结合,是奇迹。

    但对丹枫而言确是苦痛。

    他被下令永远囚禁于幽囚狱中,永不得被放出。

    对于这份判决,丹枫几近崩溃。

    龙师也颇为不满,本身龙尊身上有了这神奇的结合,于他们持明而言也是研究的突破。他们想要将龙尊带回持明内部囚禁,但早就被猜出了心思,通通回绝了。

    永生永世的囚禁,与丹枫而言就像是将他的灵魂反复刨开又缝合,是痛苦,是绝望。

    …………

    景元将应星的骸骨郑重埋葬后,就返回了。

    路上听闻持明龙尊已经疯魔的信息,他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地向前走着。

    几日后,埋在应星的土地微微耸动,一只完整的手从其中探了出来。

    应星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埋在土地里,他的头疼痛不砍,忘记了之前发生的许多事。他只得先将自己从土里刨出,看了看自己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的衣物,陷入了沉默。

    他是……谁来着。

    …………

    数百年已过,景元已经从少年长成了担当的罗浮将军,他今日推了些公务,去见见他那位老朋友。

    幽囚狱中,丹枫正看着墙壁发着呆,近百年来,他从一开始的疯魔,变得如今这般沉默似水。

    而一个声音突然在他的脑中响起。

    “你想逃吗?逃离这片天地,朝着宇宙星海走去。”

    想,怎能不想,他这数百年没有一日是不想逃离的,他立马点点头,但随后冷静下来,淡漠开口道:“就算我想逃,你该怎么帮我?”

    “我当然可以帮你,但是你只需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罢了。”

    丹枫心中满是疑惑,问道:“什么代价?”

    声音笑了笑,“你知道〖繁育】吗?”

    ……

    待景元抵达幽囚狱时,只见守卫匆匆忙忙来报,前任龙尊消失在狱中,不知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