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论友人父亲与变态人夫的共同之处
1 这个暑假，真是多灾多难。 渡边幸坐在咖啡厅里，看着周围混乱的人群和躺在地上的尸体，深深地叹了口气。 “请大家呆在原地不要动！请不要破坏案发现场！！警察很快就到了——” 工藤新一站在人群里艰难地维持秩序，指挥着现场一众第一次看见尸体的大人该报警报警，该叫救护车叫救护车，该呆在原地呆在原地。 “好吓人……对不起都是我说要过来……” 铃木园子眼角还带着泪花，一边凑近毛利兰，一边小心翼翼地又看了眼大厅倒在地上的尸体。 男人死不瞑目的双眼直直地瞪着，吓的茶发的女孩又是一个激灵。 “噫——！！！” “既然害怕就别看啦，笨蛋。小心晚上做噩梦。” 渡边幸伸手把铃木园子的脑袋转了个方向然后按到毛利兰的怀里，然后看向另一边正在焦急地仰着头和咖啡店长说着话的工藤新一：“不知道要多久……” 毛利兰抱着铃木园子，手摸着她的背轻轻地拍着安慰，倒是没有很担心：“新一这家伙，真是一看见案件就把我们都丢下了……啊，过来了。” 和店长交代完注意事项的工藤新一啪嗒啪嗒地跑过来，安慰三个小伙伴，语调很兴奋：“没关系，店长先生已经报警了——目暮警官说刚好爸爸也在那边，会一起过来。” “啊！优作叔叔也在吗？”毛利兰露出惊喜的表情。 “老爸在的话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工藤新一摸摸鼻子，露出期待的笑容。 “啊……优作叔叔也在啊……”渡边幸眨眨眼，视线偏移了一瞬。 约莫十分钟之后，警察到了。 工藤优作一起从警车上下来，在进门的第一时刻看向几个孩子，在确定几个人都没受伤之后，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他快步走过来，伸手戳了一下自家儿子的额头。 “你啊——听说你自己去检查尸体了？” “我有注意用手帕、而且也没有破坏现场——” 工藤新一捂住头，不乐意地为自己辩解。 工藤优作推了推眼镜，露出不赞成的目光： “虽然我有教你检查尸体但现在还太早了，至少也再过两年——总之、现在好好呆在这里，和小幸小兰和园子一起。” 一边说着，他的视线一边转到了旁边的三个孩子身上，露出无奈的神色：“小幸，麻烦你看着这小子了。” 渡边幸比了个“ok”的手势，伸手拽过工藤新一。 “阿幸！放开我！！嗷——” “乖哦，要听优作叔叔的话。” “让我去看一眼嘛——爸爸！求你了！” “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嘛，待会儿优作叔叔会带你复盘的啦……” 工藤优作一边走向已经开始例行询问的目暮警官那边，一边听着身后几个孩子的声音，忍不住露出微笑。 ……关系真是好啊。小幸和新一。 有时候都会忍不住有点嫉妒呢。 工藤优作并不是那种会一味束缚孩子发展的家长，相反，他十分地开明。会让渡边幸看着工藤新一也只是为了不让他在不该乱跑的时候乱跑。等到工藤优作确定完了事情的基本情况之后，就过来带着工藤新一一起去和几个嫌疑人与受害者家属交流案件，渡边幸百聊无赖地坐了一会儿，感觉到了几分困意，于是趴到咖啡厅的桌子上开始小憩。 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他被睡意拽着，对外界的声音听的模模糊糊，连带着身体的感觉也很迟钝。 “阿幸，没关系吗？睡的好沉——” 是女孩担心的声音。 “小幸怎么了吗？” 他听见男人询问的声音，然后布料的声音靠近，似乎是有人弯腰靠近了他。冰凉的手贴上了他的脸，他下意识皱起眉躲了一下，但还是被挖了出来，宽大的手掌贴上了他的额头，似乎在试温度。 “太累了吧……现在的小孩也很辛苦啊，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像是长期用安眠药的后遗效应啊。” 似乎是咖啡店的客人在一旁感慨。 “又熬夜打游戏了吧。这个家伙、自从放暑假之后就变得肆无忌惮起来了啊——” 一双手遮在了渡边幸闭着的眼睛上，替他挡住了所有的光，同时伴随着工藤优作无奈温柔的声音： “算了……不要叫他了，我待会儿开车把他送回去吧。” 渡边幸沉沉睡去。 2 再睁开眼，是熟悉的黑暗和眼睛被蒙上的布料的触感。 该说是，意料之中吧。 四肢倒是少有的没有被绑起来，但也完全用不上力，大概是被打了肌rou松弛剂。 ……嗯、头下枕着的这个是…… “醒了吗？” 