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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穿

    简言枝回过神的时候。面对的就是躺在地上疼得嗷嗷叫,嗷嗷叫中夹杂着几句国粹的肥猪油腻秃顶中年男人。以及自己脑子里遁逃的系统009留下的一卷资料。

    简言枝烦躁地捏捏眉心,抬头粗略扫了一眼自己所处的地方。

    粉色的暧昧灯光打在三米长的爱心型大床上,床的右手边是一墙的粉色SM道具,简言枝眼睑微微睁大地看着墙面最中心尺寸惊人的镶满钻的肛塞。

    简言枝怒了,转头一脚踢上肥猪的下半身。

    肥猪的惨叫顿时收了声,甚至连呼吸都停了,颤抖的肥唇中间只能发出“赫赫”的气音。

    正是痛到极致的表现,几近昏厥,却又偏偏清醒着承受痛苦的表现。

    大床的左侧是一面擦得透亮的玻璃围起来的浴室,能够看到里面造型奇特的大浴缸,粉色的花洒。

    以及床的正前方,一整面白墙都被投影仪映射出的AV画面霸占,画面中暂停着的画面正是一个皮肤黝黑的肥猪正压着一名长相清纯的少女。

    简言枝嘴角抽抽,她最讨厌看这种男视角AV了。

    当然,女视角的大多她也不喜欢,太细腻了,她要粉几把!粗几把!要狠狠地力量感!

    大致打量完以后,简言枝知道自己正处在一个豪华情趣房里,她一屁股坐在大床边缘,瞥了一眼疼地在地上抽搐的肥猪大叔,接着闭眼翻看脑子里的资料。

    原身的名字也叫简言枝,是一个靠着“美艳草包”的名号在娱乐圈混得人见人嘲,靠着庞大的颜粉数量硬生生铺出一条坦荡星路的奇女子。

    原身虽然废柴,但是触碰底线的事情绝对不干。

    今晚这事儿,是被陷害了。

    同公司的新晋流量小百花白语与自己的经纪人竟然是亲戚关系,两个人伙同赵氏集团的老总赵秦叟,沆瀣一气,将原身骗上老男人的床。

    房间里地上趴着的那只肥猪正是赵秦叟。

    自半年前在一场慈善晚宴上就对原身一见钟情,呸,见色起意。

    赵秦叟又是一个家里有钱的,三代人累积起来的财富,他交由经理人打理,自己花天酒地,醉生梦死,酒池rou林。娱乐圈许多长得好看却没什么背景的十八线小明星都被他玷污过,更恐怖的是这个人男女不忌,身上早染了一身性病。

    因着有钱,靠名贵的特效药压着。

    原身的经纪人蒋花对原身其实还算负责,中规中矩地运营着原主,在工作能力这一块,原主是听她的。

    原身心里有一个偶像,正是蝉联了三届影帝的国民级演员陆佑。

    演戏废物崇拜影帝,没毛病吧。

    赵秦叟利用自己的钱权弄来了陆佑工作室的钢印,伪造了一份合同,这份合同由蒋花交到原身的手里。

    原身兴奋之余也有一点违和感。

    但是蒋花告诉她,这次的合作白语也去,陆佑最终会在原身和白语之间选择一个合作伙伴。

    合同里的诱惑太大了,与国民演员合作的机会,与自己偶像的合作机会,与自己仰望的人合作的机会。

    最后原身还是决定尝试一下,再不济,白语也在呢。

    白语虽然与自己一样是靠美貌出名的,与原身不同的是,白语既好看,演技也是中规中矩的。

    不像原身,空有美貌。

    后来的一切就很简单了,少量的迷药将原身的反抗能力卸去,白语退场,赵秦叟将人带回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房间。

    正要下手的时刻,简言枝来了。

    简言枝一脸便秘色睁开双眼,这狗血的剧情,这恶心的傻逼们。

    此刻赵秦叟正艰难地缓慢地小心翼翼地在地上爬,往门口爬去。

    他怕了,他绝对没想到简言枝的武力这么强,被药了的前提下还能有这么强的爆发力。

    简言枝下手之狠,他怀疑自己以后再也不能人道了。

    最恐怖的是,他在进房之前特地嘱咐过,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准服务员进来打扰。

    他感觉自己下半身被简言枝一脚踢碎了,他感觉自己打不过简言枝,他害怕,他好慌,一定要出去,一定要去找人救命!

    就在赵秦叟即将摸到房间门把手的时候,一只脚踩在了他的背上。

    赵秦叟浑身一震,下半身不受控地尿出一滩黄色液体。

    赵秦叟崩溃了:“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对你起歹心的,我只是太喜欢你了!我没打算对你怎么样,我会给你钱的!很多很多钱的!你就放过我吧呜呜呜。”

    他第一时间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忏悔,他知道,今天他要是不及时去治,说不定以后就再也没办法展现雄风了!!

    简言枝哼笑一声:“你刚刚不是很霸道吗?看我反抗不是还扇了我一巴掌吗?还骂我什么?贱人?又sao又不给玩的贱货?怎么?现在怕了?你觉得。。。我会放你出去吗?”

    赵秦叟知道简言枝不会轻易放过他了,他索性也不装了,强撑着想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你个贱人,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娱乐圈混不下去!给我把脚拿开!”

    赵秦叟撑着要爬起来时候,简言枝脚下一用力,将赵秦叟又踩趴在地上。

    赵秦叟在简言枝脚下像一只翻不了身的乌龟一样挣扎,却始终起不来。

    简言枝语气冷漠:“手机在哪。”

    赵秦叟心里“咯噔”一下,咬死自己没带进来。

    简言枝眯了眯眼睛,在记忆里搜寻,她当时被下了药,隐约间记得赵秦叟将手机架在了床头。

    她脚下一个用力,一脚精准地给赵秦叟的肺部一个重击,赵秦叟趴在地上老实了,不动了。

    简言枝这才收回脚,踩到床上,从床头的一个架子上拿下一个手机。

    手机的相机正在工作中,正好将之前床上的一切都录了下来,简言枝的脸清清楚楚,而赵秦叟的脸因为是俯拍的视角,极少有镜头能够捕捉到他的正脸,但也不是没有。

    简言枝刚穿来的那一巴掌,将赵秦叟打得翻过身去,正好露出了赵秦叟的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