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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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星稀,凉风习习,今夜夜色凉如水。 在场所有人的心却是极为火热的。 章邯赶到时阴阳家那些神神鬼鬼的人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原地只留下一个难得会好好说话的月神,那女子坐在树桩上也如同身下是什么高凳玉座,端的是神仙的气派,珠钗轻摇,纱带随风飘,自成一副美景。 章邯的眼神越过她,看向她身后被层层锦缎覆盖着的方形物体,又想到阴阳家传来的消息,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居然真的…… 章邯快步上前,眼见着手就要碰到那牢笼,却被月神拦住了去路。 女子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章邯手腕上,章邯却感觉到了千斤之力,手腕酸胀难忍,多年的下意识反应让他振开月神的手,内力形成无声无形的波浪直逼月神,又在中途就被化解。 章邯冷了神情,直言:“陛下听闻阴阳家截获墨家秘密运输的货物,甚至还活捉了叛贼……特命在下前来检查,月神大人何故阻拦?” 那两个字说的快速又模糊,只怕他的名字说出来就会让人心中生惧。 可这两个字又对章邯来说还有另一层意义,如果真的,真的是他……章邯看向被装饰的分外华丽的牢笼,心中发苦的想着自己欠了那人的恩情太多,只求赶路时让他少受些苦。 月神轻笑,她明明没有说多大声,所有人却都能听见,她笑着问:“你怎么能碰他?” 章邯:“陛下命令在身,我如何不能碰?” 他又半是威逼半是利诱的在月神耳边低声道:“月神大人,如真是您信上说的那位,您什么得不到呢?不说十万赏金,还有您身后阴阳家的永世荣华富贵……这儿离皇宫还有一段路,只怕路上出了岔错,害得您御前失职,不如先让臣查过了,只要臣查过了,您什么得不到呢。” 章邯说罢,向后推了两步,脸上也带着笑容,眼神却是无比严肃。 月神撇了他一眼,没有开口,只是在章邯退后时突然一拍手。 光芒突起,异象突生,月华染了半边夜空,光芒中影密卫迅速结阵挡在章邯面前将他团团围住,章邯站在中间,眉头紧皱,一颗心也提了起来,莫不是阴阳家也要造反? 月神仿如真正的天神一般从光芒中缓缓走出,手里多了一面装饰古朴的铜镜,女子染着蔻丹的手指在镜面上轻轻划过,镜面便荡开了层层涟漪。 只一瞬间,光芒散去,章邯从镜中捕捉到一张苍白如纸的面孔。 真的是他。 真的是,盖聂。 月神丢来一柄剑,站在最前方的影密卫接下捧给首领,章邯看见那个灰扑扑的麻布剑袋时就已经明白,可真正拿到手中,他到底没有忍住心底的欲望,伸手将剑柄拔出——只有剑柄。 章邯一愣,才想起这把剑早已断了。 “本座只是缺了马匹运输送给陛下的礼物。”月神的声音依然能让所有人都听见:“这可是阴阳家送给陛下的大礼,你怎么能拆呢。” 浓白的雾气如同蛇般攀附在皇帝身体上,秦国崇尚玄色,皇帝却分外怜爱那抹白,如同鸟儿的羽 。 嬴政抬手,雾气如有实质,恋恋不舍的绕着他的手指,抬眼望去,四周尽是这样的浓雾,雾色中隐隐露出宫殿的轮廓。 一只金色的小纸鹤破开雾气停在皇帝掌心,嬴政翻开它,当看到内容时他的心情愈发好了起来。 “陛下,这是阴阳家送给您的生辰贺礼。 礼物贵重,误了时辰,还请陛下恕罪。” 纸上如是说。 可不是贵重么,十万两黄金才换回来一份礼物。 可他的嘴角上扬,俨然一副愉悦的模样。 嬴政脚步轻快的走向宫殿,推开雕花木门,正中的桌子上摆着一个打开的剑匣,渊虹褪去麻布剑袋,剑鞘擦拭的一尘不染,正安静的摆放在盒子里。 嬴政垂下眼,指尖划过剑鞘,停在那个“秦”字上温柔抚摸着,他没有拔出剑,只是抚摸了一会儿,又伸手解下腰间的天问,将它放在渊虹身侧。 再走几步,绕过屏风,眼前忽的出现一座金丝编制的华美鸟笼,笼子四周悬挂着金铃,随着笼门被打开,铃铛也随着皇帝的脚步发出细碎的叮铃声,笼中唯一违和的就是从顶部垂下的锁链,陨铁打造,密密麻麻金色的咒文被雕刻在锁链上,严肃而庄严,仿佛是在镇压妖邪。 