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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笔入xue

    “娇娇儿,这次是朕对不住你,不过你放心,朕一定会照顾好你父兄的,你就乖乖待在相府,侍奉好裴相。”

    孟双宁坐在轿上,想起离宫前高洵的这一番话,浑身冰凉。

    大楚朝堂,皇帝高洵荒yin无度,不顾朝政,朝堂事物全权交给丞相裴述处理。如今,竟连自己的宠妃,都舍得给裴述奉上。

    这皇帝,说白了就是一个被架空权力的傀儡。

    “娇娇儿”,想起这称呼,孟双宁冷笑。

    宠爱你时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你,一旦触碰到自己的利益,第一个献祭的就是自己。到头来还怕她反抗,搬了她父兄出来要挟她,枉为帝君,更枉为人夫。

    她好好的将军嫡女,先是被他纳进宫里,如今又一顶小轿送入相府,高门贵女的尊严被他一度踩踏,若非是为了整个将军府,他高洵何至于如此侮辱她!

    皇帝昏庸,听闻裴述喜爱细腰美人,想也不想就将自己送出。孟双宁不信裴述也如此肤浅,一国之相,三元及第的状元郎,仅仅五年就成为大楚权臣。手段雷厉风行,办事更是铁面无私。

    孟双宁在赌,她赌裴述不会收下自己。

    “我要见裴大人。”

    管家是个笑眯眯的老头,听了孟双宁的话,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低下身恭敬请着:“相爷在书房,娘娘请随老奴来。”

    裴述身居高位,可他住的这院子却无丝毫奢靡之风,处处透露着雅致。孟双宁跟着管家穿过回廊,经过侧院,才来到了裴述院子的书房前。

    “娘娘进去吧,老奴告退。”

    管家交代了这句话后就匆匆离开,孟双宁站在门前,一时间犹豫不决,再三给自己鼓气,才敢轻轻敲门。

    “裴大人。”

    女子的声音清柔温和,如同空谷幽兰一般让人宁静,裴述练字的笔顿了顿,悠悠说道:“娘娘进来吧。”

    得了裴述的允许,孟双宁有了底气,双手轻轻推开了门,书房布置的风格如他院子里一般,简单低调,裴述亭亭站在书案旁,看都未看她一眼,低头专心写着自己的字。

    孟双宁越发觉得自己赌对了,这般清冷的人,断不会耽于美色。思虑好措辞后,她朝他慢慢跪了下去。

    “裴大人。”

    她这一跪,裴述倒是抬眼看了看她。

    “娘娘这是何意?”

    孟双宁红着眼睛,巴掌大的脸上满是倔强,娓娓将自己心中所想诉说给裴述听:“陛下听信谗言,听闻裴相喜好后,竟不顾伦常将妾身送至相府,可妾身知晓,大人清正廉明,洁身自爱,断是不会做出这等有悖伦常的事情来的。是故,妾身斗胆求大人,高抬贵手,将妾身遣回宫中。”

    “大人恩德,妾身定铭记于心。”

    泪珠适时从睫毛上滚落,美眸俱是哀求,红唇轻咬,楚楚可怜,好似下一刻就要被风吹落一般。

    裴述这般盯着她,心中感叹自己又被她轻易蛊惑。

    手中执笔被他置在一旁,他不疾不徐地拿起笔架最边上那支紫毫玉笔,似是对孟双宁这一番话置若罔闻,只淡淡道:“臣近日新得了一支笔,娘娘不若帮臣看看?”

    案前熏香袅袅,白色烟雾一缕缕缓缓升起,他看她眼神清明平静,却又无端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威势。

    孟双宁起身,缓缓向前,站在他面前,却与他隔了一个书案,疏离感显而易见。

    “娘娘还是凑近些来看吧。”

    这话的语气明显比不得上一句的好,耐心也似乎快要耗尽,孟双宁隐隐觉得自己惹到他了,但又有求于他,只好硬着头皮上前,移至他身边。

    他身量高,孟双宁站着也只能到他肩膀,凑的近了,更是连他身上衣料的熏香都闻得到了。

    孟双宁稳了稳心神,垂头看向他手里那支玉笔,玉质莹润澄净,纯紫的毫毛光泽坚硬,一看就是上等笔。既是让她看,孟双宁也不扭捏,直接赞道:“大人这笔确不是凡品。”

    玉笔在他手里转着,裴述听了她的话,漫不经心的:“是吗?”

