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硬皮带痛打双性王夫,贞cao锁前锁后塞,小王夫哭得眼泪汪汪
常德统十三年,年仅四十的女帝突发脑疾驾崩,同年十月,嫡长女周暮登基,改年号为武元。 常德帝子嗣稀薄又英年早逝,驾崩之时连嫡长女都尚未成年,年仅十七岁的周暮登基时内忧外患,百废待兴,一时朝局动荡,人心不安。 但好在新帝早年间常随军征战,年纪轻轻便屡获军功,继位后也曾数次击退北境外敌,使之不敢再侵,同时武元帝爱民勤政,宵衣旰食,短短三年后,大涼国海晏河清,盛世太平。 国家安定,政治清明,经济繁荣,朝堂众臣也鲜有要事宣奏,自然便将目光转向新帝的后宫与子嗣。 武元帝今年已束冠成年,但整个后宫加上王夫却也不过只有三两个侍君,而且至今还未有一人诞下子嗣。 皇储事关重大,周暮白天在朝堂上被群臣喋喋不休,晚上又被父后叫到慈清殿听唠叨。她这些日子被这事磨得烦躁不已,陪着笑脸从父殿出来后,满心怒火地起驾直奔坤德宫。 坤德宫,椒房殿,当今大涼凤仪天下的王夫,她的正夫,钟晚意,早就跪在殿前候驾了。 晚意贵为国夫,却是一身素静得几乎简朴的打扮。他跪得规矩,头上簪了两支透亮的翡翠珠簪,他跪了这么久,发间垂下来的金丝流苏竟然都不曾摇晃半分。 周暮踏进殿门,还未等正夫开口问安,便一脚将人踹倒在地上。 钟晚意被踢了半米远,蜷缩在地上捂着嘴死命咽下那一声呻吟。皇上无端暴怒降责,身边一众侍奴吓得腿脚发软,根本不敢上前搀扶。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钟晚意完全顾不上自己心口那几乎让他窒息的疼痛,翻身爬起来跪俯在地上哆嗦着给她磕头。他头顶的翡翠簪子被甩了出去摔得粉碎,一头柔亮的青丝如瀑布般从肩头滑落。 周暮走上前,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就把人往内室拖。她是个女子,又是少年将军出身,自幼习武,力气大得很,钟晚意纤细消瘦,直接就被她扯着衣服摔到了床上。 身边下奴早就识趣地关紧门窗悄声退下,周暮扯了自己的腰带,抓着钟晚意的头发,把他的脸往自己身下按。 钟晚意温顺地张开嘴含吮她的下身,周暮将手里的硬皮细带对折了一下,朝着他高高撅起的屁股抽了下去。 大涼国历来女尊男卑,男子唯一的用途也就是给女子摆弄亵玩,传递香火,因此地位向来极低。为了嫁人后能伺候好妻主,不被妻家嫌弃退回,再金贵出身的小公子都免不了要从小进行严苛地训诫与调教。 他们要学会规规矩矩地跪着,低低地趴着,目光未经允许甚至不能超过女子的膝盖。他们要无条件地服从妻主的话,在床上在院子里在任何地方,只要妻主想要,就都得露着屁股,硬着jiba,扒开后xue,像发情的狗一样来迎合,一旦有什么不合意之处,就要把这两瓣下贱的臀rou打肿、打烂、打到一个月都坐不了凳子,连碰都不敢碰一下,然后还要自己扒开xue眼,将里面红艳艳的嫩rou露出来,用专门教训后xue的小木棒一下一下地砸肿,让那漂亮的小菊xue肿得连一丝褶皱都看不见,然后再用这口火热紧致的xue裹紧妻主送进来的,或光滑或粗糙的假阳具,狠狠地cao干捣弄,将里面每一寸yin荡湿软的嫩rou都捣烂才算作罢。 寻常人家都是如此,更何况这深宫之内。因为涼国皆以男子肥臀为美,武元帝又喜欢看细腰红臀,为了让陛下随时都能摸到火热柔软的臀rou,后宫里每位男侍每天都要领一顿晨训板子,用宽厚的硬板将那两团蜜桃儿似的屁股打得娇艳欲滴,饱满肿胀,微微烫手的炙热之感维持一整天也不会冷却消去。 而钟晚意骨架生得纤弱,腰虽细但臀也娇小,再加上他是正室,是王夫,本就应以身试则,每天都得比他人多挨上二三十下。 啪!啪! 本就高肿胀痛的臀连轻轻碰一下都会疼得发抖,此时又被陛下用折叠起来的硬皮条狠厉乱抽,钟晚意疼得浑身打颤,却更是讨好地含着她的花蒂舔吮伺候。 周暮本就烦躁,情欲也没有那么旺,她把钟晚意按在身下舔了半晌也未见有丝毫情动的湿润,反而是她的腿根渐渐被他的泪珠打湿。 她更烦了,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腿间拽起来。 她看着那相看多年却依然清丽柔和的眉眼,晶莹的泪珠从他湿红的眼尾落下来,淅淅沥沥的就像一场春雨,抬起手就掴了他一巴掌:“再哭就给朕滚下去!” “…是……求陛下息怒……”晚意被打得半边脸都肿了,他哆嗦着嫣红的薄唇回她的话。 他强忍着颤抖往回吸了半口冷气,想努力憋回眼泪,可周暮又不解气地往他身后狠抡了几鞭。他向来性子软,泪窝浅,陛下的盛怒与臀腿上刀割般的疼痛让他呜咽着抽搐起来:“啊唔……陛下……贱奴知错…啊…陛下饶了贱奴吧……” 钟晚意十几岁就跟了她,这会儿也不过才十八岁,在这后宫里,他是最小的。周暮也了解他的性子,知道他收不住眼泪,又狠抽了他几下,生着闷气把那条腰带摔在地上。 她手劲大,生气时下手也重,钟晚意的亵裤都被她打破了,撕裂的布料中隐约露出了红肿臀rou上新填的道道血痕。 钟晚意长得清秀,他的美是那种温润又文弱的,就像波纹不惊的水面上静静绽开的睡莲。此时他哭得眼角鼻尖都是红的,沾着泪的睫毛上下纷飞,被巴掌扇肿的半边脸像开满了桃花,再配上那被撕扯得露出半个肩头的凌乱衣衫,倒更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味道。 他的眼泪还在往下掉,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又惧又怕地望着她。 毕竟是自己的结发正夫,而且当年她也是真的像着迷一般,不管不顾地疯狂喜欢过他的。周暮想起那些往事,还是压下了意欲起身而出的怒火,伸手剥了他的裤子。 本就红肿的臀rou上胡乱地覆着许多发紫的血痕,两团斑斓的肿rou之间是雪白的臀缝,隐秘的缝隙内一前一后塞着两枚嵌着红色碧玺的银塞。 钟晚意是个双性。 他有两个xue。 这两枚银塞用一根金属细带勒着,死死卡在臀缝之中,同时前端套着一枚小巧的贞cao锁,粉嫩的雀儿可怜兮兮地缩在笼子里,半分都动弹不得。整个器具像个丁字裤一样紧紧箍住他的下身,只在后腰处留下了一个小小的钥匙孔。 “来人,”周暮道。 “拿钥匙来,给王夫解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