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H - 言情小说 - 娘亲说,做人不能太作(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金氏二人能否聪明起来了,不然啊...可惜了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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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嫂嫂!小嫂嫂?小嫂嫂!”

“嗯?妙妙啊,怎么了?”

见许可婧回了神,梁妙芸才放下在许可婧面前挥动的手。不着痕迹的同梁晟对视一眼,两人只能无奈叹气。

许可婧一定不知道方才梁妙芸在她面前挥了多久,两人碗里的饭都快吃完了,许可婧不过才动了三筷子,这三筷子中间还有一筷子夹空了,许可婧自己吃到嘴里都不知道。

“小嫂嫂,你这样可不行啊...”

看着许可婧那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好似安然无事的模样。梁妙芸只能放下手中的筷子,语重心长道。

“我...”

梁晟眨眨眼,高声道:“啊!晟儿知道了!小嫂嫂肯定是想大哥了!”

许可婧连忙摆摆手:“不是的,不是的。”摆着摆着,许可婧才发现手中的筷子还没放下。

“是吗?可是小嫂嫂,这都一个月了哟,你可一直都是这个模样。”梁妙芸转动着眼珠,努努嘴调笑道。

左右夹击,闹的许可婧耳尖微红,支支吾吾道:“我...我只是担心而已。”

是的,许可婧就是担心。

即便嫁了时日不短,同梁介相处也有许久。可在许可婧看来,梁介再如何有能力,他也是双目失明的,这总会影响他的。

况且,除了廖弈跟薛巍,梁介竟然别的下人一个也没带着。这即便是别人家的公子出门,也是有着两人以上的人跟着的。这一路上,谁照顾梁介。

听到许可婧的话,梁妙芸同梁晟两人虽面上不显,可心底着实的欣慰的。许可婧同他们哥哥感情越好,他们就越高兴。许可婧越在意他们哥哥,他们就越放心。

自打知晓梁介娶许可婧的原因,以及梁介娶了许可婧后,对其并非仅仅只是利用之意,甚至有想今后真的携手共度的意思。梁妙芸同梁晟对于许可婧,对梁介作何想以及心中是何意,甚是在意。

故而,不管是许可婧明显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又或是不经意间的小举动。都让梁妙芸同梁晟二人安心许多,至少不是自家哥哥一厢情愿单思了。

不过,自打梁介出门的日子。许可婧经常魂不守舍,每日里似乎都没有精神,有时甚至会犯一些她们觉得莫名其妙的事儿。梁介什么时候回,她们谁也不知道。

若是真按梁介所说,半年的工夫。这半年下来许可婧不得没得人形了,每日行尸走rou的最后真是尸了。

况且,真要等大哥回来见着自己媳妇变成了那模样,估计她们两人是没得好下场了。

“小嫂嫂,我知道你担心哥哥。不过啊,真的没事儿的!哥哥从前也这般出行过,那时还是只有薛巍一个人跟着呢。”

“对啊!小嫂嫂!虽然晟儿不知道,但是大哥哥最厉害了!上回晟儿想吃冰糖葫芦了!然后大哥哥就亲手做给晟儿了呢!”

“冰糖葫芦?!”

梁晟随着梁妙芸所说转移话题,见许可婧来了兴趣,两人对视一眼松了一口气。不过,这做冰糖葫芦嘛,自然是随口胡说的。

这时默契的姐弟两向着一个话题道:“对啊对啊,上次大哥哥做的冰糖葫芦可好吃了。要不是晟儿想吃,我还吃不到呢。”

梁晟扒了一口饭道:“小嫂嫂,大哥哥有没有给你做过吃的呀!”

许可婧想了想,只能低落回道:“好像...还真没有。”

糟了,梁晟是不是反而说错话了!

梁妙芸一见许可婧的低着的头,低落轻声的语气,一下就察觉到了不对,这本来想换一个话的,怎么越说越不对了。

我怎么知道?

梁晟一眼回过梁妙芸的眼神,他可是真不知道。他这不是在转移话题吗?

“没事儿!小嫂嫂,下次让大哥哥以后给你做满汉全席!如何?!”梁妙芸赶忙道。

“这...会不会不好?”让一个皇子给自己做东西,是不是不好啊...自己都还没有给他做过。况且,夫君那眼睛怎么做东西啊!

不过,她好像也不会什么。不行,得去厨子哪儿学学了!

“没事儿的!皇贵妃娘娘也一定会答应的!而且小嫂子不用担心,哥哥这样照样儿能做。”

“是吗?”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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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感了风寒?”

廖弈听见床上的梁介突然一个喷嚏打出声,惊的他连忙唤韦大夫来看看眼睛哪儿的针可有动。

“这都什么时候了,从早到晚的毒日头,哪儿能受了寒。”韦大夫嘴上说着,却是仔仔细细的看着梁介扎的针。

梁介摆摆手,笑道:“没事儿。许是娘子想我了罢。”

“...”

“...爷爷,咱们出去罢。”

“行。”

不过说笑归说笑,梁介在韦大夫这儿医治也将近一月的工夫了,三人风雨也未间断的每日都来。就凭此,韦大夫都对梁介刮目相看。

这治疗可不简单,单单从方法上来看,暂且不说医者如何辛苦吃力,便是患者更是难事。汤药、针灸、按摩、拔罐、膏药,这几乎大家知晓的都用上了。

况且,还有这药的苦、针的疼、按的酸、拔的热、膏的凉,一个个的日复一日,若不是韦大夫自己本就不同于其他普通大夫,就连他自己都难以坚持下去。

然而梁介令韦大夫不得不赞叹,光是配合的程度就令他少了许多事了。这些有多疼有多苦他都是知晓的,但是梁介这么久以来,从未多说过一句话,不叫苦不叫痛,最多都只是皱皱眉了。有时因着针的缘故,梁介不能皱眉,梁介也是默默的自己攥着拳头,即便手用的劲儿,在手心留下了疤痕。

“不疼?还行?”韦大夫倒不是怕别的,他就怕这孩子硬撑着,撑到某个度可就不好了。

却只见梁介笑道:“无事,挺好。”

韦大夫只能长叹一声:“行吧。时辰到了叫我。”便出了门。

廖弈坐在床边看着梁介身上、脸上的针,脸上掩盖不住的恐惧。啧啧出声,这些针光看着他就觉着疼的不行,别说扎了。

“你真还行?可别硬撑着啊。这么大的药量,咱们也不差这些时候啊,慢慢来总不会这么难受的。”

其实这到底多难受,廖弈光从每夜同薛巍帮已经全身无力的梁介时,便早已看出。汗湿的衣衫、留下印记渗血的下唇、留下疤痕显血rou的手心,血迹染得指甲缝里都是殷红。

还要如何证明难受,这便是最好的证据。可梁介从不向他们两说,沾了水不小心碰到也只是闷哼一声。

若是为了大业,他是不能理解的。都这么些年了,是绝不差这一年半年的。说的直接些,当今宣烨帝可是正值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