    随后竟将笔随意搁置在了一旁,孟双宁还诧异,却突然被他扣住腰放在书案上,男人两手撑在她身侧,倾身堵住了她逃离的路。

    “裴大人…”仔细听孟双宁的声音已有些发颤。

    裴述一手撑着,一手勾起她的发丝把玩着:“娘娘刚才有句话说错了,陛下倒也不是听信谗言,是臣——”

    “亲自跟陛下要的娘娘。”

    话落,孟双宁美眸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裴述,裴述唇角勾起,原本撑着书案的手按在孟双宁肩膀上,断了她挣扎的动作,又俯身凑近她耳边,孟浪道:“臣是喜欢细腰美人没错,但像娘娘这样,奶大腰细的美人,臣偏爱的紧。”

    一番话落,孟双宁气的颤抖,裴述直白孟浪的话更是让她羞红了脸,火气上涌,偏偏又无可奈何。

    “你无耻!”孟双宁恨恨说道,垂在案边的腿狠狠朝裴述踹去,他却是早有预料一般抓住她的脚腕,让她动弹不得。

    “松开!登徒子!”

    她眼眸里的厌恶明显,说话也毫不留情,裴述抓着她脚腕的手愈加用力,孟双宁皱紧眉头,嘤咛一声:“疼。”

    裴述冷哼,稍稍松了松力道,嘴上又毫不客气地威胁着她:“过来的时候看到侧院的那帮护卫了吗?既是进了相府,那娘娘就断没有再出去的可能了。”

    “左右不过是在相府,侧院,还是臣的院子,娘娘想清楚。”

    侧院…孟双宁的脸霎时变白,想起刚刚经过侧院时那帮虎背熊腰的护卫。裴述的意思是,她若是不听话,就将她扔给那些护卫们亵玩。

    裴述看她脸色惨白,小手紧紧攥着衣裳,眼眸里是深深的恐惧,看起来是真被吓到了,这才松了手。

    一番威胁下来,孟双宁果然乖觉许多。仍是刚才他将她抱上去后坐着的动作,动也不敢动。

    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下移,隔着衣料摩挲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孟双宁被他摸的一颤,却也记住了教训不敢乱动,只能氤红了眼睛咬唇忍着。

    胸前的绵软被突然一抓,孟双宁轻哼一声,身子竟一下软了,无力埋首在裴述的胸膛前,声音颤着媚:“裴大人…”

    外人眼中清正严明的丞相大人,正强势压着陛下的宠妃,亵玩着娘娘的乳儿。

    “臣的笔还未曾用过,不若娘娘帮臣开个光?”裴述气息不稳,俯首在她耳边哑声道。

    说着也不等她答应,兀自去扯她的亵裤,孟双宁瞬时清楚了他的意思,可却抬不起手阻止。

    “裴大人…”孟双宁已然要哭了。

    这般柔弱又可怜的姿态裴述半分也不放在眼里,三两下就扯下了她的亵裤,大手探向那隐秘之地。

    饱满蚌rou被yin水润着,摸起来滑嫩无比,拨开小口,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入嫣红细缝,又被深深吸住。

    裴述没看,但手上的触感异常清晰,仅是两指插入,里面便已寸步难行了。

    孟双宁亦是被异物进入刺激,生理的难耐和心理的屈辱惹的泪水涟涟,却又对他无可奈何,只能紧紧抓着身前人的衣袖低低啜泣。

    “哭什么!”

    裴述的语气算不得好,孟双宁吓得身子一颤,含着他手指的小缝猛地缩了缩,不敢再哭出声来让他听见了。

    见她终于乖觉,低垂着眼温顺承受着,裴述的心情算是好了些,那支扔在一旁的笔重新被他重新拿了起来,笔尖的毛很硬,抵在花唇上痒的很,偏偏裴述还用它去碰那敏感的花蒂,蜜xue的水流得更欢了。

    孟双宁低头掩面在他怀里,男人胸前的衣裳上氲满了泪水。她只是睁眼轻轻一瞧,便看见那玉笔在男人手上进进出出的,白色的笔身被yin水惹得晶亮,一直到结束,孟双宁都不敢再看第二眼这荒yin的画面。

    原本干涩的笔毛如今吸满了她的yin水,被他放置一旁,扯掉的亵裤和弄乱的衣裳又重新整理好,除了她眼尾还泛着红,看起来几乎与进来的时候无异。

    孟双宁抬眼撞进裴述眼眸,男人的眼底不再清明,裹着一层nongnong的欲,仿佛要将她生吞了一般。

    她吓得收回视线,匆忙从书案上跳下,腿却不受控制地一软,生生跌在了地上。

    裴述皱了皱眉,伸手欲扶她起来,孟双宁却看他如蛇蝎一般,迅速躲了开来,起身告退了。

    裴述伸在半空的手甩了甩,没跟她明面上计较,心里却是在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