男人被变声器修改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带着渡边幸熟悉的笑意。 “抱歉，因为你睡着的样子太可爱了，有点舍不得把你放开了。” ……果然是膝枕。 渡边幸也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能够享受galgame男主的待遇……虽然给他膝枕的不是美少女，而是小伙伴的父亲。 再怎样成年男人的大腿也不可能和少女的腿一样柔软，健实的大腿枕起来甚至有点硌脖子，于是他努力挪了挪换了个姿势：“……你腿好硬。” “需要帮你垫个枕头吗？”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问。 “不了，感到歉意的话早点放我走就行了。” 渡边幸打了个哈欠。然后鼻子动了动，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的玫瑰香味。 “这里好像不是之前那个地方？”渡边幸问。 “是情趣酒店。”男人摸了摸他的头，低头用下巴亲昵地蹭了两下。 “你也不怕被拍到……” 渡边幸小声嘀咕了两句。 “呵——如果我这么好被抓到、你不是早就找到证据了吗？” ……也确实。 自从他第一次被绑架、被这个“不知名”的男人猥亵，已经过去有一个月了。男人基本维持着固定的每五六天过来绑他一次，把他带到“不知名”的地下室，充分享用一番之后，再把他迷晕了送到家附近随便那个地方，等他醒来之后自己离开。 渡边幸有尝试过保留男人的毛发、指纹、控制自己出行的频率来制造陷阱、甚至他还把这个事情稍加润色和游戏里的小伙伴交流讨论出了一些方案……但最后无一不以失败告终。 这个人，太狡猾、也太敏锐了。 根本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想接吻。” 渡边幸闭上眼，感觉到男人似乎在用嘴唇蹭他的头发，懒洋洋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渡边幸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六次还是第七次被绑了，他从第一次的不安、到第二次的愤怒、再到现在……已经可以非常自然地把这个事当成每周一次的普通的欲望纾解了。 没有必要害怕，也没有必要生气，像对待游戏任务期间突然冒出的支线任务一样对待它——既然没有办法阻止它发生、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那就直接躺平开摆。 男人就着渡边幸躺在他腿上的姿势，用宽大温暖的手掌捧着他的脸，从鼻梁开始慢慢向下吻去。 少年的嘴唇柔软的像四月的樱花，让他不敢用力，但舌rou却灵活的像条蛇，钻进口中之后拉着他的舌头一起纠缠。明明不是什么争强好胜的性格但却在这件事上格外执着地争夺着主导权，年长的男人一边感到无奈的张开嘴任由少年索取，一边在心里感到甜蜜的苦恼。 ……这孩子的欲望是不是变强了一些？明明最开始都没有展现出对接吻和zuoai这类事情的热衷的。 那么，他是因为他才会变成这样的吗？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渡边幸心满意足地收回了舌头，男人才抬起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弯的过久的脊背有些僵硬地发痛，让他不由得苦笑。 “洗澡了吗？” “今天还没有。”毕竟往常都是用药带过来的，在渡边幸苏醒前他一般都会有半小时左右的时间处理自己的问题，但今天是对方自己睡着的。 于是渡边幸催促他：“去洗澡。我想帮你灌肠。这种酒店的话应该会有相关的东西吧。” “我之前灌过了。” “？什么时候？……算了，让我再灌一次。” “……怎么突然想做这种事了？” “唔、因为有喜欢的人了——同性zuoai之前都是需要灌肠的吧？我想试着做一下。” “……” 男人沉默了一段时间，良久才发出声音：“可以问一下，是谁吗？” 渡边幸笑了一下，充满恶意地回：“是工藤新一……你应该认识吧？就是全年级都很有名的那个、聪明又帅气，别扭的性格也很可爱——我准备之后挑个时间和他告白来着。” 这一次男人的沉默更加的久了。 “……如果你和他在一起，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出来。” “无所谓，新一会保护我。” “……” 渡边幸的眼睛被完全遮住，视觉的丧失导致他其他的五感更加敏锐了，他听见男人焦躁的呼吸，却又在努力压制，仿佛在压抑着某种翻涌的情绪，但却失败地彻底。 “你和他做到哪一步了？” “唔……接吻、抚摸、自慰都做过了……就差最后的插入了吧。” 渡边幸一边想一边说，然后声音停顿了一下：“插入之前应该要做不少准备的吧？拜托教教我啦——我不想让新一受伤。” 男人的呼吸急促了一些，他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渡边幸站起身。 “——好、我知道了。我去准备一下。” 2 渡边幸躺在床上听见了浴室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他觉得，工藤优作对自己儿子的朋友干出这种事的时候，就该预料到这种情况。 或许工藤优作确实把一切细节都做的很好，无论渡边幸怎么努力都没办法得到任何证据，但他忽略了渡边幸自己的身体就是最大的变量。 在他第一次给渡边幸口完用同样的药物同样的剂量让渡边幸晕过去的时候，没有考虑到渡边幸那个时候身体已经产生抗药性了。他的身体用更短的时间代谢掉了麻醉药，然后渡边幸在工藤优作的车后座睁开了眼。 他听见了熟悉的长辈安慰着电话另一边没找到他有点焦急的挚友，明明他就在他的车上，但却在说着“他可能是去逛附近新开的那家店了，不是上了新的游戏吗？不要担心了，先等一等，如果再迟还联系不上就报警查一查监控。”这样的屁话。 渡边幸听了大概五分钟，也说不清心里是失望多点还是不解多点，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当面对峙的打算，在工藤优作停下车到后座来抱起他的时候闭上了眼放松了身体。 本来是想报警来着。 但是总觉得，这个事情哪里都不太对劲——优作叔叔怎么想都不像变态，对方对有希子和新一展露出的关爱与在意绝不作伪，那为什么会对他干这种事？ 而且调查的话最后大概率也会因为完全找不到证据不了了之的吧？ ……不知道为啥，明明还没开始着手去找证据，但一想到犯人是优作叔叔，就已经开始觉得这个案子难搞了，总觉得真能创造完美犯罪也说不定—— ……最后就放弃报警了。 渡边幸对这件事唯一做出的反应大概就是打电话和已经到家了的工藤新一撒泼，硬是让对方不得不答应第二天陪他打一天游戏。 然后过了大概一星期，他又被绑了。 这一次被从背后捂住的时候他清晰地感觉到了来人几乎能将他整个抱在怀里的体型差，在他倒下时温暖而宽阔的胸膛接住了他，让渡边幸在一瞬间的慌张之后安心地昏了过去。 ……不管怎么说，优作叔叔的话也不会干什么过分的事情吧—— 他这么想着。 然后就被骑了。 期间还因为对方提到“妻子和孩子”的一些离谱的话语被激起了火气，把对方狠狠干射了好几次，直到最后射精了才恢复了理智。 但那个时候工藤优作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张着腿瘫在他的身上喘息，任由他用jingye填满他的肠道。 渡边幸虽然看不见对方具体的样子，但一想到身上被他内射的人是工藤优作——那个他一直都很尊重的长辈、新一仰慕的父亲——就觉得，就算死他也得把这个事死死瞒住。 一边用试图寻找证据这种手段让对方保持警醒，另一边又在被蒙药的时候晕的格外果断，不给自己一点看到对方脸的机会，平时他也开始有意地减少去工藤宅的机会，但这似乎一定程度上刺激到了工藤优作，让他每隔一段时间的绑架行为做的愈发的过火。 上一次，他用嘴给渡边幸喂了整整两升的水，逼的渡边幸尿在他脸上。 上上次，他尝试着用胸给渡边幸rujiao，拉着渡边幸的手掐自己的奶子一直掐到射。 上上上次，他把渡边幸脱光了用嘴舔了他全身，连腋下和脚趾缝这种地方都没有放过。 …… 总之，渡边幸感觉，他已经被磨炼出来了。 他觉得他已经可以把“猥亵他的男人”和“友人的父亲”这两个身份完全区分开了——甚至于，开始故意提出一些报复性的要求。 比如，想给他灌肠。 3 “……肌rou松弛剂的药效已经过了吗？” 头发被水打湿的工藤优作浑身只穿着一件白衬衫浴室走出来，他肤色偏白，常年被正式服装包裹的躯体瘦长苍白，既有他作为作家的清瘦，又有为了保持健康定期运动的痕迹。 他一开门的时候就看见已经坐起来的渡边幸，心里有一瞬间慌了一下，但看见对方脸上的黑布还好好地蒙着，甚至于打结的习惯也是他自己的，又安下心来。 “稍微有点力气了，但手抬起来还是很累。” 渡边幸这么说。 他感觉到对方似乎走近了一些，非常自然地伸手：“抱。” ……真是，又欠又可爱。 工藤优作露出无奈的笑。伸手把他抱了起来。