嬴政的目光随着锁链看去,它的末端消失在正中间被层叠锦缎覆盖的牢笼之下。 锦缎颜色素雅,花纹柔和,泛着如月光如流水的光泽,是品质最好的绸,同锁链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嬴政一眼就认出来,这些都是那人曾穿过的布料,都是他当年的私心,阴阳家真是用心到让他发笑的程度。 但嬴政兴致极好,很愿意亲自动手拆这份礼物。 最开始皇帝还有心情将它们折叠放好,到后面几乎是急切的扯下扔出去,昂贵的布料落了满地,遮盖不住底下牢笼,更无法掩盖帝王真正的礼物。 最后一块锦缎落地,蜷缩在牢笼里的“礼物”也渐渐转醒,满目流转的金光让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等待适应后才睁开,节点恰好,直直对上皇帝的眼睛。 隔着牢笼,他下意识打量起眼前这个人,玄色金纹的朝服无不在彰显来人的华贵,红绸金带束起精瘦的腰,视线再往上,是皇帝冷峻的面容。 盖聂蹙了蹙眉,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人怎么瘦了不少。 但很快,他又把眼睛垂了下去。 嬴政很不满意他的状态,抬脚便走了进去,高大身躯将盖聂笼在身下,嬴政伸出一只手扣住盖聂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先生走了好远,可叫寡人难找。”嬴政笑道,笑意却不达眼底。 盖聂抬眼直视着皇帝的眼睛,神色是皇帝曾经最喜欢现在却最厌恶的淡然,他看着皇帝,声音疲惫,只是叫了一声:“陛下。” 这人是一个叛徒,一个忘恩负义的叛徒,背叛他们的誓言,如今蜷缩在笼中,四肢被锁链束缚,怎么还能这般不在意? 他不怕寡人杀了他吗? 嬴政死死钳着盖聂的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像是要找到这幅面孔下的破绽。 岁月好像并未在盖聂脸上留下痕迹,与他对视着的眼睛一如往常,澄澈温柔,带着一些湿润的水光,只是褪去少年时期的青涩,近年来越发稳重沉默,如同一坛历久弥新的酒。 似是疼了,盖聂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嬴政松懈了力道,手指摩挲着盖聂的下巴,眼神也移了过去,顺着形状美好的下颚线,移到大开的衣领间。盖聂蜷缩在地上,衣衫不整,从嬴政的角度恰好能看见布料间若隐若现的胸膛,盖聂因为他的动作感到了痒,轻微的改变了姿势,一抹艳色滑过嬴政视线里。 皇帝不知想到了什么,喉结上下滚了滚,在盖聂的目光里俯身下去,柔软的嘴唇贴在细腻肌肤上,熟悉的触感瞬间点燃了皇帝心中的燥热,让他忍不住流连,手掌也同目光的路线一样,深入敞开的衣领,用力揉弄着盖聂因为身体特殊和常年练武而显得圆润饱满的胸脯。 盖聂被震在原地,一时间竟忘了推开他,脖颈处传来细密的微痛,盖聂才猛然回神。 嬴政正埋首在他脖颈处,牙齿叼着他的皮rou磨出点点红痕,再覆上唇舔吻一番,这人手上也不停,那双手肆意玩弄着盖聂的胸乳,时而合拢手心堆出沟壑,时而毫无章法揉捏拉扯,时而轻捻乳尖以指腹搓弄……而他因为被压在牢笼角落,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身体自发调整出的舒适姿势竟是挺着胸脯,仿佛是自己将双乳递给了面前的人…… 一抹红色悄无声息的爬上了盖聂的脸颊,他偏过头去闭上眼,只是因为害羞或者是紧张,以无声的姿态表达抗拒,殊不知这样更方便作乱之人。 嬴政满意的又在他泛着淡粉的肌肤上印上几朵红梅。 接着,嬴政双手突然向上一推,两只大掌从下自上握住柔软的胸乳,食指和拇指捏住早已挺立的乳尖,嬴政略微错开了些身子,低头去看,又笑了一声:“聂儿这还是这般颜色,如同哺乳过的妇人,只是可惜聂儿这处从未出过奶水。” 嬴政顿了下,感受着身下细微的颤抖,他的手指轻轻捻着乳尖,指腹蹭着乳孔,说道:“聂儿年过三十却还未经孕产,不曾哺喂过寡人的孩儿,真是可惜啊。” 几句yin言秽语下来盖聂已是两颊泛红,牙关紧咬,身体颤抖不已,手腕被捆,他无法阻止嬴政的动作,只得愤愤然睁开一双眼睛怒视嬴政,嬴政见他眼角染红,含泪欲泣,自成一番风情的模样心情大好,低头竟是含住了肿胀不已的乳尖,一只腿挤开盖聂紧紧合拢的双腿插了进去,屈膝抵着会阴部,那儿湿润细腻,柔软如同一团鲜蛤。 