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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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cao持婚礼，他没有空，便让人来给我帮忙，我有时候会见到范秘书，我对她很内疚，因为凭白污蔑了一个好女人的清白，万幸的是我内心演了一出领导秘书办公室同进同出耳鬓厮磨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的大戏，但是面上一点没有露出来，他只在我父母那里枉担了些虚名，事情搞清楚以后我自然过去澄清了，你们的好女婿没有外人，是我误会了云云，当然，又被骂了一顿。 他是男人倒是无所谓，可一个女人的名声多么重要，我心里发虚，无端揣测别人便是大错，何况是这种事呢？心中有愧脸上自然带了出来，偶尔相见便免不了嘘寒问暖总是和她多说两句话多照顾她一些，他目睹此情此景，下结论。 “你果然很喜欢范秘书。” 我不知道他的眼神怎么会坏到这种地步。 他言之凿凿：“我以前就发现了，所以不管怎么调动一直没让她走。” 我又被气得头疼起来。 他的话并非没有端倪，以前寒暑假带南南去看他，我被醋意冲昏了头脑，做过一些很是丢人的事，比如在范秘书面前耀武扬威，我不齿自己的行为，但又忍不住，心里发恨暗暗做比较，她哪里比我好了，不过是年轻几岁。 首先我打听她的情况：“范秘书今年多大年纪？” 他抬头迷糊道：“不知道啊，三十出头吧？” “你怎么连别人的年龄都不记。”对老婆这样，对情人也如此。 他不明所以：“啊？我，我记她的年龄干什么？” 装模作样。 再就是她比我温柔了点。 “齐书记，这个文件需要您签字。”一个女人的轻声细语响起。 我正在看南南练钢琴，外面烈日炎炎，屋里空调风开得很大，我听到动静回头，发现范秘书从外面进来边拿手帕擦边递给他一份文件，我存心使坏，先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 “谢谢。”她笑起来也是温柔小意的，我平时冷冷淡淡自是有不及她之处。 心中气馁，我便撩起裙摆翩翩坐到沙发上，装模作样问道：“什么东西这么急？”天气热，又是在家里，我裙子下面只有一件不修饰胸型的抹胸，我拿柔软的胸脯紧紧挨着他的胳膊肘。 他木然地看向他的胳膊肘，然后顺着看到我的脸上，咽了口唾沫道：“你想听吗，我给你解释？” 我把手上的竹扇打开，给他扇风，亲热道：“你说吧，我听听。” 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不过是做这个样儿气范秘书罢了，我用余光看到她捂住了嘴，大约是气哭了吧，我身心舒畅。 他清了清喉咙道：“我先签字行不行？你要是感兴趣，一会儿我好好跟你说。” “好啊好啊。”我心不在焉地笑着答应。 文件签完字后递给了范秘书，她低头抿着嘴出去了，这时一只大手摸到了我的腰上，我扭头皱眉看向大手的主人。 他又清了清喉咙：“我跟你好好说一下……” 我把扇子合上，把他的手拍开，起身说道：“不必了，我听不懂，不想听了。”说完继续看南南练琴去了。 再就是他们可以朝夕相处，他们工作太忙了，白天一起开会不算，晚上还要出去。 “带我一起下去吧。”我走到面包车前说道。 他不同意：“哎，我们下去是干活，大晚上的，到处都是蚊子……” 我握着他的胳膊撒娇：“带我一起嘛。”我可以发誓，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说话，自己说完先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哦好好好好。”他被惊呆了，然后惊慌失措满口答应。 面包车颠簸地开到地头，我刚要下车。 “路不好走，刚下了大雨，女同志就不要下去了。”他说。 我看了眼外面满地的泥泞，又坐回了座位上，范秘书也坐了回来。 他皱眉和范秘书说道：“你回去干嘛，下来，你得去妇女主任家里一趟。” 我看到范秘书翻了个白眼，于是她又下了车。 我后悔死了，天气闷热不能关窗，到处都是蚊子，顾得了胳膊顾不上腿，回来一身的红点。 他也十分懊恼：“没有跟你说让你换长袖长裤，这边的蚊子很毒。”他边说边给我抹花露水。 不止是裸露的地方，连衣服紧绷着的地方也被蚊子叮了，比如腰和屁股。 我翻了个身，裙子撩上来，裤子褪下去一点，等着抹花露水，可能是蚊子包太多了，他抹起来没完没了，等我听到皮带的声音才察觉不对，胯骨被抬起两腿分开，他挤了进来。 “你出去。”我脸埋在枕头里面生气地说。 他俯下身子胡乱地吻在我的背上，含混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忙了，我知道你想和我在一块，我知道我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我顾不上回嘴，伸手顶着床头，不然脑袋就要一下下地撞到上面去。 我还会和范秘书在工作上较劲，他们因为一个大型活动在加班。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我可以帮你们翻译国外的文件。”我毛遂自荐。 他皱眉看表：“已经十一点了，跟你说过好多次，”他把我往外面推，“晚上不要工作晚上不要工作，有事情白天再说，去睡觉去。” 我只能悻悻离去，听他对范秘书说：“书秀，凌晨三点前把这个文件交给我。” 书秀？叫这么亲热，我都没怎么听他叫过我的名字，于是我又折了回去，贴心道：“我一个人也睡不着，我陪你吧。” 说是陪他，倒不如说他陪我，给我端茶倒水又拿杂志供我消遣，忙一会儿就过来问问我困不困饿不饿，又要让人去做宵夜。 气得我嗔道：“我是来干活的，你这样活像伺候慈禧。” 他憨笑：“难怪要任职回避，两口子在一个单位，确实不利于开展工作。” “嗯？”我凑到他面前去，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又拿腿去蹭他，“哪里不利，我看都是好处。” “齐书记？”门被推开一条缝。 他猛地惊醒，猝不及防推了我一把，我差点坐地上去。 “怎么了？”来人惊愕问道。 我气不打一处来，才不要听他道歉，一甩裙摆道：“我回去睡觉了！你今晚不许回去扰我清梦！”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你们双宿双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