盖聂只觉口腔高热,舌面刮过肌肤带起一阵颤栗,嬴政含着乳尖吮吸发出啧啧声仿佛在盖聂耳边炸开,羞耻感让他无地自容,只差缩成一团,身子扭动着要把这人甩出去,可嬴政动了动腿,膝盖猛然往他胯间一顶,牙齿咬住一边乳尖,舌往乳孔上碾压而过,另一边则掐住了那圆乎乎,挺挺立着的尖儿,直把它捏的如一块扁rou,盖聂僵在原地,腰身颤抖不已,身体后仰,螓首乱摇,乌发散乱,嘴里不住发出些许呜咽般的呻吟哭叫之声,好不可怜。 “先生与人论剑可不眠不休论上三天,可在床上只揉揉xue口,玩一玩乳尖就能去,这幅身子真是yin荡啊。”嬴政语气中略带调笑,膝盖向上又轻轻蹭过盖聂胯间那处湿润软滑之地,带出水渍一片。 盖聂手脚发软,瘫倒在地,长时间禁欲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激烈的高潮,让他脑袋发懵几乎没有听懂嬴政在说什么,只知道那人的唇舌手指依然流连在他身上,肿胀的乳尖又被捏在指尖把玩。嬴政温柔的蹭了蹭盖聂的脸颊,轻轻的吻住了他,趁盖聂不备,舌尖撬开牙关,舔舐着口腔里每一处敏感点,发出yin靡水声。 牢笼太过狭窄,本就是普通囚车改造而成,与外间纯金打造又点缀着各色宝石的华丽鸟笼不同,这只是一个摆放礼物的盒子,两个身量高大的男人挤在里面几番下来便觉施展不开手脚,嬴政意犹未尽的松开盖聂的唇,原先颜色浅淡干燥温暖的唇瓣变的湿润艳丽,一截粉嫩舌尖还悄悄吐出来搭在唇上,小猫儿一样勾的嬴政又是一番心猿意马,抛下被玩弄的满是指痕的柔软双乳,伸手竟是拽了一下外露的舌尖,看着小舌迅速收了回去。盖聂仰着头看向嬴政,如今他的姿态已称不上抗拒了,欲望在全身流淌,肌肤被蒸腾出浅粉色,眼神也不甚清明。嬴政一拉铁链,链子在牢笼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嬴政将人跌跌撞撞的带出了牢笼,推倒在成堆的布料里。 高大的身躯又压了上来,盖聂伸手抱住了嬴政,整个人显出一种奇异的温顺,嬴政听见他叹了一口气,接着那双抱紧他的手便往下滑,盖聂解开了他的腰带,嬴政并没有穿那身繁复的朝服,一身便装很快被弄散,盖聂的手又攀上了他的肩膀,嬴政配合着他的动作,一身衣裳落在地上,帝王的肌肤碰触到盖聂身上的粗布麻衣,粗糙的质感让嬴政直皱眉,他没有盖聂那样好的耐心,几下便将盖聂的衣服撕裂开来,随手扔在地上。 “你都穿的是什么料子。”嬴政抱怨到,要是还在他身边,盖聂怎会落魄至此。 盖聂短促的笑了一声,伸手从身下堆叠的布料里随意扯出来一块搭在身上,而滑如水的绸缎顺着他美好的曲线从高耸的胸口滑落,盖聂两腿一夹,勉强将其固定在身上。 要遮不遮,要掉不掉。 他不像一个阶下囚,甚至还要去撩拨嬴政,盖聂的双手抵着帝王的胸前,将人推开了一点,任由帝王满含情欲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笑到:“难道陛下喜欢臣如此吗?” 嬴政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绸缎步了粗布的后尘,被粗暴的扯下来抛在一旁,嬴政的唇再次吻住了他,二人身躯交叠,嬴政的掌心火热,不断抚摸着身下人,甚至用手指在身下人的肌肤上勾画,撩拨起情欲,盖聂难耐地蹭动着双腿,发出宛如低泣的呻吟。 嬴政的唇一路往下,从下颚到脖颈,移至被玩弄的满是指痕的胸脯,唇舌裹住挺立的乳尖,吻又落在柔软的乳rou上,再往下,嬴政双手分开盖聂紧绞在一起的双腿,抱着他的膝盖向上送,那满是水渍精斑下半身就显露在嬴政眼前,而嬴政的唇在他肚腹上流连,盖聂的小腹与平常男性不同,那覆盖有一层柔软的脂肪,保护底下脆弱的胞宫。 湿热的呼吸扑在小腹上,有些发痒也有些难耐,盖聂轻轻合拢双腿夹了一下嬴政的肩膀,帝王双手握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小腹上温柔的蹭了蹭。 “我想要这里有我们的孩子……”嬴政略有些痴意,又温柔的吻了吻盖聂的小腹,语气却一转,变得低沉:“这样你就不会总想着离开我。” 那不一定,盖聂想,他或许不是个好母亲,他并不是会被孩子捆住手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